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孟言深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能扰乱他心境的事情,如今却被一个小十岁的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扰乱了心湖。
孟言深双手叉腰,来回踱步了会,才坐了下来,一会后,他重新打开了电话,视线停留在那段音频处,孟言深移动光标,停留在删除键上,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选择把它关掉。
想了想,他在桌面上新建了一个文件夹,把音频拖到了文件夹里,设置了密码。
弄完,孟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选择把它删除,明明,明明那段音频那么羞耻,狼崽子,不仅轻佻,还不知羞耻。
一想到刚刚会议室的人都听到了狼崽子这样的声音,孟言深胸腔就压抑着怒火。
电脑上,又有一封新的邮件,赫然是祁景打来的。
【老孟,发给你的音频听了吗?那可是我辛辛苦苦专门为你配的,现在我不能在你身边,你要是想我的话,就听听我的声音,当然,我泄火的时候,更适合听我的声音哦,嘻嘻——爱你的阿景。】
邮件后面,还有一个红色的爱心。
孟言深一扫而过,视线在“泄火”和那颗红色的爱心上停留了几秒,果断将它关了。
无耻,不要脸,流氓!
晚上,孟言深洗完澡,半倚靠着床,翻阅着书,灯光打落在他身上,晕出一个柔和的轮廓,只是看了良久,那书却始终未翻一页,孟言深焦距半落在书里,似乎在出神。
半晌,他将书合上,揉了揉眉心,将书放下,拿起笔记本电脑,眉宇间是掩盖不住地对自己的无奈之色。
他是魔怔了吗?
孟言深熟门熟路地打开打开文件夹,输入密码,迟疑了片刻后,将音频打开。
“啊~”熟悉的娇媚声一出,孟言深打了一个哆嗦,忙将音量调低了些,可惜,蓝牙今日忘记带回来了。
少年的声音低低地从电脑里传来,这不是他本来的声音,转换了一种嗓音,可孟言深非但没觉得违和和矫揉造作,反而产生一种少年的嗓音就该是这般。
孟言深握紧了拳头,脸红心跳地听着少年的娇声喘-息,那一声声的“老孟”,让他骨头都酥了。
门外,端着一杯牛奶准备给自家少爷喝的张老管家,隐隐约约听到有不同寻常的声音从自家少爷房间里传来。
虽然那声音很低,虽然他年纪大了,可他耳力很好。
张老管家的眼睛微微睁大,一向清心寡欲,甚至连他都怀疑其性·取向的少爷,居然在,在看那种片子。
少爷这是活到三十岁,终于开窍了吗?太好了。
想到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见到少爷娶妻生子,有小少爷,张老管家抹了抹微微s-hi润的眼角。
孟言深听到敲门声时,心脏停顿了两秒,被吓到了,他连忙将电脑合上,又塞到了被子里。
“进来。”
“少爷,喝杯牛奶。”
孟言深道了谢,从张老管家的手上将牛奶接了过来,每天晚上,张叔都会给他准备一杯牛奶,孟言深已经习惯了。
从小父母离异,爷爷奶奶也不是很亲,可以说,他从小是张叔带大的,孟言深将张叔视若养父,从小就决定将来给他养老。
“张叔还有什么事吗?”喝完牛奶,孟言深见张叔停留在原地,欲言又止。
张叔觉得,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为情,也有些羞耻,让他终究是为了孟言深好。
于是,他斟酌了下用词,小声地嘱咐了句,“少爷,那种东西看看可以,但是不可多看,多用,不然会伤身体。”
孟言深:?
张老管家也不管孟言深听不听得懂,老脸有些羞躁地离开了,临走前还补充了句,“明天,张叔给你炖牛鞭汤补补身子。”
孟言深:?
张老管家拿着杯子走了,留下茫然的孟言深,孟言深思索着他的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白皙清隽的脸红了,如玉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张叔,他听到那声音了。
张叔居然以为他……还要给他炖牛鞭汤!
孟言深羞得无地自容,从被子里将笔记本电脑愤愤地拖出来,直接将音频给删除了。
他真是鬼迷了心窍,不删掉还继续听。
孟言深脸色不是很好看,将电脑丢到一边,洗漱完到点后就睡觉了。
翌日起床,他看着餐桌上那一锅热气腾腾的牛鞭汤,直接跑进洗手间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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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康乐医院,孟言深敲开了副院长的门。
办公室里,一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白大褂,修长的手指拿着钢笔,正低头写些什么,在孟言深进来后,他停笔,抬头,露出俊美的面容,银丝边眼眶后面的桃花眸微微含笑。
“阿深,你来啦,说起来,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康觅将笔放下,起身,猛的给了孟言深一个拥抱,在察觉到孟言深黑下来的脸色时,连忙松开,“阿深,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可爱,连抱一下都不行,我可是你表哥。”
孟言深淡淡瞥了他一眼,严肃警告他,“男人不能说可爱。”
康觅摸了摸鼻子,颇有些无奈,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整天黏着他,现在大了,一点都不可爱喽。
“对了,你说你身体不舒服,到底是怎么回事。”康觅逗完孟言深后,敛了敛唇角的随意,坐下来,示意孟言深将手伸出来,“把你的症状都说出来。”
孟言深伸出手,将最近这阵子的恶心呕吐,嗜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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