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定以后每天吃完饭后都要站个半个到一个小时,既有助于消化,又刻意适当缓冲一下r_ou_的增长幅度。
路星辰有个坏习惯,趴在桌子上玩手机或者看东西的时候,老喜欢整个人扭来扭去的。
他自己的注意力全然在眼前的文件上,自然毫无感觉自己这动作有什么不妥。
整个过程中,骆寒看了他好几次,最后一次是终是忍不住,勾着人的腰扯到怀里:“你别扭屁。股了。”
骆寒怕他坐下来的时候劲太大,特意用手拖了一下。
路星辰瞥了他一眼:“你受不了?”
骆寒捏了下掌心中的两块软r_ou_,脸凑到他耳朵旁,低声道:“你说呢?”
骆寒刻意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特别沉,每一个字都几乎能通过耳道钻到人脑子里去。
尤其是他还凑这么近。
路星辰只感觉自己脸颊沾染了对方的吐息,一下就热了起来。
人吃饱了,果然脑子特别容易往某个带颜色的字母的方向去。
不过现在不是谈那个的时候,路星辰比较想要听听看骆寒对于何金堂留东西给他,以及让他去慈善基金会工作的建议。
路星辰之前不明白,骆寒为何如此热衷于慈善事业。
后来,他知道骆寒是被收养的之后,就一下子想通了。
如果骆寒没有被骆氏夫妻收养,那么他再有能力再肯吃苦,也很难在这个年纪有今天的成绩。
因此,他特别感激这对夫妻当初的仁义之举,自然也很愿意去帮助一些需要被帮助的人。
慈善的意义在于传承。
骆寒做到了。
骆寒先前已经看过协议文件了,他将人搂在怀里,收紧手臂:“你先和我说说你的想法。”
路星辰歪了下头:“那些钱另说,但是我觉得何金堂这个让我去慈善基金会的提议很不错。”
路星辰和骆寒的经历虽然不一样,但从本质上来说,却差不多。
他们都是在某个绝境里得到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路星辰在这个世界里,这一生所有的时间都是老天给他的,眼下一切顺利幸福虽然有他自己努力的成分,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拿了这个重生的机会。
他也很想要报答一下。
骆寒道:“你想去?”
“嗯。”
骆寒轻柔地摸了下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行,那就去。”
“钱呢?”路星辰又问。
“拿,”骆寒特别理所当然地说,“这笔钱你可以投资理财,也可以用到慈善基金会中,何金堂这点上还算做的不错。”
“你干嘛突然夸他?”路星辰有些没听明白,扭头过来看骆寒。
骆寒挑了下他的下巴:“因为你老公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直只出不进也很辛苦的。”
路星辰撅起嘴巴,不满道:“你难道不应该说,媳妇想要做什么,老公一定会全力支持才对么?”
他说的太快太顺口,等听到骆寒重复了一声“媳妇”之后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脸瞬间红到爆炸。
宁城是比较典型的北方城市,这边男人叫自己对象不喜欢说“老婆”,而喜欢说“媳妇”。
昨天骆寒凑到他耳畔说的,也正是这两个字。
路星辰红着脸,僵滞在那不动,也不说话。
骆寒的唇又贴到他耳旁,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星辰几乎想要发出土拨鼠的尖叫了。
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用那么性。感低沉的声音叫他。
路星辰以前看**,见那些小受们那么喜欢被自家小攻叫“老婆”时还啧啧感叹说他们简直没有男人的尊严。
现在——
去他妹的尊严,他现在只想去房间里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然后听男人在过程中一遍又一遍地叫他这么两个字。
这么一想,路星辰腿都有些发软。
他刷地从对方腿上爬下来:“勾。引我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路星辰说话的时候,脸昂着,脖子竖地笔直,颇有一种居高临下令人臣服的感觉。为了增强自己的这种气势,他说完之后,又用指尖点了点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代价,明白吗?”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骆寒的脸上闪过一瞬的笑意,不过被他很快地收了回去:“那你想我怎么做呢?”
男人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其实是非常迷人的。
路星辰在很早之前就深深体会过,即便后来,他切身感受过男人其他更性感迷人的时刻,还是会一再被这种最初感觉撞击到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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