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桌上无处使力,他边吻着我,手还钻到我衣襟里头去摸。
“陆玖,你也是个郡主。”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有些痒,有些地方被他碰到了,我的身体还会颤一下,急着去阻止他,所以他说的话,我听是听到了,就是没办法思考。
“所以娶你的话,也称得上是个驸马。”
唔,衣服被扯下去,里面的肚兜都露出来了,我忙着拢衣服。
“我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什麽时候能同你成婚。”
衣服我是拢回来了,可脖子上的细绳被解开,肚兜滑下去了。
脖子上痒痒的,大哥舔我脖子的时候,我总害怕他会不会一口咬下来,“哥哥,别……”
他的手划过我的肩膀,温热的手指滑过肩膀,按在我的背上,他的唇也下继续下移。身体被迫向前挺起,他突然含住我胸前的红点,声音还是模模糊糊,“我从来不将最好的留在最後面,但却一直在忍着。”
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亲吻过的地方,吸吮的地方,都有些酥酥麻麻的,还有点想发出声音,“哥,哥哥!”听上去果然有些不对劲,我的呼吸好像也变急促了。
他突然将我整个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好不容易扯上来的衣服又被他拉下去。幽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我,动作轻柔但不容许我拒绝。
眼看着腰带也被他解了,我干脆趴到床上,不肯让他再趴在我胸前。但这样一点用也没有,他开始吻我的背,像对待胸前一样,一处处吸吮。
“停下来,停!”我害怕得哭出声音来。
“我忍着不碰,就是因为你会害怕,”他抽走了我的枕头,拨开我脸侧的头发,擦着我的眼泪,“我等了那麽多年,哪里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
他一只手将我的外衣拎起来,重新披到我身上,“你觉得不确定,不管什麽时候来找我都行,关於这些,我有很多话可以对你说的。”
脸颊湿漉漉的,我侧过头看他,咬着唇,“但是听老爹的意思,难道不是想要让我们做点什麽吗?”
他低下头,亲我的眼睛,“是我做些什麽,你什麽都不需要做。”
我抓住他的手,“哥哥……”
“怎麽?”
“照唐昨天上午才同我说,他已经请陛下赐婚,陛下也是同意了的。为什麽到了下午,老爹听宫里传来的意思,是要给我同长安指婚呢?”这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了,不是说照唐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儿子吗?
“大概是长安说得更早些吧。”
“哥哥,真的有办法不娶也不嫁吗?”
他握住我的手,“是,不过也许要委屈你。”
“委屈我什麽?”
“父亲说要等你及笄再告诉你的事,我想要提前抖出来。”
我看着他,“是我爹娘的事情?先告诉我,先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你的母亲,也是许家的人,只不过生在偏房,爹娘早逝,过继给另外一家。”
“然後呢?她是个什麽样的人?”
他的手指在我背上划来划去,“她……我印象里是很漂亮的,她能歌擅舞,又精通词文,也是名动一时的才女。”
“这麽厉害?我也算能歌擅舞,可是词文就不怎麽精通了。”我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依然侧着头,根据他形容的,来相象母亲的样子。
“据说当时向她提亲的人很多,最终是嫁给了江宁芦家。”
“江宁芦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羽扬家里。
“你父亲也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才子佳人,也是一时佳话……只是你的母亲名头太盛,你父亲又是一心读书之人,所以被人陷害了也不知道。”
“可是既然都是世家联姻,又怎麽会被陷害呢?”不是说家里会有照应的吗?
大哥看着我,过了许久,才道,“陷害你父亲的人,是他的弟弟。你父亲当年,还以炼丹闻名,他以你父亲之名给家中长辈,达官显贵送了什麽延寿药。”
“所以,他送的不是?”
“世界上哪有那种东西,自然是骗人的。”
“那後来呢?”
“你父亲背负不忠不孝的罪状,最後是死於牢狱,你的母亲……将你送回家中之後,就自尽了。”
我不知道说什麽好,只是觉得不大好受,大哥还有很多事没说吧?
他摸了摸我的头,“别担心,该查的事,该拿的物证,该请的人证,还有多年前的卷宗,翻案所需打通的关系,要请的状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在江南路当了那麽久的宪司,就是为了将你的事查清楚。”
他算是回答了我的一个问题,为什麽当年会选择宪司刑部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可是关於我的身世,他却给我带来了更多的疑问。
比如说,父亲的那个弟弟,现在到底是在做什麽呢?
我听羽扬说过江宁芦氏曾经因为公主血统不纯而拒绝迎娶,但当时的皇帝陛下也没能将他们家怎麽样。父亲的弟弟我应该叫叔叔的,他如果也是芦氏的人,翻案真的会同大哥说得那麽容易吗?
☆、(10鮮幣)133輕鎧
大哥说事关江宁芦氏,我就想下午回来後写封信给羽扬问问。但一回到家,就接到羽扬的信。这几天都没有收到他的信,我就一直觉得奇怪。还没回到自己院子里,就将信拆出来了。
“陆玖,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有写信,有些想念了?这几日江南热得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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