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实践起来怎么样,现在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至少把种地的最基础理论知识给学到手了。
在过程中还遇到了几个疑惑的地方,他便充分发挥了自己忽悠的j-i,ng神,像是真的当起了一个提问的老师一般,不断地从旁边这个天真的大男孩手上套取了种地的各种知识和诀窍。
两人不知不觉地就聊了一两个小时,通过这段交流,二人都隐约感觉到与对方的关系亲近了些。
问完了自己想知道的,瞿青平躺着看着上方漆黑的茅草屋顶,狗儿也躺平了。
“狗儿,你和猫儿的名字是谁起的?”他忽然没预兆地把话题引到了名字上。
黑暗中,狗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是爹爹很小的时候给我起的,因为贱名好养活,说以后长大了就会给我重新起一个好名字,可是……爹爹去打仗再也没回来,村里同去的也死了好多人,所以……就没没人再提起这件事,我也用习惯了,然后就这样了……至于猫儿的名字,是我给起的,虽然不好听,不过我和猫儿,确实也都健健康康地长大了。”
“是吗?”瞿青感受到他语气中似乎有淡淡的失落,“其实我一开始听到你的名字,也觉得这么叫也太奇怪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猫儿现在也长大了,也不需要贱名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我给你们两个起新名字,既然是新生活了,那何不抛弃过去,从一个名字开始,重新开始,所以,你愿意接受我起名吗?”
这两人的名字也太难以形容,若是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叫他们名字的时候是在骂人,几次开口叫,瞿青都觉得怪怪的,一开始不太好开口,现在两人稍微聊得熟悉一点了,他便想开口改掉这个别扭的称呼。
狗儿一听,立刻坐直了起来,惊喜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真的可以吗,我也可以拥一个正正当当的新名字了?”
因为过于兴奋,声音有些大,旁边的猫儿不满地哼唧,狗儿赶忙躺下,伸手轻轻地哄猫儿再睡着,然后才又看向瞿青:“您,您真的能够给我和猫儿起正式的新名字吗?”
瞿青一开始差点还以为他是想激动的反对呢,结果听到他愿意,立即就开始想起名的方案了。
“是真的,我已经在想了,等想好了,我说给你听听,看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想别的,只要你能接受改名,一切都好办……啊,对了,你姓什么,我一时没记住。”
“我姓花,猫儿他,家里不许他跟我姓,所以他没有姓……”
瞿青心想猫儿不是原主的孩子吗,便一脸理所当然道:“猫儿,跟我姓就好了。”
偏过头对他说的时候,瞿青发现他的目光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呼吸甚至都放轻了。
“您……您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
瞿青心里有些奇怪,不是亲生儿子吗,难道跟自己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问道:“难道他不可以跟我姓?这里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没有没有,”狗儿赶紧摇头,对于瞿青轻轻松松说出的话,感到激动不已,“您愿意,是最好的……这是猫儿的福气,您……对我们这般好,以后,我会用真心实意去报答您……我、我……”
瞿青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他挠了挠头,略微不自在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也不用这样您来您去的,听起来多怪,直接就你我称呼好了,毕竟以后还要相处很久的,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很晚了,快睡吧。”
狗儿乖巧地应了一声,黑暗中他悄悄侧着头看着瞿青的轮廓,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却全数压到了心底。
最后他想,今后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好了。
之后二人便没有再说话,困意也渐渐涌上来,加上疲倦,没多久便睡着了。
瞿青睡到半夜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叫着谁,似乎要急哭了,瞿青缓缓睁开眼睛,这回清醒了,才发现原来是猫儿正在着急地叫旁边的狗儿。
“猫儿,怎么了?”瞿青坐直起来,温柔地对着他问道。
小小的猫儿原本只是想起夜,但是旁边你的人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也越来越急,生怕尿在床上,惹了大人的讨厌,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尿床。
听到瞿青声音的时候,他下意识还想躲避,不过想到自己这么着急,再加上瞿青白天摸自己头的举动和现在温柔并没有被自己吵醒的生气,所以才敢开始说话,着急得已经哭了,但就是不敢尿出来:“我……我想尿尿。”
瞿青听到他紧急的样子,立刻如临大敌翻身下床,摸索着将脚穿进鞋子里,就赶一把将猫儿抱起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才没有像瞎子一样啥也看不见。
解决了小朋友的大难题,瞿青松了口气,心想还好猫儿没有尿床上,不然今天被子白洗了。
猫儿趴在瞿青怀里,小手环着瞿青。
通过白天的相处和刚才的事情,即便是再小的猫儿也知道了,这个新家的大人不仅不讨厌他,反而还对他很好,他忍不住想,被爹抱着,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
如今才四岁的猫儿,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被捡来的野孩子,捡到他的人是狗儿,他懂事会说话后,开口叫狗儿爹爹,结果被家里人给打骂警告了,后来他开口叫狗儿哥哥,也被同样对待,那时候他才明确的知道,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个家的一份子,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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