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们让我先查案的,可别破案以后,说董某不给你们神捕府留面子啊!”董得多说完后,又补充道:“董某不会查案,但是我知道排除法,只要排除一切不可能的事,就算结果再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
石开源低声自语道:“这不是第二神捕秦风的办案手法吗?”
董得多已经不再去管石开源的自言自语了,他已经走到了魏尚宏的跟前,只听他大声说道:“魏尚宏,你作为剑神亲传大弟子,又是白平剑派大师兄,想必凋零剑法的造诣,绝对在五人之首吧,我想问问你,四位豪杰遇难的日子,你在做什么?”
“我在白平剑派练剑。”魏尚宏表情冷淡,想也未想,便直接回答了出来。
董得多质疑道:“你为何这么肯定,是不是事先便想好的说词?”
魏尚宏道:“作为白平剑派大弟子,魏尚宏在没有师傅的命令下,绝对不敢踏出紫金山半步,我与二师弟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出山了,如果在山上不是练剑,那想必也是在做一些每日必做课程。”
董得多道:“你的意思是你与孙沙平,都有不在案发现场的理由和证据了?”
魏尚宏冷冷道:“不仅我们没有在案发现场,小师妹也没有。”
董得多转而对孙沙平问道:“是吗?”
孙沙平点点头,接着很耐心的说:“没错,我与师兄师妹时常都在一起,如若咱们之中任何一人,悄悄离开紫金山去杀人,一次也许会疏忽没有察觉,可绝不会出现疏忽四次,这等荒唐的事。”
董得多开始还有些怀疑冷漠寡言的魏尚宏,可是听热情大方的孙沙平说完后,他便打消了这个顾虑,孙沙平的话听着不仅不像说谎,而且还非常有说服力。
董得多问完一个简单的问题以后,立刻排除了三个人的嫌疑,这使大家都对他投去了钦佩的目光,大家只觉得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董得多缓缓走到了丁依雪的身旁,说道:“丁依雪,你本是大侠丁闪的女儿,丁闪在阅文堂进攻白平剑派的第九战中,苦战十昼夜,活活累死在了战场上,岳掌门为了报此恩情,便传授你凋零剑法,虽然你的凋零剑法不及他们三人精纯,可是你练此剑法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们几个人,想要杀死四位江湖豪杰,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也有不在场的证据啊,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与丈夫黄远松从来都是形影不离,如果我去杀人,我丈夫孩子必在现场,我丈夫也许会说谎,可是我的孩子才几岁,他总不会说谎吧?”
丁依雪看起来柔柔弱弱,似雪一般冰美,可是嘴却能言善辩,这让董得多有些始料不及。
董得多定了定神,转而说道:“鸳鸯侠侣浪迹江湖,行踪向来都是飘忽不定,如果要你说清楚都在何地干些什么,那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所以我只想知道,你在江湖中是否有仇人?”
“仇人?江湖中谁没有几个仇人?”丁依雪并不否认。
董得多又道:“那你的仇人是不是昔日进攻白平剑派,导致你父亲惨死的那些江湖豪杰?”
“他们的确是我的仇人,可是两派对战,各有伤亡,江湖规矩便是大战不论生死,儿女不得寻仇滋事,师傅早些年便告知我了,我怎么会用师傅的凋零剑法前去寻仇呢?再说我也不知道当年将我父亲活活累死的参与者是谁啊,如果真的要找,恐怕也只能去找阅文堂报仇了。”
董得多笑了笑,淡淡道:“阅文堂的老圣主已经死了,你报仇自然找不上他了,然而巧合的是,这四位豪杰都是昔日跟随阅文堂进攻过白平剑派的人,所以我有足够理由怀疑,寻仇就是你丁依雪的杀人动机。”
众人听完,似乎觉得非常合理,有的豪杰甚至起身准备动手了,就连站在丁依雪旁边的魏尚宏、孙沙平、岳语琴都不由得往后退去,一时间整个场面,剑拔弩张。
黄远松再也坐不住了,其他人可以怀疑他的妻子,可是他绝对相信自己的妻子,他将孩子放在椅子上,一闪身便到了丁依雪的身前,接着就摆出一副誓死护妻的姿态。
然而众人看到他们似乎有反抗的意思,更加怀疑他们就是凶手了,一时间大部分豪杰都站了起来,眨眼间的功夫,众豪杰便把中间围了起来。
“哈哈哈...”
这时,站在丁依雪旁边一直未动的杨然突然大笑起来,笑得众人一头雾水,大眼直瞪小眼。
杨然道:“诸位豪杰是不是过于热情了,我师傅都还未急着清理门户,你们倒是全部急着动手了。”
火龙洞主道:“定山王,此事已经跟你无关了,咱们江湖的事,希望你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杨然道:“方才我一直未说半句话,就是不愿插手你们江湖中的事,可是你们还没等事情弄清楚,仅凭一句推测之词,便要把我师姐当作凶手,本王实在看不下去了。”
火龙洞主道:“那定山王的意思是?”
杨然道:“如果大家信得过本王,那就坐回自己的椅子,听我慢慢给诸位说明情况。”
大家听完杨然的话,觉得此事似乎还有蹊跷,于是半信半疑地坐了回去。
“黄兄,你也回去坐下吧,好好照顾侄儿,他还这么小,要是吓着了,也许一辈子都会在噩梦中煎熬。”
其实黄远松的孩子就跟杨然失去父母时一样的年纪,杨然这些年都在噩梦中煎熬,所以他实在不想看到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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