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我可以,剧组肯定也可以,就这么说定了!”
霍二听着笑出声来,笑完有感概道:“真没想到啊,我们海城第一冷心冷血钻石王老五,也难过美人关呐。”
骆炎淡道:“没有。”
霍二嘲笑:“别否认了,你没动心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凳子骑,我跟你说,你现在别嘴硬,到时候完全爱上了有你好受的。”
“别否认,要不然打赌,赌你收的那颗蓝宝,哎?别挂啊……”
骆炎淡定地挂了电话,看着林渡开门走出来,他的脸被热气蒸腾久了,飘着红意,眼睛也是水润的,骆炎看了几眼,移开目光进了洗漱间。
林渡没多在意,s-hi着头发坐在床边在想怎么开口,其实很难找到合适的理由。
打开手机查了查,百合医院是个私人医院,就在距离海城不远的一个海岛上,网上有人说了能住进去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他也不确定骆婉柔是不是真的把骆炎老师藏在这个医院。
握着手机,林渡想到原书中对于骆婉柔的描写,骆婉柔的性格和名字完全不搭边,她是骆老爷子的独生女,被养得刁钻人性手段强硬毒辣。
林渡记得很清楚,里面介绍骆婉柔只用了一个事,说骆婉柔的表弟帮她新请了一群佣人,里面有个女佣长得不错,她看着人不舒服,就把热汤浇人家头上了,最后当然给了赔偿款也送了医,女佣家人就不追究了,就是可怜女佣,痛了一场,还可能有后遗症。
就这么一个人,林渡看了她今天对骆炎的态度,不觉得她对骆炎会手下留情,作为威胁骆炎的筹码,那个老师肯定被藏的很隐蔽,真要提醒骆炎,用模棱两可的方式,且不说骆炎相不相信,模糊了骆炎也不一定能查出来。
那就违背了林渡的初衷,他很懂这种被亲近的人威胁逃脱不了的处境,他清楚的记得,他初三那年,自己的亲生母亲哭着对他说,说,林渡你帮帮妈妈好不好,你中考成绩考低一点,不然你继父不会放过我的,妈妈真的不想的,你帮帮妈妈好不好。
那个女人,软弱了一辈子,靠着男人才能活,他第一任老公出轨不要她了,她就再找个依附,然后逼着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第二任老公满意。
“你中考考低点没事的,你叔叔说了,只要你考低点,他就把你高中的学费全出了,何况你聪明呀,在哪个高中读都是读,你听你叔叔的,以后你叔叔还能帮你找工作……”
林渡陷入回忆,连骆炎什么时候出来都不知道,直到一个毛巾盖在林渡头上,他才从回忆里□□。
骆炎就站在他身前,若有似无的冷香味环绕了他。
骆炎低头看着被他拢在影子下的林渡,黑色的碎发s-hi着,淡声说:“头发怎么不擦?擦了再睡觉。”
林渡刚从回忆里□□,笑容带着苍白抽离感:“谢谢骆先生。”
他随便擦了擦头发,就把毛巾放下。
骆炎看到皱了皱眉,拿起毛巾坐到林渡身边,罩在头发上擦起来:“我不想明天一早上起来你就病了。”
林渡身体下意识的绷直,听到骆炎的话又放松下来,他笑道:“骆先生,我没那么脆弱。”
可你刚才笑起来确实挺脆弱的,骆炎没说出来,他低头给林渡擦头发,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林渡的侧脸,林渡确实和他那些颜粉说得一样漂亮,杏仁眼,眼尾下垂,皮肤白得透明,睫毛长黑且浓密。
骆炎视线转移,落到了林渡的耳上,一般林渡情绪起伏时候第一时刻有变化的就是耳朵,主人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头发理得不长,有点厚度的小巧耳珠露出来。
小时候听孤儿院的一个常来的老人讲,耳珠有厚度的人是有福气的,他耳薄,是那个老人口中的反面例子,属于命途多舛需要家人时时c,ao心那种。
骆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林渡的耳珠,很软,确实很像有福气的那种手感。
林渡估计以为他不下心碰到了,轻微摆了头,细软的发丝扫到骆炎的手上,带来些痒意。
“坐好别动。”骆炎沉声道。
林渡便规规矩矩真的不动了。
擦干了头发,两人躺在床上,林渡小小打了个呵欠:“骆先生对我很好,为什么?”
“你今天问题很多。”
林渡半闭着眼笑了笑:“因为骆先生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骆炎语速平缓:“你想象中我是怎样?”
连续两天没日没夜的练习舞蹈,今天还去了演唱会,有些困了,林渡的脑子反应开始迟缓,他想象中的骆炎,按照中的,应该是冷戾,霸道,手段狠辣,前期还只是这样,据说后期黑化之后变得异常扭曲狠毒。
但这样的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他只是说:“新闻上说骆先生天纵奇才,二十岁就接手骆氏,自接手以来从无败绩,也说你对待对手毫不留情,脾气不好,性格冷漠,很不好惹。”
他说着说着想起什么:“还有小道消息说你会把看不惯的人丢到海里喂鱼。”
“嗯,那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骆炎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到林渡的耳边,林渡眼彻底闭上,带着笑意道:“你又不会真的把我扔到海里喂鱼。”
他说着又喃喃一句:“骆先生,好人会有好报的。”
如果骆炎真的摆脱了骆婉柔对他的束缚,肯定会走得更高更远。
骆炎嘴角提起弧度,深邃的轮廓都柔和下来,把被子拉起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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