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更何况谁都可以看出这两人是一对破落、下流、无耻的
老妇少夫的组合,而混的都要住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他俩会是什么货色就不言而
喻了。
如果你觉得他们这场yín_luàn的两犬交合还算有趣,大可以站在门口欣赏,不用
担心,他不会介意,当然他身前那个她就更没资格介意。
如果你再多站一会儿就会遇到陆陆、续续下班回家的住户,这其中会有些人
像你一样在门前驻足观看一会儿的,也有些中年女性住户会在门前朝两人唾上一
口老痰,咒骂上一句「死不要脸的。」而的人却会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悄
然而过,不过您仔细看,他们大多还是会眼神溜号,憋不住的撇窥里面的春景。
只有楼上住着的那几个才上初中的小孩子才还会每每放学归来在经过门口时
肯定要极有兴趣的围在门前欣赏会儿他俩的春宫好戏,但也不敢看太多久,因为
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随时会回来。而每当感到有人驻足观看时,那个男人都会变
得愈加疯狂卖力起来,炫耀般的更加变态的玩弄起jī_bā前熟美的猎物。
也许你会怀疑眼前发生一切的真实性,为什么这楼上的住户都见怪不怪,这
说的也太夸张了,可对不起,其实这部分确实是真实的,因为这栋还写着大大拆
字的棚户筒子楼连同周围东倒西歪七七八八的几栋楼都是之前准备拆检的烂楼,
因为开发商资金断流就这样被闲置了好多年。
这里是远离市区的城乡结合部,交通也不便,在拆迁工程烂尾后这里就成了
小城外来务工和三教九流破落户的廉租棚,而这对公母狗居住的这栋五层歪楼里
也只住着八九户人家,全楼二十多人,其中除了四个走路都费劲的老人和六名妇
女外,全楼其余的男人都肏过这个女的,甚至包括那几个还在上初中的男孩子。
怎么还不明白,再说清楚点,这栋楼是城乡结合部的那种活禽店,也就是俗
称的鸡窝,而那女的是站街的老鸡,做爱,不准确,应该说被肏就是她的工作,
而这栋楼里和楼外那些穷的叮当响偶尔有几个闲钱上楼来打上一发快炮的外来户,
小混混、农民工们的jī_bā就是她的饭碗,而她身后的男人就是她的王八,绿帽王
八。
全楼都知道怎么回事后,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可顾忌,更何况他们两人本来
就已心里扭曲、变态,当这种扭曲累计到一定程度,在他人面前xìng_jiāo反而就成了
寻找存在感的最好办法,如何能让这个世界知道我来过,未曾绽放就将凋零的生
命,谁知道你的精彩,那你就只能大声làng_jiào吧,xìng_ài吧,让你的羞耻、yín_dàng暴露
在所有人面前。
怎么要问我,你怎么这么清楚,嗯,你猜的没错,那个秀气的青年男人就是
我,一只年轻英俊却已穷苦潦倒的绿皮王八,而那女的则是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
子的母狗,这就是一条母狗和一只王八的故事的开始,一场还没终点的孽缘之旅
的起点……
快将近二十分,终于结束了,我拔出湿漉漉的长屌,直觉得两腿发软,真的
累了,转身去厨房取出一个保温杯,往嘴里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提
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前乘凉,可手还是会不自觉地摆弄着jī_bā。我押了一口水,其
实瓶里装的也不是水,而是从别处买的私配茶,那种烈性催情壮阳的茶,至于我
为什么爱喝,茶的具体来历,以后会说。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在想事,不是什么好事,是畜生一样的恐怖计划,这事成
了还好,不成可能会犯罪。那条母狗我现在还没想把她放下了,就让她在上面再
吊会儿吧。
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头仔细看着日渐消瘦的身体,想想认识这条母狗以前,
我还经常健身,甚至练到最后都有了标准的六块肌,可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
些模糊的形状,我真的让这条母狗拖累了,从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这副穷像。
正想着,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那是一个中间已秃顶,而四周还剩一抹头发
的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这人我认识,临楼的一个酒鬼,可能是干汽车维修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反正我也不关心。他老婆和他离婚了,打光棍已经快有
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性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没钱,看来今天又
有闲钱了。
「兄弟在啊,玩着呢,我这找找大妹子……」他磨磨唧唧的说着。
「啊……啊啊……来多少次了,先给钱,先给钱,打炮200,口活加60。」
我实在忍不住性子,不耐烦的回答他,「你来多少次,怎么还问,要玩就快点给
钱,不玩拉倒。」
一百行吗,剩下的下回来玩一定补上,兄弟帮你老哥个忙吧。
一听这话我说实在的,真气压根都痒痒,可再想想这都一整天了,这条母狗
还都没开张了,现在我也几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这母狗的骚屄了,
一百块钱虽然少,可怎么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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