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陆良人语毕再次抬手,把剩下的半茬酒瓶子也砸在那年轻人脑袋上,献血沾染了她的手,红红白白,分外醒目。
“臭婊子你想死是吧?!”年轻人捂着脑袋反身怒吼。
“王八蛋你找死是吧?!”黄子涛缓步走出冷声威胁。
走廊内外,楼上楼下,突然冒出很多德义社的人,将这个晾衣台团团围住。
那人吓了一大跳,本以为得罪了霍瑶也没什么,霍耀如果实在要追究的话,了不起拜入其他老大麾下,反正德义社又不是只有霍耀一个堂主。
可是看眼前这番架势,他也知道霍耀不会轻易放过他了,顿时恶从胆边生,伸手就向霍瑶抓去,却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头重脚轻的被人从晾衣台上直接扔了下去。
黄子涛呆了呆,随后拍掌道:“陆半仙你这个过肩摔不错!”
陆良人走到他身边,有些担忧地低声道:“赶紧让人送医院吧,别真摔死了。”
黄子涛大笑起来:“放心,才二楼,死不了。”嘴里这么说着,但知道她害怕,还是招呼人收拾残局。
陆良人见状松了口气,又对剩下的几个人说:“你们几个,去找已经签了合同的业主,把合同重新签过。”
黄子涛目光扫过那些人,面露狠色:“还叫他们干嘛,直接带回去教训一顿,这边再重新安排人接手。”
陆良人摇头:“不,我脑子笨,记不住太多人和事,就他们几个,出了问题,我也只找他们。”
那几个人顿时打了个哆嗦,傻子不可怕,但是傻子认真起来很可怕。
回程的路上,陆良人看着身边帮自己手掌挑碎玻璃的黄子涛,有些难过地说:“黄桃子,我不喜欢打架,不喜欢逞凶斗狠,我只想做个好人。”
黄子涛头也不抬地嗤笑道:“别傻了,这年头做好人没有前途的,还会被骂白莲花,还是做坏人好,虽然同样会被骂绿茶婊,但是起码自己爽到了。对了,这样说起来你还真像是一朵白莲花,都是素面朝天、长发飘飘、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岁月静好、多病多灾……”
陆良人默默垂落了视线。
“……只不过白莲花不会把人从楼上扔下去,就算别人chā_tā一刀,她也会温柔地问对方有没有割到手,哈哈哈,陆半仙你虽然傻了点,可还没傻到这种程度。”
挑掉最后一块碎玻璃,黄子涛一边给她裹纱布,一边低声唱道:“你从遥远的天山走来,雪山上是你美丽的家,你是世上最圣洁的花,你把我心也融化,冰山上的那朵雪莲花……”
“黄子涛,你唱的这个是雪莲花,不是白莲花。”
“给哥安静地听!”
“可是你唱的一点也不好听。”
“闭嘴吧你!”
“黄子涛,我想听《蓝莲花》。”
“嘿,你把我当点歌台了是不?”虽然很不乐意,可黄子涛还是鬼哭狼嚎地唱起了《蓝莲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穿有幽暗的岁月,也曾感到彷徨……”
陆良人被他奋力嘶吼的样子给逗笑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
收楼任务一个礼拜内顺利完成。
有些事情也要看什么人去做,如果是正当手段一个礼拜当然不行,但是落在一群小混混手里,跟着有孩子的家庭接送小孩上下学,一天下来那些做父母的就受不了了。
再加上有几户当晚没去的,全部被他们困在房间里不许进也不许出,断水断电断煤气,一副要把人活生生饿死的架势,其余的人见了也不敢再顶着干,这样速度自然快。
可是拿到钱,并不代表事情告一段落。
“那群王八蛋,一开口就要分掉我七百万,说什么公司的规矩三七分账,我们用了公司的人就要给公司钱。去他妈的,上下嘴皮子一翻就想拿走七百万,想都别想!”
陆良人看见黄子涛气得直骂娘,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想想也是,如果这样子下去,不管他们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为他人做嫁衣,永远赢不了坐馆的连叔,更别说另外那六个穿越者。
“黄桃子,要不我去找鹿含想想办法?”陆良人低声道。
“不!别去找他,我不想让那只腹黑鹿看咱俩笑话,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陆良人看着不断抓头发的黄子涛默了默,没想到就连神经粗、不记仇的傻桃子都开始提防她的g大神这次真的很不对劲。
虽然黄子涛说不要去找鹿含,但陆良人还是去了,而根据可靠消息,鹿含今晚会去的地方是……杜老志?!
“鹿含居然会去夜总会?”陆良人不可思议道。
给她开车的乌贼笑了:“瑶瑶姐,瞧你这话说的,鹿含也是男人好不,男人上夜总会很稀奇吗?”
陆良人眨眨眼,一本正经道:“男人去夜总会不稀奇,可是鹿含去那里干嘛,搞同性恋吗?”
乌贼顶着一张完美懵逼脸:这位大姐,鹿含在你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然后等他们两人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鹿含和靓坤从里面走出来。
“瑶瑶姐,怎么办?”乌贼转头问。
陆良人想了想,说:“跟上去,等他落单。”
这一跟就直接跟到了旺角,鹿含和靓坤进入了一栋建筑物内,陆良人和乌贼则坐在车里面一边嗑瓜子一边瞎聊,正聊到兴头上,却看见周围很多人抄过来。
“瑶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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