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执:“……?”
对着这么一张迷惑众生的帅脸,又是自己爱豆,霍砚执竟说不出违心的话,只好沉默。
盛齐看他不说话,变本加厉地道:“如果现在是你那个喜欢的明星躺在这里,你肯定都舍不得走了。霍砚执,你真过分。”
他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和嘲讽,盖都盖不住。
霍砚执本来就不善言辞,现在盛齐这接二连三的一番挑刺更是把他堵的哑口无言。
怎么这一茬还没过去?
他现在甚至想看看,要是盛齐知道他嘴里一直较劲的那个明星就是他自己,会作何反应?
一定很j-i,ng彩。
这么想着,霍砚执实话实话地道:“不会。他在的话,我也会走。”
“你……”盛齐一肚子话被哽了回去,过了老半天才瞪着霍砚执说道,“木头。”
霍砚执淡定地道:“哦。”
他看盛齐说话时一直动来动去,被子都掉了一大半下去,正想起身绕到那边去帮他捡一下,没想到却激到了某人,被紧紧拉在床上不准走。
盛齐黑着脸,语气不太好:“堂堂一个科研院院士,说话都不算数吗。我还没睡着,你就迫不及待要走了?赶着回去给你的小明星打榜?”
霍砚执:“我去捡被子,你的被子掉下来了。”
说完他自己都顿了一下,被自己的改变给惊到了。要是往常,霍砚执被人这么冷嘲热讽一番,绝对是没有耐心再解释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下定了决心,他现在怎么看盛齐怎么喜欢,连带着对他的包容度也高了许多。
就连后面盛齐提出,要他牵着自己的手去捡被子的时候,霍砚执都没有觉得这种亲密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劲,只当是他的狗脾气又发作了,在没事找事做。
鹅黄色的台灯下,霍砚执一只手被盛齐抓着,一只手勾下腰去捡地下的被子。
那人额头掉落几缕碎发,清瘦的腰身若隐若现,捡被子时的表情专注。
一切都显得特别温馨。
盛齐心底某个地方被重重地戳了一下,看着霍砚执的眼神也越来越深邃。
他看着被自己手心包裹住那一只手,纤细而又白净,是一双常年用来处理各种实验数据的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常年养生的关系,霍砚执手温特别热,和他面无表情的脸格格不入。
也……让盛齐忍不住沉迷。
想要一直握下去,甚至开始嫉妒起那些被霍砚执经手过的实验仪器,能够每天都被这个人触碰。
盛齐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算不算变态,但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喜欢霍砚执。
越这样想,他越觉得今晚不能把霍砚执放走,这可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虽然霍砚执上次拒绝了他,但是也没和其他人在一起。不,他也不会允许霍砚执和别人在一起,一想到这个假设他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他一定会发疯的。
更何况,现在他可是霍砚执在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伴侣,不管在政府的哪一个部门,两个人的名字都是会被紧紧绑在一起的。
思及至此,等霍砚执捡完被子回来后,盛齐定了定神又道:“我们一起打游戏,我输了就马上睡觉,怎么样?”
霍砚执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想如果不用这个办法的话,盛齐还会继续找别的理由不让他走,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这可不行。
干脆赌一把。
于是在两人蒙在被子里,用光脑联机,从最简单的小游戏玩到了稍微复杂的单机游戏,一直快玩到天亮的时候,霍砚执都没能赢上一把。
看着盛齐嘴角怎么也抹不去的弧度,霍砚执感觉自己又中了这个人的圈套,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睡吧,我不走了。”
盛齐不满:“就这?”
“……还有什么。”
“你输给我这么多局,应当也要给我一点赌注的。”
霍砚执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什么?”
“明天再说。”盛齐看着霍砚执眼窝底下乌青色的一层黑眼圈,知道他从来没有这么熬过夜,暗骂了一声自己,把霍砚执拉进了被子里。
于是,第二天,输了游戏的霍砚执,就这么愿赌服输地成为了盛齐的临时助理。
也是这样,他才真正地见识到了一个艺人每天到底有多忙。
起床就要去练习室开始和老师沟通自己创作的歌曲,然后练习大半个上午后,下午又要去和自己这个音乐团队的几个人开会,沟通细节处的更改。在这个间隙,还要拿相机拍对某平台xx周年的祝福视频。
等这些弄好之后,他又要去和自己的造型师沟通那天表演的主题,搭配什么样风格的服装会更合适。
听说这还是因为他在录封闭式节目,推掉了不少工作后的行程单。
看着盛齐的病还没有好多少,就陷入了连轴转的工作当中,霍砚执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他不懂得造型搭配,音乐创作又有更专业的人在帮盛齐参考,他一个业余人士不好去瞎指导,所以没有什么能帮盛齐分担的。
他只能随时带着几个保温杯,还有盛齐要喝的药,按时按点的提醒着他。然后又在他记不得吃饭的时候,把提前点好的菜递到他眼前。
……
会议室里,今天和盛齐一起开会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也算是盛齐的御用音乐团队,专门为盛齐做一些编曲和后期,和盛齐一起合作了很多年,也为他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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