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濯俯身压在苍锦的背上,张口咬在他肩胛骨处,苍锦被迫低下腰身,微微扭头,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云濯这个位置根本就看不见他眼中的情绪,只是逐渐加重身上的重量,苍锦双腿只能分得更开,翘起整个臀部,背上那些微痛的触感让苍锦微微皱起了眉头。
云濯一个冷笑,分身在微微合拢的x,ue口徘徊摩擦,久久都不进入去,待苍锦松缓下来的时候,他一个猛然挺身,一下子又把自己的分身捅入了他紧致的小x,ue内。
苍锦抑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头微微向上仰起,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
巨大的分身毫无预警地进入到最里面,顶在苍锦柔软的花心上,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炙热的温度,简直无比的销魂,导致云濯有半刻的失魂,他回过神来,双手扣住苍锦纤柔的腰身,又开始疯狂的撞击。
苍锦过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云濯的节奏,逐渐消失殆尽的体力让他只能任由云濯对自己的残忍掠夺,抖动的身体,身後一波一波的撞击,苍锦感觉这个身体就快不是自己的了,撞击的力度丝毫没有因为时间而有所减缓。
苍锦的嘴唇被咬破,在嘴角流下一蜿蜒的轨道,鲜红的颜色映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带著一股妖豔的味道。他垂下纤长的脖子,埋首在双手间,无力地发声“...别..了...好....痛...啊....”
而身上处於疯狂之中的人,根本就听不到他这一句卑微的乞求。
他是明白的,真的明白,此刻的自己对云濯来说,根本不是什麽,他不会理会自己的身份,不会顾及自己的感受,他对他只有不喜与怨恨。
即使苍锦想要为自己辩解,也无能为力,力不从心。
毕竟他是真的欺骗了云濯,
这是他怎麽也推翻不了的事实。
苍锦在昏迷的那一刻,一丝後悔划过了心房。
第二天早上,来侍候苍锦梳洗更衣的沐瓷,看见床上的那幕景象,惊讶得发不出一丝声音,睁大个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能反映过来。
一室 y- in 糜的气息,任窗外的微风怎麽也吹不散,可想而知昨夜是怎麽的翻云覆雨,激烈缠绵,但这未免也太恐怖了。
对,就是恐怖。
沐瓷跪在床前,牙齿忍不住微微颤抖,他十三岁开始做下人,八年间侍候过不少人,但从来都未曾见过这样的惨烈的状况。
床上的苍锦,一头柔长的黑发凌乱纠缠在一侧,面容惨白如白纸般,毫无血色的双唇上面的血液凝固成了黑色的血块,一条蜿蜒流窜的血迹从嘴角延伸至颈脖之下,身上的痕迹更是有些惨不忍睹,让人不愿在去看第二眼。
苍锦本来就有一身好肌肤,白皙剔透,莹润如玉,此刻则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锁骨,胸膛,腰肢,深深浅浅的紫青色印痕斑驳交错,但更多的是一圈圈鲜红的牙印,肌肤破损之处,血液渗透了出来,连原本淡色的r-u尖也变得鲜豔,异常的红肿,表皮破烂不堪。
最让他不能忍受的还是後庭那处地方。
昨夜云濯离开的时候,苍锦身体早已痛到失去了自觉,连为自己伸手掀被裹身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睡了一夜,此刻他仰面朝上,双腿向两边张开,腿间更是一片凌乱,掺杂著红色与白色的粘稠液体布满了他的後庭,流淌至床单之上,晕染了一大片。
“皇....子..”沐瓷小小的唤了一声。
床上之人没有反映,沐瓷又再次唤了声,那人还是没有回应,沐瓷伸出手掌轻拍苍锦的脸颊,才发觉他异常的烫热。
下一刻,床上之人浓密得如同羽扇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帘,露出一双如黑玉般盈润的眼瞳,周围隐约还蒙上一层水雾,萦纡著丝丝受伤的气息。
“是....你....”苍锦眨了眨眼,换缓缓开口,声音却是有点沙哑。
沐瓷重重地点头,忍不住红了眼眶,一滴眼泪沿著他的肌肤落了下来,在衣襟上化开了。
他跟了苍锦五年,做了他的贴身小厮五年,时间虽然不算长,苍锦对他虽然不算太好但也不坏,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什麽,即使是他做错事情而施加在他身上的刑法也没有此刻苍锦身上的严重。
苍锦从小就受狐王宠爱,一向高傲跋扈,如此屈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沐瓷实在不能相信,到底有谁能对他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这样的状况,无疑比宫里面的一下供人玩乐的低下男妓都不如。
一个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既然被人如此对待。
“皇子,是谁这麽大胆,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去禀报狐王。”说著,沐瓷正要转身向後跑,却被苍锦扯住了衣角。
沐瓷扭过头,看见苍锦眼眸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不...”苍锦脸上掠过几分痛苦之色,他半个身子趴出床沿,一手拉扯著沐瓷的衣摆,双腿却感觉无法移动似的,依然摊在床上。
沐瓷见状,马上跑了回来扶他躺会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苍锦身上。
苍锦喘了一会气,望著沐瓷,轻声地说“我这件事你绝对不可以同任何一个人说,知道吗,我不想有人知道”
“但是....”沐瓷犹豫一下,最後在苍锦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苍锦无力地瞥了他一眼 “ 你哭什麽,别哭了,扶我去浴池清洗吧 ”
苍锦 --29
昨夜完事之後,已经快接近凌晨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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