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没有!
喻怀宁绕了过去,没想到宋忻居然蛮力地将他的腿死死抱住,浑浊的眼泪落在裤腿上,瞬间就引炸了他的洁癖底线。
“闹够了没有?”喻怀宁拧紧眉头,还算顾及着她的小身板不禁踹,只伸手用力拉开了。
“——啊!”宋忻重心不稳地往后一仰,正巧带到了边上的脏水桶,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
喻怀宁看着被污水沾上的鞋子和裤脚,整个人不悦到了极点。
“你做什么!”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背后传来,高跟鞋的踏声由远而近,白茉莉扶起倒地的宋忻,看似友好和善地发问,“大姐你没事吧?”
正值午休时间,公司内不少人都来到了休息区坐着。拐角处的厕所闹出动静,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白茉莉这人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她便第一个跑上来出声,“喻先生,原来是你?有什么误会不能说清楚吗?欺负大姐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她不知道喻怀宁敲定了千万级别的投资,只觉得他是装着仪表堂堂,实则是内里穷酸。她没将喻怀宁当成名义上的客户,这会儿说话自然就不客气了一些。
不少公司男性看见她的正直模样,立刻眼放j-i,ng光。啧啧,就这样美丽又善良的女人哪里找去?
相反的,不少女同事聚在一起,饶有深意地微笑。
喻怀宁环视一圈,心里立刻就明白了。他落向白茉莉的眼神晦暗了几分,算不上客气,“白专员,我劝你别管闲事。”
“喻先生,这怎么能算是多管闲事呢?宋忻大姐也是我们公司的一员!”白茉莉将‘公司团结友爱’搬出来当理由,自觉占理,“你先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没什么好话要说。”喻怀宁看向‘孱弱’的宋忻,冷冽的目光简直能把人冻伤,“你有本事的话就让她闭嘴。”
白茉莉闻言,将视线落向了宋忻,“……大姐,你们这是?”
“没什么,我和怀宁……不,喻先生之间有些误会,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宋忻垂眸,无比小心翼翼。她这副模样半真半假,‘真的’是怕青年抖出那些事情来,‘假的’是故意以这副弱者的姿态引起大家的同情。
果不其然,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无论怎么回事,欺负一个中年女子总归不对吧?”
“看着一表人才的,居然性格这么不好相处。”
……
这个世界不带脑子的人怎么这么多?
喻怀宁听得额头青筋直抽,甚至想要翻出手机黄历看一看,今天到底是个什么不宜出门的倒霉日子。
他瞥向宋忻,眼色越发冷了,故意喊道,“小姨,你怕是忘了,我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话一落地,众人的惊讶声更明显了。
什么?
青年和宋大姐是亲戚关系?
宋忻没由来的一慌,怕什么来什么,心里的预感成了真。
“我爸妈车祸去世,你借口替他们办葬礼,实际上把宾客的抚慰金统统收到自己的口袋里。眼红我父母留给我的别墅和资产,你们一家人狼心狗肺,收买了混混,想要制造意外‘杀了我’……”
有些事情,喻怀宁不介意说得严重一些,他强硬逼问,“对了,警/察/局就在附近,你敢让我请人和你对峙吗?”
“不、不用了。”宋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活像个筛斗一般。
围观的员工看见她的态度,自然而然地明了了——没想到两人间还藏着这些过往。
宋忻察觉到了各路人的鄙夷,恨不得找个地洞溜走!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薪水好些的保洁工作,万一这事闹大了,肯定要丢了工作!
都怪这女人,喊什么喊?!
想到这儿,宋忻连忙甩开白茉莉的搀扶,心里不但没有感激,反而觉得怨恨。
白茉莉感知到对方不满的甩手力度,怔然了一瞬。紧接着,就对上了青年似笑非笑的冷酷眼神,“白茉莉女士,像你这般路见不平的顶级真善美,我还真是很多年没见了,贵公司招人的水平可真高。”
“想必你手底下的大客户们一定对你很满意吧?”
不少女员工听到这话里的贬义,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心里给青年竖起大拇指——没想到这位喻先生的鉴婊能力也是一流。
白茉莉这女人,表面装得亲近可人,实际上是个明晃晃的势利眼。对小客户爱答不理,专门盯着大客户下手。她手底下的业务,有几份是干干净净的?是爬了不少男人的床,甚至当了情/妇才得到的!
女同事之间看破不说破,给她留些面子,她倒好,整日在男同事面前卖/弄/风/s_ao,还在这儿装什么装呢?
白茉莉听见四溢的轻笑声,面色微僵。恰时,一道利索的女声响了起来,“发生了什么?”
“艾瑞总监。”“总监好。”
看热闹的员工无一例外噤了声。
来人是一名短发的女士,她穿着一袭长风衣衬得身材欣长,画着浓烈的红唇妆容,浑身散发出j-i,ng明干练的女强人气场。她身后的南川快速走到喻怀宁的身侧,余光瞥见了他裤腿上的大片脏污水迹,紧张道,“喻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艾瑞眉间显出诧异,她刚从南川口中了解了青年的投资意向,实在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客户。她走进,礼貌伸手,“喻怀宁先生你好,我是投资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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