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想要,又想叔叔走。
他纠结到最后,放弃了抵抗,干脆将双腿分开,脚踩被单,将 y- in 靡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宫行川面前。
他在求欢。
宫行川的眸色微黯,扣住时栖的腰,在挺身c-h-a入的瞬间,以唇堵住了时栖的痛呼。
他们紧密相连,再无芥蒂。
时栖眼前一黑,爽得差点晕厥,直接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床上。
宫行川熟悉他的身体,连敏感点都记得一清二楚,哪怕在忍到极限的情况下,也准确地撞上了x,ue道深处的那一点上。
宫行川把时栖从床上捞起,扶正坐好,攥着他的t-u,n瓣把人往上托起,又狠狠地按下。炽热的yù_wàng疯狂地贯穿着x,ue道。
他们在床上不需要循序渐进。
他们缺的,从来都是激情。
r_ou_体碰撞的闷响在卧室里荡漾开来,时栖的身体渐渐打开,仿佛盛放的花朵,在宫行川面前露出了最柔软的一面。
他双腿大张,股间水意泛滥。
狰狞的性器与雪白的t-u,nr_ou_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一片黏腻的喘息声里,白色的溪流淌了下来。
时栖被c-h-as,he了。
他捂住嘴,又捂住脸,被c,ao得摇摇晃晃,还不忘谴责宫行川:“你……你就不能让我缓缓?”
先是因为被打屁股-h-a到高潮,时栖这辈子的脸都在同一天内丢净了。
宫行川享受着他馋得更厉害的小x,ue,将人牢牢拥在身前,j-i,ng壮的腰飞速摆动:“我喜欢你发浪的样子。”
时栖咬着唇,面上一副被强迫的模样,腰却恬不知耻地晃动起来。
没有谁比他们更难舍难分了,宫行川寻了他的唇,咬住舔弄,下身也换着角度,力图让时栖回忆起所有的快乐。
他哪里是宫行川的对手,眨眼间,x,ue道深处涌进一股又一股热流。时栖挺腰抽搐两下,脖子一仰,在叔叔的怀里s,he到意识恍惚,s,he完了,手脚还无意识地痉挛。
宫行川把脱力的时栖揉在怀里,双手攥着-u,n瓣,也不嫌他s,he出来的东西脏,爱不释手地抚摸。
他高潮的次数越多,x,ue道深处收缩得越紧。
从前宫行川怕时栖劳累,舍不得c,ao得太狠。如今失而复得加上久别重逢,自然忍不下去,直接将他的腿架在肩头,埋头苦干。
时栖被c,ao弄得欲仙欲死,软成一摊烂泥。
反观宫行川,汗水顺着深邃的眉眼滴落,那双冷淡的眸子正迸发出一簇又一簇热烈的爱意。
意识沉浮,想到的东西便不那么真切了。
时栖的胳膊攀上宫行川的肩,望向天花板,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宫行川c,ao得兴起,忽而拍打起他丰满的t-u,n瓣。
时栖想起来了。
他与叔叔感情最好的那段时间,每次在床上失控,就是这样的。
他再疲累也舍不得离开叔叔,叔叔再理智,也会不戴套s,he进去。
渣男。
累急的时栖没好气地嘟囔,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宫行川动作微顿,r_ou_刃卡在柔软的x,ue道里,一时气笑了。
以前时栖做累了会把人踢下床,现下变本加厉,自己爽够了就晕过去……爱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算是天底下头一份了。
宫行川稀奇地打量时栖的睡颜,眼底的柔情荡漾开去,欲火烧得更旺了。
他的小栖,终于回来了。
宫行川再次压下火去,开始了新的律动,许久以后,像是得偿所愿,压抑着喘息了片刻。
一片狼藉的床上伸出一条手臂。
宫行川关掉了灯,掀起了被子,摸黑抱着睡得昏天黑地的时栖去了另一个房间。
时栖的家庭背景被曝光后,《双面派》节目组的微博再次沦陷。
大批粉丝在评论里恳求节目组让时栖再开次直播,他们想看看时栖最真实的样子。
节目组深知这是赚关注度的大好时机,当机立断联系上了宫行川。
也不是他们不想联系时栖,而是时栖已经三天没回消息了。
节目组没往别的方向想,毕竟任谁被揭露了原生家庭的伤疤,也不可能那么快恢复。
所以他们硬着头皮给宫行川打了个电话。
“喂?”
《双面派》的制片人战战兢兢地自报家门。
宫行川听着,顺手揉了揉时栖的头发。
他团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呼吸又轻又浅,显然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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