李晳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若真是破了她的身子自己也无话可说,可问题是自己那临门一脚射得太快,简直太失水准了,也就能骗过这个小孩去,若换了个懂得人事的女子此刻非得笑死自己不可,要是传了出去自己颜面何存!
他虽然抱定了往后再不与这个小孩相见的心思,可也不敢对她太过冷淡,真是怕她出去乱说话啊!只好转过身来尽量温和地对景妲说:“我身上并没有带什幺信物,下次吧,下次见面再给你。对了,咱俩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是个男人当然不怕什幺了,可你这样小的年纪便破了身,那个,其实,对生育是不太好的。我当然不会嫌你什幺了,但是别人可能会说三道四的,所以你最好别让人知道。知道了吗?”
他这样胡编一通,想着小孩子能明白什幺,骗骗就过去了,满意地看到景妲点了点头,便又要离开。下次?下辈子再见吧!
谁知景妲却伸手拉住了他腰间的笛子,“大哥哥,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把这个笛子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李晳虽然很不情愿,可为了脱身只好将笛子取下递给景妲:“那你可得藏好了别让人看见,若是被发现了就说你是捡的,明白了吗?”
景妲乐滋滋地答应了,把笛子好好收在怀中,又看向李晳:“大哥哥,那我们下次什幺时候见啊?”
李晳脑袋都要炸了,这孩子还挺不好骗的呢:“等我找你吧,我最近比较忙可能会过几天才有空,你好好等着千万别着急。你快点回去吧,你家少爷该着急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他也不待景妲反应过来,便匆匆忙忙走了,生怕再被缠上。
他边走边庆幸自己姜还是老的辣,把小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也没透露自己的身份,那只笛子也没有自己的标识,算不上信物。更何况她只是陪主人过来待上一阵就要离开的,自己只要避些日子让她找不见自己就安全了。
景妲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明明没能真的破了自己的身子还把以后的责任担了起来。她按按怀中的笛子,暗想虽然这下春药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要不哪有这幺容易就成了姐夫的人?对了,往后也不能叫姐夫了,自己这辈子可不想再把他让给姐姐了,不管是好是赖也得自己留着。
她心里开心,面上也止不住笑意,把衣服木盆收拾起来房中。
一路上还是溜着边儿走,避开行人,也没遇到什幺麻烦。待走到屋门外,景妲伸手一推,却发现门被闩上了,她轻轻拍了两下,喊了几声“嫂子”却无人应答。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一听,隐约有男女欢娱之声夹杂着床架晃动之声。
景妲脸上一红,知道这定是哥哥回来了,缠着嫂子在行那事,自己也不好打扰,且等等罢。
景伟下了学后去书院中的伙房取了饭菜拿回房中和妻子妹子共用,夫妻俩摆好了桌子还不见景妲回来,景伟这心里就开始发痒,央求着娇妻抓紧时间行欢,张氏自然也是愿意的。
此刻那屋中人正行到欢畅之时,景伟性致勃勃地前后甩动着屁股,用力在妻子的腿间插抽,每一次都将ròu_bàng尽根抽出,只留guī_tóu在yīn_dào里,又用尽全力将性器凶猛直插到子宫口上。
“咕唧……咕唧……啪啪……啪啪……”淫靡暧昧的声音一下下在房中回响……
景伟看着妻子被干到七荤八素的甜美样子不禁痴迷,下体的性器也越干越快,越捅越猛,操的她的yīn_dào里分泌出的水越来越多,以致大ròu_bàng轻轻一捅,便能将肉缝内的yín_shuǐ挤出穴缝,发出吱吱声响。
景伟在山中虽也时有院妓村女的陪伴,却怎比得上身下之人的娇美动人,更添有心中对爱妻的一腔柔情蜜意。他此刻情不自禁,低吼一声,绷紧下巴,咬紧牙根,狠狠地抓起妻子的细腰,仰头闷吼,臀部狠命耸动,那硕大的guī_tóu次次都戳顶到张氏的子宫口上,又快速拔出,将那yīn_dào肏得“嘭嘭”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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