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听个正着,暗忖,“少爷怎地有此一问!难道昨日那厮作画时觊觎夫人一事,已教少爷知晓了幺?”
心中一紧,屏息凝神,听林氏如何作答。
妇人双掌受制,羞辱间反觉有异趣,吃他抽得着实快美,听他又提那人,勾起心病,嗔道,“怎地……又提他……”
林生见她娇羞,阳物瞬间又涨得一围,急道,“且说来,我自爱听!”
妇人心中症结未解,自矜道,“自然挣扎呼叫。”
林生听了,虽非所欲闻,可喜夫人入港,遂暗使本事,尘柄着意寻她花心,接连探得数回,只觉夫人下体磨至火烫,膣内一圈圈如捋如握,龟首每每撞至一处肉突,便麻个冷战,乘胜道,“若左右无人,你又挣不过他男子气力,却待怎地?”
丫鬟闻听,心中疑云渐起,只想,“听相公言语,非但不恼,竟似有几分怂恿,怎会如此?”
妇人蕊心被点,只觉酸入骨髓,甚是难捱,知他心事,心中已允了,面皮上犹过不去,只是不语。林生见状,一发不饶,金枪舞动,口中喘道,“果真如此,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抵挡,不如……便从了他罢!”
他这厢说来,于己固然是肉紧已极,听在月桂耳中,更是恍如惊雷,不由瞠目结舌,一时呆若木鸡。
林氏销魂间闻听丈夫如此说,羞恼中赌气道,“你既如此慷慨,我又何需死守。”
甫一出口,便有几分后悔,却听林生长唔一声,涩声道,“娘子……你口中言说……说如此你便从了他……与我听……”
言语间抽送愈急,汗如雨下。
妇人见丈夫如此渴求,私处又是一阵阵快意淋漓,直冲百会,那十停羞恼中倒有五停化作荡意,心中不免记起谭生吮舔她胸乳之状,搂紧了身上男子颤声道,“相公若愿意……贱妾……便、便从了他……由得他快活一番……”
月桂听妇人如此说,一时芳心狂跳,几乎立不稳身子,心中只想,“他二人竟如此放浪!”
恍惚中品到淫邪处,腿心一酸一暖,蓦地汩出一汪热泉。待自惊觉,抖索索将葱指探入中衣一撩,但觉油滑一片,指肉拂过蛤珠,不由浑身一颤,那一双柔荑便再难自弃,屈指拢捻,旋转如飞,登时有沛然快美,由牝间散入四肢百骸。
帐内林生听得夫人淫话,激得眉头紧锁,手足发颤,道,“淫妇……如何从了他,速速说与我听!”
林氏嘤咛一声,一时忘我,要讨丈夫欢喜,闭目摆首,晕了双颊道,“奴奴教他……宽去衣衫……一丝不挂……使他看遍奴奴的身子……”
林生见妇人扭动腰肢,似是动情已极,不由目中带赤,元阳怒挺,咬牙道,“贱人!看遍后待如何?”
妇人蹙眉娇吟,应道,“相公欢喜,奴奴便受他、他大龟……入来身子,坏了奴奴清白便是……”
林生听了,大叫一声,上下如飞,没命chōu_chā,妇人浪语出口,心中大愧,只勉力仰首将秀颅贴了丈夫肩窝,亢声淫叫,恍若一朵娇蕊横遭狂风骤雨,又如一叶扁舟出入惊涛骇浪,牡牝争锋,阴阳鏖战,直是惊心动魄,须臾教那浪峰抛至极高处,口中惊不择言道,“达达使力!”
林生见她忘形,欲念狂飙,精关再难独守,咬舌拼身添得十余抽,闷声疾道,“丢与你了!”
大吼声中,阳精迸射,突地颈侧一痛,却是妇人难捱,一口咬在他肩头,当下呜呜作声,弓身起伏,亦大泄了一番。
【注】处在危险的境地。襄二十九年:“夫子之在此也,犹燕之巢于幕上。”
【注2】见“张敞画眉”典故【注3】“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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