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有根火柴就这么点了过来。
“怎么,有的人攀附上总指挥大人了,还要专程到社团里显摆啊?”
“还说呢,不知道他是怎么攀附上的……搞不好红玫瑰石是他偷的。”
“我看总指挥大人是被他蒙蔽了!”
谭连艾顶着黑眼圈,看向树下的潘彼得一行人。
行啊,来的正好。
谭连艾现在完全不想说废话打嘴仗,他直接走向了这群人。
他“刷”得一下利落地摘下了自己的胸针,递到这些人眼前。
谭连艾冷冷一笑:“既然你们这么遗憾……有人打算替婚不?”
作者有话要说: 但愿长醉不复醒,引用自李白《将进酒》
第11章
“替婚”的话一说出口,在场众人皆愣住。
潘彼得他们先前看到艾连胸前的红玫瑰胸针,不可谓不震惊。
——艾连这个废物是怎么和邬总指挥大人联系起来的?
在他们眼里,这两人之间的鸿沟就像将尘埃去比拟日月一样可笑。
或者说,潘彼得认为艾连与自己之间差距都是天堑,如今却告诉他,这个曾经可以随便欺负的福利院孤儿,居然一跃枝头,成了总指挥大人的婚约者?
在他们眼里,这是麻雀入凤巢。
他们又慌乱,又不服气,嘴上不由得讽几句“麻雀飞上枝头也不能变凤凰”之类的酸话。
谭连艾眼里,这些酸话无聊至极。
于是他扯下胸针递了出去。
“有人要替婚吗?”
这帮人一愣,他们没有想过这个好不容易攀附上邬总指挥的人居然要把胸针交出来?
他在玩什么把戏?
潘彼得等人不禁后退一步,警惕看着他。
钟鸣——也就是之前降星的那个——忍不住先叫嚷起来:“你想耍什么花招?是不是想陷害我们,说我们偷你的东西,然后去总指挥大人那里去告状啊?”
自从亲眼见证艾连上一次在机试考场徒手拆机甲后,艾连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就从人尽可欺的木讷变成了伪装心机的恶毒。
所以当看到艾连递出胸针时,他们纷纷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认为艾连这么做一定有所算计。
谭连艾眉头一皱,不客气道:“你们是看了多少肥皂剧才能想出这种剧情?这个年纪不好好学习升星,一天到晚脑补狗血电视剧的剧情是不是有毛病?”
“我找邬醉告状?”谭连艾冷冷一笑,“你们是觉得凭我制不了你们吗?”
谭连艾说话的时候,口袋里的扳手刚好动了一下,露出了半截。
潘彼得等人一看见闪光的扳手,就立刻退到了大树后面,从大树后面探出头来。
“我、我们可没有对你怎么样,动手打人违反校规,你知道吗?”
潘彼得众人退后的速度太快,而且是倒着退回去的,活像一只只螃蟹排成一队溜走。
向晚不由得被他们的姿态逗笑了。
谭连艾本来心中还有一团火气要炸,被他们这幅“光速逃跑”的样子逗得火气没发出去,零星散去了。
“我说你们啊。”谭连艾气笑了,“说又说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还一次次撞上来挑事,我该夸赞你们越挫越勇吗,j-i,ng神可嘉吗?”
潘彼得从树后探出头,扯着脖子大喊着:“你不过是攀上了邬总指挥,我们才不敢……”
“所以我给你们机会,你去攀啊……怎么,给你们机会,又没人敢来接这个胸针?”
全宇宙仅仅三个的红玫瑰石珍宝,此时竟比核/导/弹还有威慑力。
潘彼得等人看着艾连手里的胸针面面相觑,没人敢接。
“宝石配美人呀,红玫瑰石给他们也是糟蹋宝物,还是艾连同学你戴着好。”
一道清爽非常的声音传来,谭连艾看过去。
一个短头发的高挑学生向他们走来。
“啊……是祝英尔社长!”向晚朝来人打招呼。
社长啊……谭连艾心里叹了口气。
向晚路上告诉过他,向晚有一个朋友是社团社长,要和他见面,讨论入社的事。
眼前这个“祝社长”应该就是向晚的朋友。
“你好,我是艾连。”谭连艾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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