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桦瞪着解春潮:“我果然没猜错,表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方明执挡在了解春潮身前:“我要是你,就会赶紧把童家的董事召集起来商量对策,而不是在这里逞口舌之快。”
童桦自以为还有可以胁迫方明执的杀手锏,看了一眼解春潮,又转回去看方明执:“好,方明执,我当然没什么资本可以左右你,但是有人可以。你绊倒我,也别太嚣张,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你最好能喜欢。”
方明执甚至没多看她一眼,按铃给伊藤:“我昨天还带来了两份冻虾饺,麻烦你蒸了替我送上来。”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麻烦要两个醋碟,要山西醋,不要镇江醋。”
童桦气愤地转身要走,方明执却又开口了:“你停在门口那辆小凯,也是你爸从我这借走的。你要是方便的话,就把车留在这儿吧,其他的车我也会让徐成带人过去开回来,就不用你费心了。”
童桦猛地回头,耳朵上的两个水晶耳坠水滴似的活蹦乱跳,她几乎气得发抖:“你知道这离最近的公路有多远吗?你难得让我穿着高跟鞋走回去吗?你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还算不算是男人?”
方明执完全不为所动:“你现在出发,腿脚利落点,应该还能赶上上午的那班城际公交,不然就又要等五个小时了。”
解春潮从方明执身后看着童桦离开的背影,完全被方明执的凶残震撼了,他从后面揪着方明执的衣服,自下而上地仰望着他。
方明执转过身,以为又像上次那样吓到他了,蹲下身搓他的手:“春潮不怕啊,童桦这边的事已经彻底办好了。”
解春潮不是怕,他是喜欢。他伸手抓着方明执的腰搂住,很亲热地蹭了几下:“方明执。”
方明执有些不明所以,低着头理了理解春潮的头发:“怎么了?”
解春潮靠在他腰上,问:“你把她逼得这样急,她会不会……”
方明执跟她解释:“她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她越气急败坏就越会在蜘狼那里添油加醋,反倒是个助力。”
解春潮“哦”了一声,虽然方明执带给他的安全感是与日俱增的,方明执也总告诉他把这些不好的事当成是游戏,但蜘狼对方明执的影响不可估量,如今大患未除,他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忐忑。
方明执感知着他的情绪,在他后背上揉了揉:“放松点,有我在。”
伊藤很快把虾饺送了上来。虾饺也是方明执亲手包的,个个晶莹剔透,软嫩的薄皮被蒸得几近透明,几乎能看出里头裹着的整虾仁上淡粉色的纹路。
解春潮用筷子夹了一个蘸好醋,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方明执:“喂你。”
方明执咬了一口,皱着眉头说:“冻过一次,果然就丢了很多鲜味。”
解春潮把他吃剩的半个放进嘴里,明明就面皮细腻,虾r_ou_弹牙。他乐呵呵地又夹起一个吃了起来:“开心。”
方明执看着他吃得鼓鼓的两颊,心里充盈着一种轻快的情绪:“为什么开心?”
解春潮舔了舔嘴角,满足地笑了:“因为明执的嗅觉和味觉都恢复了呀。”
方明执看着解春潮的笑靥,也浅浅地笑了起来:“中秋佳节,春潮想要怎么过?”
解春潮想到方明执一辈子没同什么人团圆过,心里微微一酸:“明执愿意跟我回家吗?”
第70章
自从方爷爷身体差了,他和儿子儿媳的的关系就越来越淡,这几次中秋节年年都是在解家过的,解春潮和方明执到家的时候,解家包括方爷爷和解腰在内一家五口都在。
解妈妈给他俩开门的时候,方爷爷正抱着解腰在看电视,解云涛在厨房里给解爸爸打下手。
“诶哟,明执你又抱着他,你别太惯着他了,让他下地走走没坏处。”解妈妈说着话,弯腰给他俩找拖鞋。
哪怕是客套话,方明执也舍不得解春潮挨说,跟解妈妈解释:“他脚肿着,走路不方便。春潮又不沉,”最后实在没什么好解释的了,牵强地加了一句:“而且还暖和。”
解妈妈“噗”地一声笑了:“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本解家人对方明执虽然说不上有什么满意不满意,但毕竟门第差异高如山,就算解春潮和方明执结了婚,他们也觉不出他有什么可亲近之处。但是解春潮怀孕这些日子,解妈妈没少拉着解爸爸去看望他俩,她看得出方明执把解春潮照顾得很仔细,心里对方明执的看法也就慢慢有了转变,至少这个男孩子是会疼人的。
解云涛端着盘子出来,正好看见方明执抱着解春潮坐在方爷爷身边,不由乐呵呵地说:“爷爷您看看,解春潮打小就有您惯着,现在可好,又多出来个明执,您爷孙俩真的是一条心呐。”
解春潮正和方爷爷打招呼,对着解云涛做了个鬼脸:“你小时候爷爷没疼你?可别没良心了。”
事实上解云涛的确远远不如解春潮和方爷爷亲近,但他倒不至于真的和解春潮争宠,他又笑话解春潮:“你这都要当爹了,还走哪儿都让人抱着,像话吗?”
解春潮扭头看方明执,告状:“他说我。”
方明执再不通人情,也知道不能得罪解云涛,他笑着揉了揉解春潮的腰:“别跟哥哥顶嘴,你不难受了吗?”
解云涛的脸立刻就紧张起来了,颇带着些质询的意味问方明执:“他怎么不舒服了?”
方明执搂着解春潮,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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