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一百多平米的小饭馆已经被人破坏得面目全非了,说是刚刚遭遇了一场浩劫也会有人相信。战士们没人理会迭迭不体报怨的女孩儿后爸,任他在那自己心疼得嘟囔着什么。
当换完装束的战士们,重新出现在双河镇的大街上时,他们已经成了另一副样子。
三支八一杠已经用床单或者旅行包装了起来,战士们的手上反倒拿上了从那群恶棍手里缴获的五-连-发和土枪。这时候再一看,侦察小队已经化身成了一伙横行于街上的恶棍,除非当地人仔细看,否则还真难以发现他们的异常。
也有个别人看到这群陌生人的时候露出些疑惑的表情,毕竟双河镇只是个不大的镇子,本地人口加上外来人口才一万六七千人。如果再减去上河营的人口的话,下河营本地人绝对到不到一万人。
所以,经常在这个小镇上打混的一帮人,基本上彼此都能混个脸熟。突然出现这么群陌生有,中间还夹杂了几个疑似上河营的几个人,自然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个别人还有意靠了过来,显然是想打探打探情况。
不过,当他们看到当行走着的光头时,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理智的选择了避开。显然光头男在双河镇上还是个叫得响吃得开的混混,把这家伙带到身边当挡箭牌,再正确不过了。
侦察小队刚才被困的那个楼栋已经被完全引燃了,黑黄色的烟雾升起来老高。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社会青年还在往火场里扔着石头砖块什么的,似乎玻璃破碎的声音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快感似的,让他们兴奋不已。一些看热闹的人也是满脸的兴奋,站在火场外围兴奋的聊着天,不时的还喊几声了,继续刺激着那些扔石头的社会青年的情绪,让他们变得更加的亢奋。
一路走来,除了少数几个夹着小心凑上来和光头男打招呼的人外,侦察小队几乎就没遇到什么麻烦,一行人很顺利的便往镇政府方向走了过去。
一边走,种纬和国勇超一边从光头男那里打听到了更多更详细一些的情况。
原来,双河镇这场乱事起于两天前。在事发前一天,双河镇某个地方突然开始流传起上河营搬迁到下河营的人,突然出手杀了十来口子人,把一大家子人给灭门了。
双河镇上河营和下河营之间的矛盾由来以久,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当时就有下河营的人互相串联着去打听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可谁料,无论怎么问,镇派出所也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泄露出来。
人们都是这样,遇事都喜欢往坏处想。这样一来,上河营灭了下河营一家门的事情就这么传出去了,而且越传越真,越传越邪乎。什么杀人的是上河营某个大家族的人,在镇政府里工作等等的消息都很快传了出来。
再往后,一些情绪激动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受害者家属还是闲极无聊的老百姓就堵在镇派出所和镇政府门前闹了起来。派出所和政府的人也曾经出来解释过,但此时老百姓中的怒火已经如同火山一般接近爆发了。再加上一些唯恐天下不乱,想着趁火打劫的人暗地之中煽风点火,双河镇的乱局很快就无法收拾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人打砸上河营的人在下河营开的店铺,到后来就开始针对所有人,包括下河营本地人开的店铺。到最后,看到镇派出所和镇政府自顾不暇,一些平时混在街面上的小混混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
他们开始纠集人手大量的打砸抢。不管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凡是有点钱有点产业的,一旦被他们盯上那就是立刻开抢。一些平时有矛盾的,有点旧怨的,也在这个时候暴发了出来。街面上从开始的打砸抢,到后来已经出现了不少倒在街上无人理的尸首。估计那都是因为和别人有旧怨,被人趁机给谋害了的。
“你们也是这样的人吧?杀了几个?”听到这儿,国勇超从光头男的侧后方阴森森的问了一句道。
“不敢不敢,我们可不敢杀人,那可是死罪啊!我们也就借机求点财什么的。”光头男显然被国勇超的问话吓了一跳,赶紧澄清道。他此刻表现得格外的恭顺,完全没了当初作恶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求财?哼!”国勇超一听光头这说么,禁不住冷哼了一声。求财都求到人家大姑娘床上去了,这求的是哪门子的财?光头男知道国勇超哼一声是为了什么,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怕了国勇超,不敢有半点不顺从的表示。听到国勇超的话,也不敢有任何表示。
“你们这个地方怎么回事?上河营和下河营不就隔着一条河么?怎么闹得这么厉害?”种纬不知道双河镇的那些事情,当然对这里百姓之间的对立和矛盾有些莫名其妙。
“唉,我们也不太知道为啥这么闹。反正早年间就一直闹,以前是因为水打过,后来是因为路打。日本鬼子在的时候倒是没怎么打,可后来文-革的时候又补上了。这些年不定因为什么也能打一架,喝酒骂街道,谁踩谁鞋了,都能打起来。”光头男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你们为什么总打啊?”种纬听了个云里雾里,继续追问道。
“闲的呗!”走在种纬身后的女孩儿突然恨恨的说了一句道。看到种纬一回头,女孩赶紧一低头,不敢看种纬的眼睛。
“嘿嘿,这妹子其实说的对,我们就是闲的。”光头男一边晃着膀子往前走,一边说道:“现在每月都有钱拿,也都没啥事儿。一听见哪有打架,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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