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毛孩,已经成长为非常优秀的孩子了。
站着的老师们纷纷泪目了,跟着唱了起来,其中班主任哭得最大声,扑进芳姐的怀里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路岸这次终于听见何远唱歌了。
他的声音很低,像天边的星星掩在几缕云后头,飘渺,却仍然透露着光芒。
路岸抬头就吧唧一声,往何远嘴上亲了一口。
何远一顿,垂眸看着路岸道:“这次不算,我还没有嗷嗷叫呢。”
路岸学着何远的样子挑了挑眉:“今晚给我留个门,你爸爸我送货上门!”
☆、番外2
路岸从浴室出来,光着膀子,上半身滴着水。
他一边拿毛巾胡乱擦着身上的水,一边往床边走。
坐在桌前的张涉友看清路过的路岸,惊呼一声:“我的妈!兄弟、你脖子上是给晒熟了吗?”
“你有空吗?”路岸往床上一趴,指着桌上的小袋子,皱着眉问,“方便帮忙擦个药吗?在那个袋子里。”
他觉得脖子后头的皮肤沾了水,一阵火辣辣的疼。
“行行行。”张涉友跑去阳台洗了个手,拎着袋子在路岸的床边坐下。
凑近看,路岸脖颈后的皮肤都快要晒褪下来了,脖子上下泾渭分明。
张涉友一边打开膏药往路岸身上抹,一边啧啧感叹了两声:“你军训不涂防晒霜的吗?果然是条汉子!”
“嘶——”路岸疼得直皱眉,“你再重一点儿,我的皮就没有了。”
曾经有一瓶防晒霜放在自己的面前,他没有珍惜,不仅把这娘们兮兮的玩意儿拿出了行李箱,还把塞防晒霜的路溪鄙视了一顿。
现在他给晒脱了皮,涂防晒霜也不是,不涂也不是。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开玩笑!我可是抹膏药的一把好手!你这皮都脱了,再轻也疼。”张涉友放轻动作,“我看你就应该跟何远蹭蹭防晒霜,你瞧人家军个训白白嫩嫩的,比人家整天躲树底下的小姑娘还白,防晒霜肯定是好货。”
路岸:“他那防晒霜确实贵。”
何远和他一块儿挑的,上面的数字令人食不下咽,所以他拒绝了何远的赠予。
“你管他借肯定行的啊!我看你们整天在一块儿,关系好的很,老同学吧?”张涉友想起两人形影不离的样子,忍不住感慨道,“居然还在一个宿舍,缘分!孤寡老人羡慕了。”
路岸偏了偏头,指了指脖子前面的那部分,示意他抹抹这,然后回答道:“不止是老同学,他还是我男朋友。”
张涉友双眼一瞪,手上一停:“卧槽?真的假的?前几天我还刚把你的微信卖给个小姑娘!”
路岸拧眉,将身子撑起来一点儿:“什么?”
他说怎么这几天总有人加他,还不是本专业的!
门被打开,两人齐刷刷望向迈着腿进来的何远。
何远的视线触及到路岸光溜溜的背部和坐在床边的张涉友,目光一凉,站着没说话。
张涉友顺着何远的视线,环视了一下自己和路岸后,连忙把手上的药膏塞进路岸的手里:“那什么、我在帮路岸擦药!”
说完,他赶紧拍了拍还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妥的路岸:“对吧?”
张涉友的脑海里浮现出何远和教官切磋的凶狠样子,觉得要是再不给个舒服的解释,他的大学生涯就要被葬送了。
路岸点了点头:“对,还有一点就弄完了。”
说到这,路岸终于在何远脸上逐渐浮现的微笑中察觉出他的不爽,迟疑到:“要不…你来继续?”
张涉友站起来就往自己的座位上跑,给何远腾出位置。
何远不紧不慢地走向床沿,接过路岸的药膏,笑眯眯道:“这种事情,岸岸以后叫我来做就可以了。”
“还有……”何远手指沾了点药膏,触上路岸晒伤的脖颈,又轻轻地滑到背部,“以后不准在宿舍光着。”
路岸刚想说,这特么哪叫光,劳资明明穿了裤子的,但话到嘴边就感觉到何远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好不好?”
路岸被按得虎躯一震:“好!”
这架势,让他想起高考结束后和何远出去旅游享受假期时,那个夜黑风高、天雷滚滚的夜晚。
这宿舍可不止他们俩,他这八尺硬汉的形象可是万万不能丢的!
果然,何远听到满意的回答后,又将手放回路岸的脖子上,将沾了膏药的手指在路岸黑红色的脖子上打着转。
路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特么也太痒了吧!?
怎么张涉友刚刚又没挫着自己的痒痒r_ou_?
绝对是这小肚j-i肠的男人故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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