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突然传来林轩的嘶喊,打断二人耳鬓厮磨。
沈明煜蹭的正舒服,舍不得离开,想就地收拾李溶溶。
李溶溶微微撇开头,拍拍沈明煜的腰:“你过去看看”。
两人难舍难分的断开,沈明煜还没站起身,门外便传来一声咳嗽。
沈明煜转头看见徐意站在门口,站起身:“徐大夫”。
徐意手里拿着两套衣服,递给沈明煜。
“他又怎么了?”徐意扫一眼沈明煜快速移开视线,盯着着床上李溶溶,对刚才二人在林轩家的亲昵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收敛点。
“有些不舒服”,沈明煜让开身体,让徐意靠近。
徐意几步踱过去,给李溶溶把脉。
徐意的手应当是清洗过,带着浅红色,衣袖上染了大片血迹,看的沈明煜和李溶溶心惊不已。
“那边.......怎么样?”沈明煜默默的问,把灰色长衫粗略裹在李溶溶身上,自己也套了一件。
徐意等沈明煜弄完,才凝息探李溶溶的脉搏,皱起眉:“孩子没保住。”他换李溶溶另一只手把脉,继续问:“你哪里疼?”
李溶溶看了眼沈明煜,手紧紧攥着衣服,答:“肚子。”
“怎么不早说?”沈明煜神色倒是比徐意还紧张,听的一惊,立马走到床前还没来得及动作,徐意直接拉开李溶溶外衣,掀开裤腿,一片殷红,好不刺眼。
“徐大夫,他怎么了?”沈明煜坐下来顺着徐意握着的裤脚,往李溶溶腿上面看,血流了很长一条,却没有很明显的伤口。
李溶溶也很惊讶,半坐起来隐隐察觉到什么,他提着心问:“徐大夫,有事吗?”
徐意哼了一声,也不回答,只是质问坐在床边的沈明煜:“你让他干什么了?”
沈明煜仔细回忆了一遭,不确定道:“刚才在山上滑了一跤”。
“你!”,徐意气的站起来,从前他觉得李溶溶跟着沈明煜多少是桩好事,日子会好过许多,如今看来倒不尽然:“你就不能对他好点?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既然想着要孩子,就要心疼他!”
“孩子?”沈明煜脑袋懵住,看着床上李溶溶,见他悄悄捂住肚子,突然明白过来。
沈明煜低头无言,头很懵,他都还没来得及向林轩讨要经验,就蹦了个崽子出来,柔身儿这么容易的么。
“还是说你觉得只要怀了,其余的都是他自己的事?吃什么,做什么都和你无关,只要最后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徐意指着沈明煜劈头盖脸大骂,也不问原由,好疏解疏解近日闷气。
“那孩子有事吗?”,李溶溶看自己裤腿流了这么多血,有些担心,见徐意咄咄逼人的语气,又道:“徐大夫您别生气,我们都是第一次,没经验”。
“是没长心还是没长脑子?”徐意毫不客气的质问沈明煜。
沈明煜神色不明,他才二十出头,或许许多比自己小的人已为人父母,但他却渴望自由而无拘无束的生活,至少目前是这样,入仕抱负不允许沈明煜有过多牵绊分散j-i,ng力。
沈明煜琢磨了会儿,心里五味杂陈。他又回头看床上的李溶溶。
肚子里有了另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沈明煜突然有了一股退缩的念头,逃离祈灵岛,逃离这一切,回到沈府依旧做那潇潇洒洒的沈大少爷。
见沈明煜脸上毫无惊喜,李溶溶双手捧着肚子不再讲话。
徐意察觉二人沉闷的氛围,收起暴躁淡声道:“开了药回去卧床躺着,孩子暂时无事,”他见沈明煜魂游天外,恐吓道:“再晚些发现,一尸两命!”
徐意从药箱里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溶溶嘴里。
“徐大夫”。
这时,林轩从门口走进,看着屋内三人。他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徐意,怀中抱着两匹布和面粉猪r_ou_。
他把两匹布递给徐意,还塞了些银钱给他:“今日多亏徐大夫”。
徐意掂量掂量银钱,对林轩道:“诊金多了”。
林轩看着床上李溶溶:“他算是为了阿靖受伤,诊金应当由我付”。言毕,他把手中面粉猪r_ou_还给沈明煜:“你的r_ou_”。
沈明煜默然接过,林轩见他魂不守舍,转头问徐意:“沈公子的夫郎病情如何?”
徐意摇头:“无碍,喜事罢了”。
听罢,林轩一愣,瞧着床上李溶溶,又看看沈明于,小夫妻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又想起自己未能活下来的孩子,神色黯然,但还是笑着朝沈明煜拱手:“恭喜”。
徐意在身后整理药箱,突然道:“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奇迹,好好调养,若有缘分再孕也不是不能”。
“多谢徐大夫”,林轩垂了眼眸:“能保全阿靖性命已是万幸,其余林某并不强求”。
徐意听罢,朝着沈明煜又哼一声,看看人家!
初来此地,觉得民风奇特,与外面大不相同。林轩选择留下来,起初并无他想,只想体验一番做下记录,供后人知晓和探究。
却没想到一个外地人想要在祈灵岛生活下去,举步维艰。这时,阿靖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生活起居处处帮衬指点,事无巨细。林轩孑然一生,阿靖的父母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毕竟阿靖未及十八,前来提亲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条件更好的。
阿靖想都没想跟了林轩,遂于父母断绝干系。好在林轩争气,没多久就挣了钱,小两口日子过得滋润起来,举办婚宴,同阿靖父母的关系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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