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是君子,吹了烛褪了衫也总会有其不那么见得人的一面,这事儿就算搁苏少衍这自也不能免俗。
前端的套弄加之身后的冲撞,终于让李祁毓身子一软,嗯了出来。苏少衍将他揽进怀中,附耳轻道:“阿毓,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的声音着实好听,尤其是在叫的时候……”
“闭嘴,可恶……唔……”
“别人可以,臣就不可以?王爷是几时有了区别心,开始这样待臣?”身体刻意顿住,不出不入的故意停在李祁毓的身体里,“臣一路风尘从南边赶回来想给王爷一个惊喜,没想到倒是王爷先给了臣一个惊喜,臣不是女子,自难言矫情之话,但是有些话臣不说怕没有机会,所以以后王爷要杀臣也好,怎样对臣都罢,臣都要说……王爷这样对臣,实在太残忍。”
“少衍……”
“所以如果王爷以为被臣上了一次是有失颜面,臣也无话可说。”苏少衍倏地搂进他的腰用力顶去,“如果王爷是真心在意臣,想必也是不该怕臣蓄意报复。”
“少衍……嗯……”李祁毓回身封上苏少衍的唇,只觉一股咸咸的液体一并滑入,他蹙起眉,心底一时滋味千匝,他想,有些东西不如就这样任得罢,水至清则无鱼,这世上本不存完美,再如何苛求都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他既珍惜这个人,要一心一意想对这个人好,那么就必须接受他的足与不足,因为如此方是完整,方是真正的他。
李祁毓长叹一口气,只为他从不知自己是如此愚钝,为这一个浅显道理,花费了整整七年。
作者有话要说: 阿毓被少衍吃掉了。。。捂脸。。。
☆、第058章
李祁毓从来不会低估苏少衍的本事,苏少衍道,半个月后乃是前太子李祁礽的生辰,借此机会希望李祁毓能前去宗人府探望李祁礽。早不探望晚不探望偏挑现下熙宁帝病重的时候探望,苏少衍之用心可见一斑。
这日李祁毓同他的第一谋士席君缪在「雾源」一并品茗,李祁毓抿下一口茶,将打算去探望仍在宗人府的李祁礽的消息告知席君缪,且见对面一身玄色长衫,面容清矍,席君缪捋了把山羊须,道:“这又是你那位苏公子的主意吧?”
李祁毓一牵唇,很有些得瑟并默认的意思。席君缪叹一口气,道:“臣听闻苏公子最近和那位大燮的公子着实亲近的很呐。”
“殊白是生意人,和他走的近,再寻常不过的罢。”可恶,自己干嘛要帮那个臭屁的人讲话!李祁毓不动声色在白瓷茶杯上转了转手指,补充的很是口是心非:“再者,少衍向来是有分数的。”
“如果王爷以为二人一并游湖,举止亲昵是分数的话,那臣自不再多言,”席君缪呵笑声:“不过容臣多言一句,虽王爷同苏公子莫逆之交,不过以苏公子才能,若为友,自是再好不过,但若有朝一日王爷同苏公子之间产生罅隙,那么后果,呵,王爷应当比臣了解。”
“先生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李祁毓握紧瓷杯,忽地灌酒般饮下那口茶,末了一顿,心下只想如果这世上连苏少衍都不可以信任,那么究竟还能再相信谁?
“既然王爷立场坚定,臣自不便多言,不过……对陛下这次指婚,不知王爷做何看法?j-i,ng明如王爷,应知现下崔尚书风头劲着,直面拂了陛下的意必是不好。”
“嗯……”一席话很难不将李祁毓引入另一番深思,现下这个局势,任何一个错处都能引起全盘的覆局,但是事关苏少衍,又不得不让他犹豫。而熙宁帝此举用意也在明显不过,现而今他宠幸崔卿书,为崔家讨保,成了李祁毓的第一个考验。
另外的,自己亦不是未见识过那位二哥的y-in狠,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李祁祯要针对上苏少衍,那么他的少衍又能否全身而退?不,这是唯一一个他想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他输不起,更不能输。
可是,对苏少衍,他又再清楚不过,那样聪明而骄傲一个人,又怎可能轻易服软服输?他叹气,又听席君缪继续道:
“听闻崔三小姐生的清丽温婉五艺俱佳,整个雍州城上前提亲的人怕就是要踏破崔府的门槛,陛下将此女许配给王爷,也是王爷的福气。”
“是么。”就怕不是福气,而是烫手的山芋呵。李祁毓一敛眉,话音不由放了沉:“还是让我再想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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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冷琛最近很苦恼,明明是他步月行的任务,却要事事都麻烦他老人家,果然他这个亲弟弟真真是用心太险,故意让他摊上个这么不靠谱的小鬼。
日子平静无波的挨打月末,已是他来南疆的整一个月,这段时日内,他想了许多办法,还是无法将「荒腾」的消息传递回北烨,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在南疆,一直有个深受族民喜爱的节日名为「火祭」,说的通白些,即是祭火驱邪,以佑人畜平安。火祭期间,族中男女青年以松木制成的火把,到村寨田间活动,边走边把松香撒向火把照天祈年,除秽求吉舞聚载,彻夜狂欢。另外,火祭节更是一个向心上人表白爱意的大好机会。
步月行对此甚心驰神往,倒是花冷琛一直未将『终将离』的事告诉他耿耿于怀,继而果断的致使这几日的闷闷不乐。花冷琛不说,步月行虽心生端倪,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此时已是夜了,花冷琛半倚木榻翻了几页新买的江湖卷本,堪看几眼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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