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要帮的忙,主持面露迟疑,“我与陆夫人相识多年,这样骗她不太好吧?”
陆泽洲拿出一张卡放到他面前,“这里是二十万香油钱,主持要是帮了我这个忙,以后每年我都捐二十万的香油钱。”
“陆先生一片孝心,我明天一定配合陆先生。”主持诚恳地双手合十。
陆泽洲满意了,转身下山。
第二天陆泽洲开车接上陆母和陆叙,往静安寺去。
到了寺里,保姆带着陆洋洋在院子里玩,陆母三人在房间里和主持说话。
“按小陆先生的生辰八字还有面相来看,不适宜过早结婚,要不然身边亲近之人,会频繁出事。”支持一脸深沉,掐了掐手指,“小陆先生最好的结婚年龄,在二十七岁左右,过早都于家人不利。”
从寺里出来,陆叙坐在轮椅上一脸无语道:“明悟大师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别瞎说。”陆母瞪他一眼,也有些半信半疑。
陆泽洲抱着陆洋洋走在旁边,低调的闭嘴没说话。
当晚回去花园洋房,陆泽洲把空调开到最低,没盖被子睡了一晚。然而身体太好,又这样睡了一晚,终于感冒了。
“不够严重,多弄几个热水袋来。”陆泽洲发现自己除了头有些晕,还有些鼻音之外,就没别的症状了,十分不满,吩咐来给他看病的林医生。
林医生不满:“我是来治病,不是来帮你骗人的。”
陆泽洲静静看他,“给你涨百分之二十的工资。”
林医生立刻转身麻溜的出去弄热水袋了。
“对了,叶轻今天是不是休息要回家?”陆泽洲想起来,又吩咐冯伯,“让周彻送他,就说有事出去办顺路。别告诉他我生病的事情,我不想让他担心。”
冯伯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等到叶轻离开了,热水袋也弄来了,陆泽洲才让冯伯把他生病的消息,打电话告诉陆母。
陆泽洲从小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后来进了部队,更是一年到头连个小感冒都很少有。突然听闻生病了,还有些严重,陆母立刻就和陆叙一起过来了。
过来时,就看到床上躺着发高烧的儿子,额头和身体都十分滚烫。
陆母有些着急,“好好的,又没有降温又没有淋雨,怎么就这么严重?”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陆泽洲用带鼻音的声音轻咳两声,抬手让冯伯扶他坐起来,看向陆叙,“陆叙脚上的石膏拆了?有和叶家商量哪天举行婚礼没有?”
“还没呢,正想着哪天约了谈谈,你这就突然生病……”陆母突然就想到前两天去静安寺,主持说的话,顿时忐忑不安,“明悟大师说的话不是真的吧。”
“真什么真。”陆叙见陆母竟然有点相信了,顿时无语不已,生怕真让他二十八岁再结婚,赶紧道,“只是巧合而已,小叔肯定是睡觉吹了空调才感冒的,他身体壮,过两天就能好了。”
“那可不行,万一明悟大师说的是真的,你们倒是没关系,洋洋出事了怎么办?”陆母想着想着不担心儿子,担心起孙子来了,她的小乖孙孙哦,可不能出事。
“对了,你既然感冒这么严重,就离洋洋远一些,别把他传染上了。”陆母说完还是有些不放心,“算了,我还是把洋洋带走吧,等你完全好了,再把他送回来。”
陆泽洲:……
陆叙:……他们是捡来的吗。
陆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叶橙打来的,转身去窗户边接听。
等到挂了电话,回来时面色有些古怪,“小橙说他妈妈花粉过敏,进了医院。”
陆母顿时震惊道:“明悟大师还真说准了!”
陆泽洲靠在床头若有所思,这么巧花粉过敏进医院?看来除了他,叶家好像也一直在有意拖延婚礼呢。
“我要过去看看。”陆叙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
叶轻回家上楼,刚跟妈妈和哥哥打了个招呼,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叶重在厨房忙碌,洗洗手要去开门,叶轻拦住他,“哥,我去开门,你继续忙。”
他跑去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一愣,竟然是郑明川。
“你来干什么?”叶轻微微合上门,蹙眉低声问。
“来找你,你突然从会所辞职,知道我找你花了多少功夫吗?”郑明川咬牙切齿看着叶轻。
他第二天再去会所找叶轻,发现叶轻辞职,就知道叶轻是在躲他。他知道叶轻家住在这里,来了这里好几次,都没看到人,因为以前的事,叶轻哥哥和妈妈都很讨厌他,所以他只能找邻居问。可是邻居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叶轻在外面找了个工作,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他每天有时间都到这里来等,今天终于看到有车送叶轻回来。
“你还找我干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叶轻皱眉冷声道。
郑明川认真道:“我说过,我会弥补你。我知道一位医生,一直在研究oa的腺体,我带你去给他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治好你的腺体,让你的信息素恢复。”
“不必。”叶轻不假思索就拒绝了,莫说他不相信他的腺体能治好,就算能治好,他也不想让郑明川帮忙。
他曾经在无助时祈求过郑明川的帮助,但是收到的只有冷眼和别人的嘲笑,现在,他不再需要了。
“听话,跟我去看看,你难道不想治好吗?”看他冷漠的样子,郑明川心里烦躁不已。以前的叶轻不是这样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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