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过两天节目组应该会联系你,到时候……”
“我知道的。”lily打断他,“问题是他们真的会联系我吗?”
时栖挑眉:“什么意思?”
“……你在怀疑宫行川手里的资源?”
“我不怀疑宫行川的资源,我只怀疑你会把资源作没了。”lily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当宫行川的小情人,要是再发生角色被抢的事情,我也懒得救你。”
“lily姐,你怎么舍得让我出卖色相!”时栖捂着心口,装模作样地悲伤。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三年前你刚出道的时候,说梦话都在叫他的名字……”lily话说一半,就咳嗽起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伤时栖心的话,迅速将车停下,“到了。今天楼珩也会来,你千万别掉链子。”
lily变成了一台复读机:“我跟你说,合照太考验你本身的水平了,要是发挥不好,剧组一把照片发出去,你就会被全网嘲……时栖,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时栖敷衍地点头,推开工作室的门,看见了正在给楼珩做造型的ryan。
他略略吃惊。
时栖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没想到楼珩到得比他还早。
“楼老师,您好。”时栖走过去问好。
梳妆台的镜子边上亮着一圈小小的白色灯泡,楼珩穿着军装,整张脸都散发着肃穆的光。
时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楼影帝的资料。
科班出身,出演的第一部 电影就在国际上获得了大奖,自己也凭借在电影中的表现,成为了近二十年来最年轻的影帝。往后,楼珩就像是大奖收割机,横扫了演艺圈,无人能及。
时栖刚出道那会儿,熬夜看完了楼珩出演过的所有电影,从中吸取了不少经验,所以他在潜意识里,把楼珩当成了半个老师。
“楼老师。”时栖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让ryan的助手为自己做发型,“您的腿好点了吗?”
楼珩的脾气比看起来要温和:“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能跟您合作,是我的荣幸。”
“不用叫我老师。”楼珩微微偏头,眼里闪过笑意,“你的剧我也看过。”
楼珩说出了一个剧情连时栖都会感到脸红的狗血剧。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您怎么想起来接这部片子的?”
虽然同性结婚的法案已经通过了多年,但是能接受这个题材的观众终究是少数。
楼珩伸手拂开眼前的碎发,低声对ryan说了几个对造型的意见,然后回答:“想演……就来了。”
时栖敏锐地从楼影帝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微妙的调侃,不是对他,而是对另外一个并不在场的人。
他挑挑眉,结束了这个话题,专心致志地看化妆师为自己上妆。
时栖的妆容和拍摄单人定妆照时一样,楼珩的妆比他还要淡,但是由于贺作舟这个角色没有拍摄过单人照,所以时栖有了额外的休息时间。
ryan把双人照的拍摄地点定在了户外。
时栖不自觉地舔了舔牙床,看着窗外艳阳高照的天,盼望着楼影帝发挥失常。可惜事与愿违,他发呆的工夫,ryan的助手就跑来通知他换服装。
第一套外景需要穿的衣服还是宫行川选出来的旗袍,时栖溜达进更衣室,锁门的刹那,忽然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恐惧到了极致,反而不害怕了,不等对方开口,就抬腿踹过去。
宫行川躲开时栖的腿,在黑暗中准确地攥住他的手腕:“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贴r-u贴。”
时栖讷讷地点头,耳畔急促的心跳声仿佛密集的鼓点,有他的,也有宫行川的。
宫行川娴熟地扒掉时栖的t恤,撕开r-u贴的胶布,对着他的胸口按了下去。时栖本能地含起胸,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硬着头皮站直,让宫行川的手指在胸膛上游走。
“看见楼珩了?”宫行川在他耳边问。
时栖闷闷地回答:“看见了。”
“要是不想和他合作,就告诉我。”
“楼影帝挺好的。”时栖嘀咕,“还是要脱内裤的。”
“不行。”
“叔叔,这是工作。”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懒得和宫行川争吵,挣开胸前的手,在宫行川骤然粗重的喘息声里,脱掉了内裤,然后套上了月白色的旗袍。
时栖飞速拉开更衣室的门,生怕宫行川拦着自己,跑出去的同时还顺便拉住了路过的楼珩的经纪人:“饺子哥!”
饺子哥胡子拉碴,看上去好几晚没睡,盯着时栖,两眼放空:“好啊,你好啊,哦……时栖啊,加油啊……”言罢,幽魂似的飘走了。
时栖瞬间忘了身后散发着低气压的宫行川,跑到lily身边八卦:“饺子哥怎么了?”
lily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机:“估计和我一样,被手下的艺人气死了吧?”
“可楼影帝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谁知道呢?”lily瞄到了不远处的宫行川,恨铁不成钢地戳时栖的脑门,“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时栖带着满脸的困惑又跑回宫行川身边:“叔叔——”
宫行川没搭理他,抱着胳膊,扭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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