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鬼物大惊,可最让他们恐惧的事情还是出现了——剑光消失后,地下只落下被劈成碎片的铁斧残物,而斧爷竟是‘不翼而飞’、原地消失了!
寄澜盘旋在半空中,发出震慑力极强的灵光。它见没有鬼物敢冲上来,这才收敛了剑身周遭的犀利,乖乖落回到祝寻的身前。又是欢快的‘吱唔吱唔’,上下摆动吸引祝寻的注意力。
“寄澜,你表现得很木奉。”祝寻知晓它的意图,浅笑着夸赞了一句。
“吱唔吱唔!”寄澜心满意足,落回到剑鞘中去。
缪鬼娘手中端着把红扇,从一侧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看着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鬼物们,眸底闪过一丝讽刺,可视线落下祝寻时,又隐约带上了几分尊敬,“祝公子,不知道你将斧爷送到哪里去了?”
“哦。”祝寻挑动眉梢,轻飘飘地环视一圈,“我这把剑有灵性得很,它感知到这位斧爷作为鬼也活腻了……”
他顿了顿,沉声一字一句道,“所以送他去好好休息了,大家都没意见吧?”
什么叫好好休息?这分明就是将‘斧爷’给彻底杀绝了!
鬼物们闻言,更觉惊恐。
在这外城内,斧爷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可他在祝寻手上居然一点儿好处也没得到,反倒三下五除二就被祝寻的灵器给灭得干干净净!
这、这祝寻到底是什么身份?
光是手中的灵器就这么厉害了,那他本人的修为还得了?
“怎么了?这难道不符合比试的规矩吗?”祝寻装作不明白,假意询问,“不是说了这场比试后果自负?可是他先要动手杀我的,大家不会没看见吧?”
这说到最后一句时,又含了些许杀意。
众鬼物们面面相觑,不敢答话,也不敢动,生怕就成第二个要‘好好休息’的人。
缪鬼娘走近他的身侧,配合着说道,“看来今日是没人敢在和公子比试了。可否请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一回?”
比试的规矩一早就定下了——除非获胜者自愿喊停、其余鬼物甘愿认输,否则比试就不会停下。
“当然。”祝寻颔首,应得爽快。他原本就没打算将事情闹大,可寄澜显然是过于兴奋竟然直接将斧爷斩杀了。祝寻粗略一探,就知道在场鬼物的修为等级不会太高,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缪鬼娘拨动了两下扇页,邀请道,“那就请公子上阁楼。”
祝寻看了一眼上方,直接闪身跃上。
缪鬼娘冷眼看着吓呆了的众鬼,丢下一句,“散了吧。”
……
二层的阁楼内,自带一阵熟悉的幽香。祝寻怕有不妥,第一时间就封住了自己的嗅识。他在阁楼内站定,没过多久缪鬼娘就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
“公子,请坐。”
祝寻闻言,大方落座。
缪鬼娘将酒壶拿起,给他缓缓斟酒。祝寻垂眸探去,直言,“不必了。我有事情要问,还请鬼娘如实相告。”
缪鬼娘手中的动作凝结了一瞬,抬眼问话,“公子想问什么?”
“这无幽鬼市是怎么来的?那被拦截的内城里到底有什么?”祝寻说。
缪鬼娘端起酒杯,送入自己的口中。她似有深意地瞥了祝寻一眼,回答,“无幽鬼市原本只是秦岭深处的一片炼狱,不过当初有一个传言,开创这方鬼市的人是上古阎王。”
“上古阎王?”
祝寻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道身影。
“我口中的阎王并非现在掌管地府的新任阎王。”缪鬼娘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主动开口。
祝寻眸色闪过一丝讶异,没有答话。
“上古阎王的事情只是传闻,无从考据。”缪鬼娘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但千真万确的是,千年前的无幽鬼市是杀戮的试炼场……”
所有的妖物、鬼物都会集中在这儿一处相互厮杀。掠灵识、夺修为、噬□□,偶尔有些误入的修行者更是有命来、无命回。
“哪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后来的无幽鬼市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缪鬼娘又给自己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带着死志,一进入到这片炼狱就没日没夜地开启了厮杀。他将一个个虐杀成性的鬼物灭掉,从万到千,从千到百……逼得所有鬼物都臣服于他。”
祝寻乍听这事,心中惊叹。
这在炼狱中生存下来的鬼物,各个修为不低。可缪鬼娘口中的这个年轻男子,居然能够以一敌万?这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后来呢?”
“他命众鬼将尸骸清理干净,又命他们学着其余鬼市的样式,开始建造这片地域,名为无幽鬼市。”
“起初,他怕那些恶鬼只是假意臣服,于是绞尽脑汁设下的阵法封印在那道内城门内,将修为高深的鬼物们囚禁在内城里。日复一日,直到没有鬼物再有异心,他才放宽了阵法。”
祝寻眸色微松,“所以说,那道内城门其实是一道禁锢阵法?开始是为了保护外城内的弱小鬼物?”
“对。久而久之,鬼市内就分成了现在的两个区域。”
祝寻想起什么,又问,“你们口中的‘鬼主’,就是那个年轻男人?”
缪鬼娘闻言,眸色微变,“……嗯。”
“如此说来,你们现在这位‘鬼主’还能算是个好人。”
“以前或许是,现在……”缪鬼娘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停下未尽的话句。
祝寻从中察觉出一丝微妙,刚准备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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