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道宛如天外陨石般的身影极速落在地上,松软的大地哪能承受如此可怕的冲击,顿时间就响起一声爆破般的炸响,紧接着,飞速凹陷下去,形成一个直径大约十米的凹坑,
恰恰凹坑中心有一个正压在一把巨剑下的身影,也因巨剑的缘故看不到他的面目,仅有那巨剑遮挡的地方看不到外,四肢无一处不是醒目的,血肉翻出來的伤口,正不断向外涌出鲜血來,
紧接着,此人突然动了一下,似乎为何事惊醒过來一般,只见那紧紧贴在身上的巨剑化作液体钻进其的掌心,这才将他那张苍白无血的面孔暴露在空气中,眼睛透着疼痛加虚幻的神采,整个鼻子似乎受到巨力压扁一般,鼻孔更是流淌着鲜血,汇入下方那满是鲜血的嘴巴,看上去极其的凄凉,
“他妈的,早知道那猎物如此凶悍,就采取最稳妥的办法,也不至于阴沟翻船,还让自己身受重伤。”他正是巫浮,气息弱到犹如残灯即将破灭般,想想刚刚所发生的经过,其就有种想自尽的冲动,可也只能在心底怒骂一声,
因为他放弃那种想法也是出于自己的目的考虑,崔大等人虽然实力远不及他,可他想要一锅端不是随手捏來的,尤其崔大等人四散逃离的话,更是会变得非常棘手,再有,他一开始坐山观虎斗不正是出于减少崔大他们人数的目的吗,
如今,他就算想后悔也已经來不及了,只能自己咽下这颗酸溜溜的苦果,
“暂时放你们一马,等我伤势好转一些,再找你们算今曰这笔账。”促使他强撑起伤痕累累的身躯,目光透着浓烈的愤恨,咧着嘴丢下一句狠话后,心情倒也是好转不少,犹如一个病态百出的老人一般,晃晃悠悠的向跟前的树海走去,只要他躲进树海里面也将确保他不会有任何危险,
“巫浮,你也太他妈天真了一点,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的局,还以为有來曰再算账,亏你想得出來。”可巫浮因伤势严重而无法对四周有个彻底的了解,以至于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传进其的耳朵里面,不断传來疼痛的身躯微微颤抖起來,也猛然明白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
促使他有些生硬的扭过头去,看向声音传來的方位,入眼一个面色同样有些苍白的人正大步星云向其走來,手中更是有着一把喷吐着一丝丝微弱的灵力,换做以前根本不将此放在眼里,任由攻击也不会有任何大碍,可现在不同于以前,沒有强悍的实力作为依托,他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二愣子,你不要逼人太甚,现在我劝你还是不要干任何不利我的举动,不然你应该知道自己将惹上多大的麻烦。”当即,眼睛有着一丝愤怒,更多窝火存在,其只能带着疼痛感,厉喝道,
沒错,來人正是二愣子,在他看到李晨紧追巫浮不舍的时候,其果断将刚凝聚成形的武技淡化去,虽然无法再收回体内,却将绊住他的东西解除,立马就尾随而來,不过速度上远不及李晨二人,只能拼尽一切力气赶过來,
只为亲眼目睹巫浮的下场会如何,如果一息尚存的话,那么他将要补上一击,唯有如此才能暂时高枕无忧,否则的话,他们都将面临更为残酷的追逐战,
“你还真是让老子刮目相看啊,刚刚对我们下杀手不留任何情面,都已经不死不休了,现在知道啃不下后,还有脸搬你那些兄弟出來吓唬人,老子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孤家寡人一个,烂命一条,巫山他们要找老子算账就让他们來,只怕他们沒有那闲工夫寻找老子的下落。”二愣子脚步不停,脸上啃着嘲笑之容,道,
或许对于其他人这套吓唬人的伎俩倒也能够凑合着用,偏偏对上他二愣子将会失去效果,只因他缺根筋,一黑黑到底,才不管后面有多少大风大浪,
“二愣子,我知道你要独享那笔赏金,我已经失去争夺的资格,也可以向你保证决不会将此事传出來,何况,以我这身受重伤的身躯就算想要通风报信都不可能,所以我对你根本构不成威胁。”巫浮也是瞬间想到二愣子的姓情就如同其所言的那样,促使眼睛终于闪现出一抹恐慌,可他的眼珠子却不断转动,霎那间,就将想到的东西说出口來,
“老子懒得和你废话,今曰你必须死。”二愣子已经來到巫浮面前,随着口中传出声音,手中的巨剑也是缓缓举起來,
“二愣子兄弟,我不想死,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巫浮脸上尽显恐惧,将以往高高在上的神气直接抛于九霄云外,张口哀求起來,可惜,他就算将尊严放低到如同一条狗一般,也是沒能让二愣子放弃挥下去的巨剑,随着巨剑不断在其眼中放大,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更是如同一片孤舟般随风飘荡,难免又是惊惧万分的喊道:“不…”
“咔嚓…。”那个声音还沒有全部说出來,厚实的巨剑就如同拍蚊子的拍子一般,狠狠地击中巫浮的脑袋,声音也是因此中断,换成骨骼碎裂声,随即,红白两色的血浆从巨剑后方激射出去,而巫浮的身体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又撞在邻近的树干上,让得树干剧烈摇晃,巫浮刚无力倒下去,刚刚所触及的那层树皮居然出现一个人形的凹痕,
再看看巫浮整张脸都血肉模糊,再也分不出他的长相,也可以预见二愣子施加多大的力量,直接让巫浮面目全非,体内所存在的生气也是飞一般的消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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