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一棵树下有一个任人摆布的女子正让一个男青年系上那条将其身段凸显的腰带,两人都默不作声,可两人的脸色都红得不能再红,
他们就是李晨和朱飞燕,经历河中斗法之后,李晨不仅败下阵來,还将朱飞燕的上上下下看个无一疏漏,同时,也是摸了个够,因为他想闭眼都沒办法,只能睁着眼睛替朱飞燕擦干净身上的河水,再穿上衣裙裤子,都需要眼睛辅助,所以他的男人**都快要像怒喷的火山般濒临失控的地步,也让他不敢看一眼朱飞燕,生怕看到对方那含着挑逗的媚眼,导致其的本能会真正爆发出來,
再加上他自制力还算了得,也是谨记着朱飞燕不是什么好惹的女人,单单惹上就够他受得了,再进一步非得让他连骨头都不剩,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朱飞燕也是既期待又紧张,很是矛盾的,闭眼不敢看李晨一下,生怕自己看到李晨不断摸着自己的娇躯,虽然感觉不到,可也会让她浮想联翩下去,那对于她不知要有多尴尬,
也造成他们两个人都备受煎熬,熬得不是人,是心,
“好…你…。”李晨很快就将朱飞燕那具柔软的,又诱人犯错的娇躯包裹在衣裙里面,暗自大松了一口气,随即,他刚抬头还沒等说完话,就瞪大双瞳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更年轻的面孔,嘴巴你了个半天硬是说不出下文來,
也确实让他惊得有点下巴都快掉下來的地步,因为朱飞燕足足年轻近十岁,这是什么概念,难道是返老返童,
或许在其他地方看到此景此景,他不会认为此人就是朱飞燕,最多也就怀疑此人是不是朱飞燕的妹妹,
可朱飞燕从未和他有过一厘米的距离,和他紧紧贴着都不为过,正是因此让他难以相信眼瞳所看到的东西,
仿佛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生生将朱飞燕的年纪缩小,几乎大不了他几岁的地步,难不成真想让他和朱飞燕有剪不清理还乱的瓜葛,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朱飞燕也是听到李晨痴傻般的叫声,让得她无法再沉默下去,猛地睁开那因害羞而闭起來的美瞳,入眼立刻看到李晨那张惊讶到都可以塞进一个苹果的面孔,其顿时就感到疑惑费解,随即,似乎联想到某个地方,脸色刷的一下就难看下來,
“你…你怎么变年轻了啊。”李晨精神一震,还是有点卡壳的样子,道,
“我本來就很年轻,还需要变吗。”朱飞燕一听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还让她虚惊一场,随口道,
可转瞬间其就愣在当场,因为她已经想到李晨为何会惊讶到合不拢嘴的原因,就是她这张脸的缘故,而且也是她隐藏起來的,
“本來我打算到你认可我那一天,再全盘告诉你的,现在既然你已经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也沒什么好隐瞒的了”少许,其回过神來,似乎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脸上略显轻松很多的表情,道,
“不用说了,我从來都沒有认可过你,也不打算和你有任何瓜葛。”李晨很好奇到底朱飞燕如何将脸变年轻的,可他却选择摇头,
不为其他就为这秘密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接触的,他只要接触难保不会受此连累,不想受累就只能放弃好奇心,
“其实我是匈奴人,今年才刚满二十岁,用你们这里的民俗來说,和你成为夫妻是女大三抱金砖吧,不过你肯定不会看上我这种放**的,这也是我们匈奴人永远也无法和你们融合的原因。”
“十多年前,我还在匈奴王国的王宫里面无忧无虑居住着,那时,不论我去哪里都有一群侍卫守护,一开始我还真以为自己是一个公主,要不是母后难产前告知我真相,或许我只有到十五岁才会知道自己的宿命。”
“因自身体质的缘故让亲叔父供养着,就像养一只猪一样,不论我那时有什么要求都尽全力满足,我还以为自己多幸福,却不知自己只是为给亲叔父传宗接代之用的工具。”
朱飞燕不管李晨听不听,其就像是回忆往事一般,又有着一丝凄凉的含义,可她却沒半点因回忆而陷入悲痛欲绝,仿佛就像是在讲诉一件和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事情,
“你拥有远超常人的孕育能力,。”李晨本不想听,可朱飞燕就是要他听进耳朵里面,一听之下,立马露出震惊之色,又难以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东西,
他想到初次遇到应源的场景,那时,应源给他们讲诉有关妖族的繁殖能力,有举例说过一些,沒想到应源并非指匈奴王国,反倒是有意告知那位拥有超强孕育能力的人正在他们身边,而他们却沒有觉察出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相同于我母后的能力,只不过是外人凭空猜测而已。”朱飞燕摇了摇头,不敢确定的道,
沒有生过孩子,又怎知道自己有沒有那份能力,只有连续不断生出孩子才能够证明一切,
现在过早下定论为时尚早了一些,可也不能否认她沒有继承母亲的能力,毕竟,那是嫡传血脉,
“是老师将你从那种地方救出來的吧。”李晨皱起眉头來,道,
“也不算是老师救我出來的,他同样看上我有可能继承母后的孕育能力。”朱飞燕摇头道,
“不可能啊,既然是老师看中你的孕育能力,你为何非要缠着我不放。”一听此言,李晨立马狠狠地鄙视应源真不是东西,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谁叫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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