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钱多多眯了眯自己不大的眼睛,好像在笑,“停止是可以停止,但检查就不必了吧。”
“有必要的。”晏子萧语气温和,言语却不加退让:“幽幽谷人杰地灵会助于凶兽修炼,倘若真有什么大凶大恶,还是趁早发现解决了好,未雨绸缪总好过亡羊补牢。”
“不行!”钱多多拒绝的干脆利落。
晏子萧原本是阳羡人,口音里带着几丝醉里吴音相媚好的软糯和温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晏子萧说的不无道理。全场都没想到一向笑眯眯的钱多多会拒绝的如此干脆,内心的质疑不禁加重。
钱多多也发觉自己反应过激,马上堆起笑容接道:“这件事本就是我们幽幽谷的失误,不敢再烦劳神行岩,蔽谷自会解决,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案。”
“什么叫满意的答案啊,钱谷主?”一个吊儿郎当到不合时宜的语气从人群中钻出来,崔景言极具地痞流氓风格的走出,“据我所知近几日不少人受惊于失控的行尸,听说幽幽谷的弟子也因此未能幸免?”
在所有人还没认出崔景言时,林静澜先站起身抽剑喝道:“崔景言你还敢来!你犯下滔天大罪,留你一命不滚回去好好悔改,还敢出来乱晃!”
“冷静冷静。”崔景言冲林静澜摆摆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危险,“师伯母,我当年犯错是事出有因,不然也不能免了一死。我趁着还有命能参加三日会集会,正好我来将功赎罪了。”
“崔景言来了?神行岩不是已经将崔景言禁足一千年了吗?”
“崔景言他竟然还有脸参加三会日集会?也不怕那一百亡灵生吞了他。”
喧哗四起,晏子萧望向崔景言,当年的事人人都明里暗里瞒着他,他不是不清楚。想问崔景言当年事情缘由却不是时候,想为崔景言声张却不知细节。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钱多多的性格看起来就像他的体型一样圆润,本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在议论声中面对崔景言依旧保持着常人少有的礼貌:“的确有。”
崔景言拍了拍晏子萧的肩,示意接下来的事交给他,回道:“巧了不是,最近我们神行岩也有人受惊,可惜我一山野村夫不能继承井大夫回春妙手,至今还没将弟子医治,如果钱谷主有了方法不如教教我?”
钱多多迟疑道:“这个……不太方便”
崔景言:“那解决行尸的方法可有?”
钱多多揣度着崔景言的内心,道:“还不曾,但我们会很快想出办法的。”
崔景言挑了一下他细长的眉毛,有点挑衅的意味:“很快是多快?等人都死光了才叫快?连行尸都解决不了,你拿什么解决凶兽?敢问钱谷主你怎么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老朽可以尽一份力。北冥宫不才,没有什么可帮的上忙的,御魂赶尸还是可以一试。”一旁边的夏慈恩僵硬的转向崔景言,斗篷黑色的帽子盖住了夏慈恩的半张脸,叫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夏宫主,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了。”崔景言恍然大悟似的道,“你说巧不巧,我逮了一个行尸研究研究,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夏慈恩脸色出乎崔景言意料的毫无变化,反倒是他身后推着轮椅的女人明显僵了一下。
崔景言见语言对夏慈恩没什么影响,选择把腰间的丝绢袋子拿出来递给林静澜:“师伯母,烦劳您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林静澜打开丝绢袋子,眉头一皱,将袋子扔到地上:“夏宫主,怎么解释?”
随着袋子被扔到地上,几条黑紫色的蛊虫爬出来,伴随着还有一股尸臭味,顶风八丈远都能闻到。
夏慈恩看都没看地上的蛊虫,冷笑一声:“几条蛊虫有什么好解释的?崔景言你该不会是想说北冥宫与此事有关系吧?几条蛊虫换做哪个研究过巫蛊之术的人都能炼,拿这些东西来质问北冥宫都让老朽不得不怀疑是栽赃嫁祸了。”
“老朽承认北冥宫是不受人待见,但做起事来也算是尽心尽力,但凡帮的上的忙何曾有回避的时候?若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各位尽管说便是,老朽定会改正,又何苦弄这些幺蛾子?”
“夏宫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崔某还没说什么夏宫主就先泼了在下一身脏水,真是折煞了在下,有些话反倒是有点说不出口了。”崔景言话音一转接着道,“但这话该说还要说。这蛊虫想来不少人都认识,金丝蛊王,专门从死人身上养出来的,饲养方法要求苛刻。这种蛊虫经过特殊训练,能起死尸控活物。而且这种毒蛊是从幽幽谷的地盘发现的,未尝与今天的凶兽动乱毫无关系。若是炼蛊者与北冥宫无关能自行养出这种蛊虫,想来定是个天纵之才。此人若是没有哪个门派在后指使,又何必自断前程做出这种动乱凶兽的事呢?”
崔景言又换了个好心劝慰的语气:“即使夏宫主本人行的正坐的端,但北冥宫旁系众多,夏宫主就敢保证底下弟子与别的门派毫无牵扯?怎么论起来,夏宫主也该避个嫌,还来得及把自己摘清楚了。还是说,夏宫主巴不得摘不清楚?”
“崔景言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分寸!”夏慈恩被崔景言激到了,脸上的表情还僵硬地维持着一动不动,“我是为了大家好,早些制服凶兽也是为了安定下来,和摘不摘清自己有什么关系?别拿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是能帮上忙,说不清又能怎样?倒是崔景言你,蛊虫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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