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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寨,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仡侨隽所在的寨子并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就在一座山下。现在很多苗族人已经被汉族同化,和汉族通婚,只有一少部分还保留着自己的传统,穿着苗族的服装,生活在寨子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靠着大山,勇猛果敢,靠打猎为生。仡侨隽所在苗寨,就属于比较传统的寨子,当地人即使不排斥外族人,也不怎么欢迎。
顾叶和解承来到小寨的村口,发现一个歇脚的小茶馆,穿着民族服装的老板娘,正在煮茶。
顾叶问解承:“这里的茶很有特色,在外面喝不到的,要不要尝尝?”
解承怂兮兮的道:“我听说,这里人人会下蛊,安不安全啊?”
顾叶失笑,“这个说法,就像外国人说咱们都会功夫一样。喝吧,没事。”
顾叶走过去,用一口地道的当地语言跟老板娘打了招呼,要了一壶茶。
老板娘打量了顾叶一下,诧异的问:“你是苗族人?”
顾叶笑道:“我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一阵子,对这里很熟悉,我是来找仡侨隽的。”
老板娘把茶水端过来,提起仡侨隽,她遗憾的道:“你们是找他看病的吧,他的家被烧了,这两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们不用进山了。”
仡侨隽不知道是不是地道的苗人,他也是孤儿,小时候被师父捡回来收养,哪个族都不知道,师父给他取了个苗族人的名字,入了苗族人的祖籍。因为和师父习得一身医术,是这附近苗寨有名的医生,大家对他比较尊重,但不允许他参加苗族内部的相亲,所以仡侨隽到现在还单着。当然,他那性子,请他他也不去。
顾叶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他在哪里,小时候我就住在他家。”
老板娘一听这个,热情了好多,听顾叶说要进山里面,临走的时候在他俩的水杯里灌满了姜茶,提醒他们山里冷,喝点姜茶驱寒。
俩人谢过老板娘,从寨子的一侧绕过去,直到山前出现一条分叉的小路。顾叶指着左边道:“侨侨以前的寨子在左边,他不跟这些村民生活在一起,因为要养虫子,又学习制药,跟他们多少有些距离,他的寨子就在这边的半山腰上。如果这边被烧毁了,侨侨肯定往那边。”顾叶指了指右边的小路,“侨侨师父、师爷都埋在这边,有一个小竹屋。”
解承一听大冷天的住在山上,还住在竹屋里,担心的问:“咱们上去会不会被冻死?”
“不会。”顾叶在前面带路,解承在后面跟着,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顾叶笑了笑,“比认识你早。”
“你爸妈能让你出去?我看你爸妈管你挺严的。”
顾叶嫌弃的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八婆。”
“顾三儿你要点良心吧,一分钱没有,老子随叫随到,问你个问题你还嘲讽我,我告诉你,咱俩早晚散伙。”
“散伙就散伙,你这么毒,看谁还跟你组队。”
解承心塞的不行,他也不知道,怎么变得这么倒霉的。不仅穷逼,还非酋。
终于爬到半山腰,远远的看到一片竹林,这竹林和周围的植物都不一样,明显是被人种植的,就在那竹子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房子。顾叶深吸一口气,喊道:“狗侨侨,爸爸来啦!爸爸来看你啦!”
解承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跟顾叶维持的友谊,这样朋友,趁早打死。
远远的,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人,从竹林走出来,离得近了,看到仡侨隽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一脸嫌弃的看着顾叶,还是上次见面时那副样子,脑后扎着一个小辫子,皮肤好的像个姑娘一样。
解承终于明白俩人能维持友谊的原因了,顾叶这个颜狗,一定是看人家好看,死缠烂打,赶都赶不走。
顾叶高兴的喊:“狗侨侨,想不想爸爸?”
听他这么贫,仡侨隽无比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地方,俯视顾叶,顾叶看明白什么意思之后,没好气地道:“侨侨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你又鄙视我的身高!”
其实他现在也不矮,只是相对于上一世一米八多的个子,现在是矮了一些,比仡侨隽矮了五厘米,这确实是后天努力都弥补不了的事情。不过看到仡侨隽的面色,顾叶放心下来,看来火烧寨子只是他的无妄之灾,“人没事就好,爸爸还以为你这张毒嘴得罪了人,有人要弄死你。”
一提这个,仡侨隽的火气就上来了,“让我知道是谁烧的,我弄死他!”把他们俩接进屋里,仡侨隽骂骂咧咧的给俩人倒上热水,虽然嫌弃顾叶,还是担心他俩路上冷,让两人喝点水先暖和一下。
这小屋并没有想象中的四处透风,竹子中间夹了一层隔板,不仅隔风还保暖。而且仡侨隽和顾叶差不多,不能委屈自己,即使住的是竹屋,还自己安了发电机,装了空调,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比山下的人过得还舒服。
两人不一会儿就暖和过来,解承一边喝水一边道:“烧你的房子已经不是小事了,报警了吗?”
跟解承说话,仡侨隽就没有面对顾叶时那样随意,也没有嘲讽的意思,显得有些疏离,“这里不是城里,附近人少,也没有摄像头,警察来这里也需要一个多小时,报警没用,线索都没有,查不出来。”
来之前顾叶就告诉解承了,仡侨隽这个人心高气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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