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浩然脑袋里的道理一套一套,可落实到白底身上就总让他接受无能。说起来自打开春食物重新富足,每次金鬃进入森林消失在纪浩然视线中再回来,浩然的视线总忍不住往金鬃的下三路瞄,可千算万算也想不到,爬墙的不是金鬃,居然是白底!
纪浩然用雄x_i,ng天生执着于血脉延续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是应该的,毕竟金鬃和白底都只是把孩子带回来没顺带脚的连孩他妈一起领回来就不错啦,然而纪浩然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其实就算人把孩他妈领回来,你有脾气么?!
的确……没有!
凭什么有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干点投机倒把的取巧活,真要动起真格的来,森林里独自走上半圈就要了亲命了,报废到这个程度,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白底守身如玉?!
不管纪浩然怎么纠结,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心里有事的时候都会失眠,从白底带回“儿子”之后,纪浩然发现他的困觉症居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而且诡异的口味变化也渐趋正常。这本来是好事,纪浩然又可以投入全部j-i,ng力在储存食物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前阵子睡得太狠了,有点浑然忘我,盐湖对岸的绿翎鸟还有剑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迁走了,也没来跟他要宝宝贝贝,可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的白底居然给他有外遇!!!
这个念头时时刻刻横亘在他心头,占据他全部心思,像根刺时时刻刻在他心上扎上一下,让他吃不好睡不香,采集植物的时候常常不自觉的发呆,回过神里就发现手底下的东西被都蹂躏成渣。当初知道金鬃给他爬墙的时候,纪浩然虽然难过了一会,但是并没有难过很久,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错过了最初发飙的时候,又因为误打误撞跟r_ou_r_ou_培养出了真正的感情,到最后接受的时候心里也没多过不去。纪浩然不只一次这么安慰自己,人家就是想要个儿子,你又不能给人生,还不许人找个代孕的妈,对吧?
r_ou_r_ou_又跑了过来,咬着纪浩然的肩膀把他往前拖,纪浩然叹了口气,“别闹,r_ou_r_ou_,我忙着呢。”
他举着手上一大捧碗碗花植株给r_ou_r_ou_看,花根上面还蘸着土,示意r_ou_r_ou_他真的有事在忙,r_ou_r_ou_松开他,偏头打量他,纪浩然无声的又叹了口气,抱着他的活计去湖边洗根。
碗碗花整株都是酸的,而且是从上往下渐次的越来越酸,花瓣微酸中带着花朵特有的清香,花根膨大看起来就像马铃薯,洗净捣碎再滤渣之后得到的液体简直就是天然的醋j-i,ng。
间歇湖边的小水坑后来又经过白底的深挖,已经成了个小水潭,纪浩然都在那洗洗涮涮,洗完了要换水的时候把上游的进水口堵上,把另一侧的出水口打开,污水就自己流了出去,非常方便。
纪浩然一边干活一边叹气,他在想白底是真的贴心,又体贴又能干,所以,其实,是不是他自己站错队了?
r_ou_r_ou_站在家门口,一直盯着不远处的老妈,这个姿势既是戒备也是保护,以前他们只要保护老妈一个就好了,现在家里还有个小弟,所以现在三位家长都不在家,他就必须得把里外都兼顾好。
可是,r_ou_r_ou_偏着头往院子里看看,又往老妈那看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妈从来没抱过弟弟呢?!
是嫌弃弟弟跟他不一样只是一只普通的野兽?!
r_ou_r_ou_盯着纪浩然的背影脑袋想到打结,也没想出该怎么让老妈接受不一样的弟弟,闲闲一回头——
啊!!!
r_ou_r_ou_撒开四蹄奔回院子里,抢在那个不懂事的小崽子把自己搞出一只烤兽爪之前从篝火前把他拯救下来:“呜——”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命了么?
r_ou_r_ou_呲牙咧嘴极尽凶狠,脖子上的鬃毛都炸了起来,他的小弟没有继承到父亲与叔叔们的能力,只是一只普通的野兽,所以他的成长也没有继承r_ou_r_ou_的三段式爆米花膨胀法,就跟一只普通的野兽一样,生下来三天睁开眼睛,七天的现在已经成了一个r_ou_嘟嘟的毛球。
胆敢以身试火的小毛球在发狠的r_ou_r_ou_面前翘着小尾巴撅屁股一抖一抖的往后退,口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它此时已经有了身为普通野兽的自觉了,当r_ou_r_ou_不发威,一切都好,但是一发狠,它也会跟宝宝贝贝一样浑身发抖。
确定这小东西有一段日子不会主动靠近篝火了,r_ou_r_ou_才最后横了它一眼转身往外跑,然而没等他跑出去,一阵熟悉的隆隆巨响从地底深处传上来,r_ou_r_ou_差点被吓了个魂飞魄散,他老妈!!!
冲出去一眼果然看不到间歇湖波光粼粼的水面,连同他老妈的身影全都不见,水坑边的碗碗花乱七八糟一地狼藉,间歇湖水打着旋快速下泄,一只陆鲨在漩涡中若隐若现。
r_ou_r_ou_在岸边急得浑身冒汗,左右张望都没有他老妈的身影,湖水已经泻下一半了,时间在不容迟疑,他一抖身上继承自金鬃的漂亮金毛,后腿蓄力微曲——
跳!
“r_ou_r_ou_,你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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