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顺冲迟疑了片刻,有些担心这个苏陌寒会跟王府有什么关系,要真是王府派来试探自己忠诚的,那自己万万不能把地图绘制出来。
“你当我任顺冲是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卖主求荣的宵小之辈。”任顺冲说完以后,便将嘴紧紧的闭着,眼睛盯着苏陌寒的手,似乎很是担心苏陌寒再往他嘴里塞恶心的打火石。
苏陌寒开始还以为任顺冲沦为了阶下之囚会乖乖配合,没想到这只老狐狸转变也太快了,现在居然装出一副铮铮铁骨的忠义模样。
“你不愿意绘制地图也可以,不过你以为自己把嘴闭上,我割不了你的舌头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那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苏陌寒说到这里,为了给对方制造心理压力,故意停顿了许久,才继续说:“我可以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割下来,只给你留下两根握笔就行,如果割了手指头你还没想明白,我就割你的脚指头,等脚指头割完,你都还没有想通,那我就只能割破你的手腕,让你静静感受鲜血流尽的痛苦死法了,这种在等待死亡中的痛苦煎熬,可以让你精神崩溃......”
任顺冲斩钉截铁道:“你别在废话了,老夫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若是你要整个任府的产业,我都可以给你,可是你想让老夫卖主求荣,实难办到。”
苏陌寒真没想到任顺冲在忠诚上居然那么有骨气,看来自己不对他动点真格的,还当真无法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了。
苏陌寒本不想用严刑逼供的手段,可是对付任顺冲这种阅历渊博的老狐狸,不用点真的手段又怎么行呢?
苏陌寒缓缓拔出了剑,一剑朝着任顺冲的手刺去,就在剑尖刚要触碰到任顺冲的手时,忽然停了下来,他奇怪的盯着任顺冲,问道:“你的手怎么不闪不避?莫非是怕我的剑刺偏了,多割下你的一根手指头吗?”
任顺冲并不理会苏陌寒,只是把眼睛闭着,把头高高昂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让苏陌寒不禁有些困惑,他起初见任顺冲那么配合,甚至不惜把家产交出,就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还以为任顺冲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现在却见他一副生死无惧的样子,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吧!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被割下来以后,你是不是还有这份临危不惧的气魄。”
苏陌寒又挥剑朝着任顺冲刺去,这一次他决心要割下对方一根小拇指,他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苏陌寒清楚妇人之仁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王府地图。
然而苏陌寒更为惊诧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剑刺在任顺冲的手上,就好像刺在了石头上一般,剑锋从他的手背上划过,蹿起了一连串的火星。
苏陌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刺偏到任顺冲带着的戒指上了呢!
可是他在任顺冲的手上并没有看到戒指,甚至连其他的装饰品也没有看到,当然任顺冲一直在杨然面前装得很勤俭,怎么可能带什么首饰之类的招摇呢?
“原来你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是在暗运护体神功,没想到王府的总管还是一位苦修‘金钟罩体’的高手啊!”
苏陌寒对护体神功略知一二,一般护体神功分三种,第一种是依靠外界的辅助,加之自己的融合,就好像当初将薛氏族长薛逸山击杀的铁甲人一样,他就依靠了镶嵌进皮肤里的鳞甲,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护体神功。
第二种是依靠身体反复的承受不同的伤害,不断的打磨皮肉的韧性,练就出一身铜皮铁骨,因为这样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所以练就这种护体神功的人向来比较稀少,目前除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青铜狮子薛远城以外,还没有第二个此类护体神功大有所成的人出现过。
第三种便是以先天内力护体,这门武功被称之为‘金钟罩体’,当年在九头山一战中,不幸被苏连云斩杀的黄家三少,便是练就的这门武功,而如今的任顺冲恰好练就的也是这门功夫,所以在任顺冲没有发功之前,苏陌寒才能趁其不备将其打晕。
苏陌寒虽然对护体神功不是很了解,可是从之前轻易便将对方打晕,足以看出任顺冲练的就是‘金钟罩体’,而且此门武功的修为还不弱,不然指头也不会坚硬到这般程度。
苏陌寒清楚若是想要破了对方的‘金钟罩体’,只有两种办法,要么找到对方的罩门,因为不管‘金钟罩体’练就得再纯熟,都有其罩门所在,只是每个人的罩门都不一样,十分难寻。
要么便以浑厚的内力,强行突破对方的‘金钟罩体’,当年的苏连云刺死黄家三少时,便是用的这样的方法,再无坚不摧的东西,都会被比自己更无坚不摧的东西击溃,这便是所谓的压制,也就是第二种破除‘金钟罩体’的方法。
“既然你已经看出我有‘金钟罩体’,根本无法伤我分毫,那咱们都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就开一个价吧,只要老夫给得起,咱们这事就算翻篇了,你觉得意下如何呢?”任顺冲见苏陌寒拿自己没有一点办法,显得尤为得意。
苏陌寒淡淡道:“我只要王府的地图,其它的什么东西,我都不要。”
“老夫已经跟你说过了,王府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我任顺冲也不会出卖主子,你如果执意要这样做,咱们耗到最后,待我府中的护院找到这里,恐怕你什么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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