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接下来又解剖了其他几位家仆的遗体,那些内力不足的家仆,心脏已经被震得粉碎了,难怪死前会是那样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试问一个人若是连心都没有了,他除了惊恐还能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骆云通过这种将对方心脏震碎,却在表面不露痕迹的杀人手法,断定这位凶手的武功绝对不一般,再加上对方有备而来,杀人不留半点痕迹,弄得整个白府人心惶惶,他认为对方城府也一定非常的深,若是想要将对方引诱上钩那就必须故布疑阵,让对方不会怀疑他们是在用反间计。
于是骆云在原来反包围的计策中,又添加了一些安排,其实这些安排都是做给雌雄双煞看的,目的就是让对方打消反间计的顾虑。
首先,骆云让白府家老白圣带领一百多号忠心的家仆,分别埋伏在距离渡口较远的下游水道,以及藏匿在附近的百姓家中,尽可能的避免这一百多号伏兵被对方发现,同时他们以角号为令,若是角号不响就算是天塌地陷也不可擅自杀出。
接下来骆云便与白老九上演了一出好戏,当着所有人的面,安排了声东击西,假意护送薛芊洛从渡口离开的事宜。他先让白府二十多人带上纸扎的假人从旱路引开敌人,然后白老九亲自领着剩下的一百多号家仆护送骆云等人从水路离开,白老九也做出一副巴不得将煞星送的样子,从而蒙骗了混迹在其中的孙沙平。
于是孙沙平让自己的师妹给外面送出了欲从渡口离开的信息,致使反间计得以成功进行,接下来就是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等埋伏在渡口的黑衣人倾巢出动之后,刘含再用角号召集蛰伏在周遭的白府忠仆,因此便可将敌人一网打尽了。
只是有两点出乎了骆云的预料,首先便是浓雾天气,正所谓气象万千,变化莫测,骆云没有料到第二天凌晨会出现难得一遇的浓雾天气,也许就连老天爷都在无形之中帮助了骆云一把吧,正因为浓雾天气的影响,更是加深了雌雄双煞对声东击西、虚张声势的可信度,从而打消了他们对反间计的顾虑,不然也无法算计到生性多疑、谨小慎微的柳显御。
第二点那便是雌雄双煞的实力,当时若不是白老九拼尽余力将雌雄双煞打伤,再加上骆云、刘含、薛芊洛、岳语琴、孙沙平、苏陌寒诸多高手的合力攻击,恐怕这一战谁胜谁负还真是尚未可知。
这一切说清楚以后,骆云不仅没有因为吐露出来一切而显得轻松,反而脸色变得有些惆怅,心情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
白老九看见骆云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不解道:“骆神捕怎么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呀?你把一切安排得如此周密,彻底把潜伏在暗处的敌人消灭干净了,这事应该值得高兴呀!”
骆云看了一眼刘含、孙沙平,然后又给白老九递了个眼神,白老九立刻明白了骆云的意思,于是对孙沙平和刘含说道:“二位少侠的内伤已经治疗得差不多了,不如先去歇息一会儿,老夫的伤势较重,还需要骆神捕帮忙治愈一下。”
孙沙平和刘含对视了一眼,都清楚白老九是有意要支开他们,当然他们做晚辈的也不能在前辈面前不识趣,于是收纳真气,起身朝远处走去了。
白老九见孙沙平和刘含走远了,于是又对白圣说:“白老,我的内伤就让骆神捕来疗治吧,你去铁匠铺给我打一条结实的铁链来,骆神捕的兵刃都毁了,没有称手的兵器怎么行呢!”
白圣当然明白主人的意思,弄兵刃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主要还是白老九和骆云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谈,于是白圣带着一种担心主人伤势的忧虑情绪离开了。
白圣也离开以后,周围除了那些护着他们疗伤的家仆以外,就只剩下骆云与白老九两人了,当然骆云并不担心那些家仆会把事情泄漏出去,毕竟家仆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乱去嚼舌根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骆神捕,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了,你有什么尽管直说吧!”
“白兄,这事非同一般,你千万别怪我多嘴呀!”
“骆神捕就直说吧,看你连他们都不信任,我想这事肯定也是一件大事,只要是大事,白某岂有怪你多嘴的道理。”
“既然有白兄这一番话,那我就直说了,刚刚我谈及算计雌雄双煞的事情,心中一阵刺痛,毕竟雌雄双煞是奔着为我一位故友来报仇的,真的将他们置于死地,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当时的局势也不容许我妇人之仁,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骆神捕不是说要直说的吗?你这样表达算是什么直说呀,听得老夫云里雾里的。”
“那我就只能再直白一点说了,雌雄双煞当时想要贪图贵府的五行真经,据我所知五行真经是一本旷世奇书,里面撰写了七种武学技能,它们全是依靠五行为根基从而得以施展出来的顶尖武学,白兄只是习练了其中一种指法,便可扬名天下,若是有人将其全部练成,那足以天下无敌啊!”
白老九听完便是脸色一沉,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骆云:“骆神捕的意思莫非也想让老夫交出五行真经?”
“不不不,白兄误会我的意思了,骆某只是想让白兄妥善保管五行真经,以免它落入奸人之手,那么江湖恐怕很难再有安宁之日了。”
“原来骆神捕担忧的是这个啊,不过还请骆神捕放心,关于五行真经的下落就连老夫都不知道,更别说落入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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