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熳汐在后来的两年甚至对秋瑀宸说过,“想要磨掉你的骄傲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家法无疑是最快的一种。所以,不要计较公平不公平,也永远不要试图和我讲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我依然欣赏你,只要你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你就只能接受。”或许是觉得秋瑀宸真的明白了,在那次长谈之后,乔熳汐就再也没有对他用过藤条。
秋瑀宸一个人在房间担心,沈默这边也是一个人在后悔。他伤痕累累的臀暴露在空气中,陡然下调的温度使得耻辱感更加强烈。全身上下都因为害羞而发烫,可是裸臀被冷风一吹却起了j-i皮疙瘩,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明知道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依然羞得闭着眼睛,甚至因为闭的太紧而流出了眼泪。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冰冰凉凉的,更让他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些都不算什么,看着手上的信纸和惩罚本,那种屈辱如何承受的来,自己怎么就接受了那种条件?
“该死的24秒!”沈默低低咒骂出声。
那时的他被秋瑀宸一会温柔一会严厉的语声弄得莫名其妙,听到他那句“你赢了。”那么温柔的句子却蕴含着那么浓重的心痛,本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竟然也感动起来。秋瑀宸那句“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解释,那我只能说因为你是我看中的人”说的那么霸道,可是却有着那么纯粹的欣赏在里面,甚至还带着薄薄的失望,那么一句话,就将他击碎了。更可恨的,是那个绝对不平等的条约,好像吃定他似的,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听到那个24秒,虽然明明知道秋瑀宸事后绝不会打击报复,却有了种被丢弃的错觉。他是多么希望可以留在秋瑀宸身边,即使是用这种在他看来屈辱的方式。那时候,他甚至想不了这么多,一切都是潜意识替自己下的决定,甚至说出之后自己都吃了一惊。可是,说完,竟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甚至庆幸瞬间僵化的大脑。
但是现在,跪在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一切的委屈和羞辱都像被发大了一样,沈默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父亲过世的时候没有哭,被龙城社的人鞭打的时候没有哭,言寓荆生死未卜的时候没有哭,可是,在秋瑀宸面前眼泪就像流不完一样,这,是不是前世的孽债。
秋瑀宸再也忍不住,打通了训诫室的电话,正面壁自怜的沈默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是该起身去接,还是要跪爬过去。撅着光屁股爬过去,那也太难堪了吧,可是,教练没说过可以起来啊。沈默恨死自己了,这时候还怕秋瑀宸生气,扶着墙好不容易站起来,跪到酸麻的腿用尽全力才挪到电话机旁,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那个满是担心的声音。
“小默,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没事吧?腿又抽筋了?”
沈默暗骂:你被罚成这样再跪上两个小时啊,看你能不能比我快,口中却不应声。
那边的声音更急了,“小默,没事吧,不舒服吗,我可以进来看你吗?”说完怕沈默顾忌似的赶紧补上一句,“要是不想被我看到就先提上裤子。”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羞辱的惩罚沈默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用过来,跪不死的。对教练不敬是吗,要怎么罚,我记到账本上。”
听到沈默赌气的声音,秋瑀宸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语声又严厉了许多,“再给你半小时,写不好检查就去蹲马步。”
沈默回答“是,教练”的声音几乎刺穿了秋瑀宸的耳膜。
15分钟后通路里就传来了沈默的声音,“教练,沈默写完了。”
秋瑀宸听到沈默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沉声说,“那现在提上裤子,你可以起来了。”
“我已经起来了,是不是又要加罚,10下可以吗?”无所谓般的语声却带着小小的担心。
秋瑀宸弯起了嘴角,“不用,检查完成后就可以起来了。自省本来就是独立完成的,我没有观看你反省的权力。”
“哦。”沈默如释重负的应了一声却猛然醒悟,“谢谢教练。”
秋瑀宸看着沈默以绝对痛苦的站姿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信纸和惩罚本。接过他双手递上的检查秋瑀宸几乎要怀疑他中考语文91分的成绩。(z中的自主招生,满分100)这哪里是检查,简直是错误清单,别说没有道歉,没有保证,就连称谓和署名都没有。秋瑀宸知道,能拿得出这样的东西,已经是对沈默脆弱自尊的极大折磨了,所以也不挑剔。
“自己拿去那边的碎纸机吧。”语声平淡,却让沈默错愕起来。沈默虽然从来没有写过检查,但对检查的格式也不是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秋瑀宸在存心找茬,所以也只是随意敷衍,却没料到秋瑀宸并不追究。
沈默的心思又怎么逃得过秋瑀宸的眼睛,他接过账本翻了翻,内容和刚才的检查类似,藤条的数目已经累计了277,包括表演赛前的违反社规和顶撞以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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