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语琴正在满怀得意的等着薛芊洛叫自己师姐,忽然听到对方叫的味道不对,立马喝道:“把那个‘小’字给我去掉。”
“师姐。”薛芊洛只能勉为其难的再叫了一次。
岳语琴这下才完全满意了,其实她也不是想听薛芊洛这样称呼自己,只是她得在气势上压着薛芊洛,不然她害怕这个薛芊洛又像迷惑自己父亲一样,不知道又会用什么特殊的办法,从自己身边将苏陌寒夺走,当然这只是岳语琴的一种担忧,至于薛芊洛眼里只有仇恨,根本没有儿女私情的想法。
岳语琴一副趾高气昂、胜利之后的喜悦表情,她本来想与苏陌寒分享一下,可是环顾四周却是不见苏陌寒的踪影。
原来苏陌寒一直听从义父叶旭阳的话,不与女子过多接触,所以并不知道该如何与女子相处,更不懂得女子在发怒以后,自己应该怎么办,索性就在岳语琴生气的时候,悄悄溜去查河边上给雌雄双煞送行去了。
而骆云、刘含、白老九、孙沙平、白圣五人则是围坐在一起,互相之间运送内力疗伤,外围则是里里外外站了三圈的白府家仆护着他们。除去这些家仆,剩下的有一半已经回府镇守去了,还有一半则在清理渡口的尸体,以及照顾伤患者。
经过这样一场大战,渡口一片狼藉,现在只能简单的清理一下,若要恢复渡口的正常秩序,白府还得出一笔不小的费用以作修善渡口的道路。
经过这样一场大战,附近的人早已经报告了官府,因此官府的人已经把渡口封锁了,一来是为了让白府在清理现场上更加方便,二来是让白府早些把渡口的道理修善完好,以便酒镇的河运不受太大的影响。
由于官府的介入,渡口上除了这些经历大战得以幸存下来的人,已经看不见其他的人迹了。骆云他们一边相互给对方疗治内伤,一边谈论这场战役。
首先发出疑问的是刘含,只听他问道:“骆神捕,你方才为什么要把薛小姐支开,咱们完全可以让她一起疗伤的呀?”
孙沙平也附和道:“是啊,你刚刚说什么男子真气属阳,女子真气属阴,不可互相运气治疗内伤,唯恐内力混乱,走火入魔。可是据晚辈所知,内力若要残留体中,没有施展内力者刻意为之,那是绝不可能造成内力陨乱的呀!”
骆云答道:“你们说得没错,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人可以做到将内力残留对方体内的,而雌雄双煞便是其中之一,只可惜他们已经死了。而我故意用内力属性敷衍薛姑娘,其实并非是有意要把她支开,主要目的是想让她去盯着岳小姐和那位苏少侠。”
“什么?”孙沙平率先发话,语气中尽是不敢相信的意思:“你支开薛小姐是要盯着我家师妹?骆神捕,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白老九、刘含、白圣虽然也是一脸疑惑,可是并不作声,都把目光投向了骆云,想听一听他会如何解释。
骆云扫视了大家一眼,看见大家都想知道具体原因,于是便解释了起来:“我们在大战之前不是怀疑有内应吗?其实不瞒你们说,我当初怀疑的是孙少侠,可是孙少侠在方才与雌雄双煞打斗时,招招狠辣,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再加上我们在使用反间计的时候,也派人暗中监视着孙少侠,而那份密信并非孙少侠传递出去的,这说明内应另有其人。”
孙沙平其实已经明白骆云的意思,骆云是怀疑这个内应就是苏陌寒,不过骆云又看出岳语琴对苏陌寒的感情不一样,生怕这事让岳语琴知道了,从而无法瞒住苏陌寒,不过洞悉这一点的孙沙平非常聪明,他装糊涂道:“你是说内应是我的师妹?”
骆云道:“不不不,岳小姐还没有那样的城府,我怀疑内应就是那位苏少侠。”
刘含因为薛芊洛的缘故,本来就对苏陌寒有些成见,如今听到骆云怀疑他,当即附和道:“没错,我也觉得他非常可疑,从他出现以后,我们的遭遇简直就是处处惊心,并且他在白府里面那番言论,足以说明他一直在暗处探查白府的底细,不然绝不可能提出那么刁钻的问题来,现在想想他那些话应该是在试探白前辈的底细,这个人我越看越觉得不是什么好鸟。”
白老九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反驳道:“你们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不过老夫却觉得苏兄弟不是那样的人,若他真的和雌雄双煞是一伙的,当时我们已经斗得两败俱伤了,为何他却不动手杀我们,而是亲自将雌雄双煞斩杀了呢?”
骆云微微一笑,说道:“白兄,你有所不知,其实我当时让苏少侠跟雌雄双煞对决,只是为了试探他的底细,当时我还是有能力挡住苏少侠反击的,而且我们暗处还有一支伏兵,苏少侠估计正是洞察了这些,所以没有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来。”
“你说这些都是猜测,咱们怎么可以仅凭猜测,就断言苏兄弟是内应呢?”白老九还是不肯相信。
骆云只好把自己的猜疑说得更具体一些了,原来骆云早在之前已经开始怀疑苏陌寒了,当时只是怀疑苏陌寒出现在酒镇斗酒,从而将他们吸引到酒镇,然后又忽然之间出现,这些似乎都是一个故意设计好的圈套,目的好像就是让苏陌寒的出现更自然一些。
然后再看苏陌寒的底细,他是一个身份很神秘的人,而且又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窥视他们,尤其是薛芊洛对骆云讲了苏陌寒在白府里的那一番言论之后,骆云相信若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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