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嗯了一声,脸上也有了笑容,拉着白凤棠的手往屋里走,“进屋来闺女,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的名字还是爷爷给你起的呢。”
白凤棠一边跟着爷爷往屋里进一边回头看于塘,于塘摆摆手意思是告诉她进去吧,随后又对冯更谣和高思继说:“咱们也进屋吧。”
高思继却说:“塘子,你家厕所搁哪呢,我的小兄弟想出来透透风啊。”
冯更谣白了高思继一眼就跟着进屋了,于塘指着屋旁的砖道说:“往屋后走,一片野地,你的小兄弟可以随意撒欢,想在哪尿就在哪尿。”
高思继听了笑逐颜开地往屋后走,于塘也进了屋。
屋里,爷爷和白凤棠坐在炕沿上,冯先生坐在板凳上。就听爷爷问:“你今年多大来着?”
白凤棠见于塘进来了底气也足了,大声的回答说:“爷爷我今年19了。”
“嗯,我能听见你不用喊。”爷爷回答说:“19,比塘子大一岁哈,你们俩现在处朋友呢吗?”
白凤棠:“是呀,我们俩是同学,之前就认识,刚在一起不久。”
爷爷:“哦,这样啊。”
白凤棠:“爷爷不愿意我俩在一起吗?”
“没,没有,你别多想”,爷爷又问:“那你爸知道你俩处朋友吗,他现在干什么呢?”
“我爸他......”,白凤棠不知道该怎么回头,忙望向于塘求助,于塘接话道:“知道,我白大爷早就知道了。他现在是y-in阳先生,挺忙的,在长春可有名了,可多有钱的大老板都找他看风水啥的。”
白凤棠:“对啊,我爸忙的连我都见不着他,等我回去了一定让他抽时间来看你。”
爷爷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他来看我。”
白凤棠知道爷爷和自己爸爸之间因为于塘的爸爸以及狐狸吹灯图的事有矛盾,也就没敢多说什么,于塘却把话题转移过来,说:“爷,这位冯先生是我老板,经营一家佛像店,在长春也大大的有名,专业受理红白喜事,婚丧嫁娶,阳宅除煞,y-in宅风水。我放假的时候都在他店里上班,对我十分照顾,也是师哥白常止的好朋友。”
爷爷并没有注意到于塘把白常止从白大爷变成了师哥,而是看着冯更谣露出了笑容,说:“小伙子,年轻有为,我这孙子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冯先生急忙回答道:“老先生说笑了,于塘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我这么多年来,所结识的三清传人也不少,但论起三清法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您可谓是后继有人了。”
爷爷听到冯先生夸赞自己的孙子,心里是很高兴的,但嘴上却说:“塘子不经夸,给点阳光他就灿烂,喝点马尿就上听的玩意儿,以后还要冯先生多提点提点。哦对了,冯先生和常止认识?”
冯更谣:“对,我们认识挺多年了。当初我出师门下山,年纪不大,刚来东北,有一次给人家办丧事的时候出了点事故。您也知道,虽说佛道本一家,但平心而论,在捉鬼除妖的方面,佛家的法术还真不如您三清秘术有震慑力。我就是在那次事故中得到白大哥出手相助,不但化解了危机,还成为了良师益友。他也经常和我提起您,说您是东北地界最厉害的y-in阳先生,今日终于有机会见到真容,我这做晚辈的十分荣幸。”
冯更谣一番话,不但拉近了与爷爷的距离,还无形之中暗暗拍了马屁,虽说有些市侩圆滑,但的确有用。爷爷心情大好,笑呵呵的说:“常止那小子只在我这学了些皮毛就四处显摆,让冯先生见笑了。不过塘子却是得到了我的真传,以后再有什么活儿就让他去出,你就把他当徒弟用,他要是办砸了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于塘一听,好嘛,这亲爷爷屁大的功夫就把我卖给人家了,连钱都不要的。
冯更谣刚要客气几句,爷爷又开口问:“冯先生,你们这次来家里,一定是有事情吧?方便说一说吗?”
冯更谣心说老先生心里明镜似的,早就知道我们不会无故登门,看看于塘,于塘心领神会,走到爷爷跟前,说:“爷,还真有点事,这个...我吧,的确是闯祸了。”
爷爷一听,眉毛都立起来了,指着于塘的脑门骂:“唉呀妈呀,小犊子你咋又闯啥祸了?你这小子天天闯祸,我当初就不应该给你取名叫于塘,你就应该叫于闯,闯祸j-i,ng嘛!”
这时候高思继刚好从外面走回来,他在后院嘘嘘完,回到前院的时候看到于塘家菜园子里种着旱黄瓜,就跑去院子里揪了两根黄瓜。院子里的井沿儿有一桶水,高思继就近洗了洗,自己吃着一根,准备把另一根给冯更谣。
此时他走进屋,正赶上爷爷在骂于塘,屋里的人都不敢吱声,他进来了也觉得气氛不对,便悄悄挪到冯更谣身边,偷偷把黄瓜递给冯更谣。冯更谣接过黄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拿在手里没吃。高思继倒是没太在乎啥,依旧把黄瓜往嘴里填,嚼的嘎嘣响,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黄瓜味。
再说于塘,被爷爷骂的不敢抬头,爷爷瞪着眼虎着脸,问:“你说,到底又闯啥祸了?”
白凤棠在一旁看着于塘被骂心疼,就替他说了句:“爷爷你别生气,这事也怪我,不能怪他,是我自己没控制住。”
爷爷一听还是有关白凤棠的事,更加气急败坏,骂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把人家闺女整怀孕啦!我他妈打折你腿,你个小畜生!”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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