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弈君认真的想了一下,道:“只要是我办到的。”
“这样啊……”宁致松开他的手腕,抬头望着黑沉的夜空,轻声道:“等我有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你。”
……
南妈妈给宁致找的是单身公寓,不大,整个面积加起来不到四十平,但收拾的却极为温馨。
橘黄的灯光柔柔地铺满整个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霍弈君一进来就开始打哈欠,宁致给他倒了杯水,找来新的洗漱用品和被子,安排他今晚睡在沙发。
霍弈君躺在沙发上,沙发刚好够他一个人睡。
他以为会失眠,可当他闭着眼,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夜无梦,安眠到天亮。
没有噩梦的惊扰,又有了充足的睡眠,心情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可他的好心情却在校园碰到艾春花时戛然而止。
艾春花今天的着装很正常。
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她娇小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染成黄色的齐肩长发也剪成了黑色的学生头。
此时,她拎着热水瓶,像是刚从打水房过来,见到霍弈君,脸上带着明显的喜色,加快步伐跑了过来,似撒娇一般道:“霍弈君,你看我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
说着,还转了个圈,目光在转动间,落在了霍弈君身边的宁致身上,眸光瞬间就亮了。
她登时把霍弈君抛到脑后,不顾少女的矜持堵在宁致身前,仰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问道:“同学,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也是咱们学校的吗?”
艾春花生的娇小可爱,跟汪秋玲属于同一类型。
俩人都属于萝莉型美人,性格却是大相径庭,一个怯懦自卑,一个豪放热情。
“对了,我听说咱们学校来了一个转学生,是你吗?”她的脸上没有半分少女的羞涩,也丝毫不掩饰对宁致的喜欢,“我叫艾春花,十七岁零十个月,身高155,你呢,你有女朋友吗?没有的话介意多个女朋友吗?”
这句话不知怎地触到了霍弈君的敏感神经,他握拳上前,只步挡在俩人中间,沉声道:“艾春花,你还是不是女孩子?”
“我怎么就不是女孩子了?”说着,她还挺了挺不太明显的胸脯,不满道:“你走开,别妨碍我看帅哥。”她可不知道什么叫羞涩,也不觉得跟帅哥搭讪有什么不对,反正她妈说了,遇到喜欢的人,勇敢的去追,别落得跟她一样。
她虽然不太懂她妈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前面的话的意思不就是遇到喜欢的人要先下手为强吗?
艾春花的意思太明显,明显到霍弈君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他望着艾春花那双与霍文年及其相似的眉眼,隐忍多时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恶.毒的话滚到唇边:“你真——”恶心,跟你.妈一样恶心。
只是话还没说完,身侧突然多出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宁致伸手堵住霍弈君的嘴,神色冷淡的对艾春花点了点头,拉着霍弈君离开了校道。
第10章 大佬他少年时
宁致带着情绪不稳定的霍弈君又返回了出租屋。
屋内的摆设与之前出门时没什么两样,沙发上还整齐的叠着霍弈君昨晚睡过的被子,唯一少了点的,就是那若有似无的清香。
他让霍弈君在这儿待着,说去学校帮他请个假。
出门前,他顿了一下,问道:“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霍弈君机械地侧过头,门口漏进来的微风扬起宁致的衬衫衣摆,他逆着光,光影把他的身形衬得欣长,看到这一幕,霍弈君的喉头滚了几滚,终究还是摇头拒绝了。
他暂时还做不到把痛苦撕开来给他人围观,也不想把那些肮脏的往事拿出来污了‘季尧’的耳朵。
上次南山问他艾春花是不是他的未婚妻,这个说法简直是可笑。
为什么?
因为艾春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可笑的是他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甚至还把那个恶心的女人当作唯二的亲人来尊敬,把她跟霍文年偷情生出来的野种当亲妹妹来疼。若不是清明节的前一晚,他收拾母亲的旧物时,找到了母亲当年写的日记,怕是永远都无法发现真.相。
最让他恶心的是,那个女人还是母亲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
这头的宁致帮霍弈君请了假后便回到了教室继续上课。
早课结束后,他跟南山来到南大伯的炒面馆,要了些吃的打包准备带去给霍弈君,不想刚走到门口,又碰到了艾春花。
艾春花双手c-h-a在校衣的衣兜里,带着两个小姐妹,有目的地堵住宁致的去路,扬起小.脸,自信道:“季尧,做我男朋友吧。”
艾春花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比如她是第一个染着头发、把超短裙穿进学校,被老师批评,叫来家长还依旧我行我素的人;又比如每次考试稳坐年级倒数第一宝座。
至于逃课打架,那更是家常便饭,可就是这样,学校也没把她劝退,不为别的,只因她有个当教导主任的舅舅。
就像此刻,她拦住宁致告白,认识她的同学开始起哄,喊着在一起。
南山不高兴的站出来,护着宁致沉着脸道:“艾春花,你这么做对得起霍弈君吗?”
“跟霍弈君有什么关系?”艾春花莫名其妙的问。
“你不是他——”话音戛然而止,他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凶狠的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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