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就在刀剑即将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左右两侧的人也是开始行动起來了,他们瞬间踏出一步,与受攻击者处在同一个水平上,并且毫不犹豫扫出一记甩手刀,
左右夹击着李晨的腰间,进不能进,左右无法躲闪,唯有后退一途,完全形成三面包抄之势,看似完美的组合攻击,也完全将李晨大半路数封死,
“铛。”李晨沒有一丁点退避的意思,左手剑依旧不改分毫,与那正面反抗的大刀來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就在那接触的瞬间,眼瞳一闪精光,紧接着,一股强劲的爆发力也是冲击在接触点上,
转瞬间,那还未停止挥动的大刀受到极其强烈的反震之力推动,在持有人的惊慌目光直视下,向外侧飞速反弹而去,
那一侧的人脸色一变,哪顾得上继续攻击李晨的腰间,提盾挡在袭來的大刀必经之路上,轻轻松松把反弹的大刀挡下來,可他却因此放缓攻击的大刀,不能和另外一侧那人同步,
“嘭。”李晨见得一击不成,不得不再采取震退用盾牌挡住其右手剑的人,瞬发出一股强劲的灵力,落在盾牌上之时,有着低沉的爆裂声传出來,并且生生将盾牌轰得直逼持有者的胸膛而去,
也不知是对方太过于关心自己的姓命,还是重心不稳,居然出现倒退的情况,虽然仅有一两步那样子,可就是这两步距离却空出一个位置,
这让两侧的人脸色瞬间凝重下來,尤其那沒有受到任何阻挡的,还在向李晨的腰间进攻的赏金猎人更带着一种莫名的惧意,似乎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份的东西在其心中冒出來,挥之不去,也无法将之视若无物,这之中就有李晨透体而出的战意扰乱人心,促使他一咬牙一跺脚,更强有力的挥动早已经无法收手的大刀,
李晨感觉腰间一阵劲风袭來,却视若无睹一般,右手剑向斜下扫去,目标直指右侧的人所袭來的刀,同时,左手剑也沒有闲着,向左侧的人攻去,促使他现在整个正面都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可惜,正面有一个刚被震退的人挡住,替他形成一道暂时的保护墙,就算有心想要从正面给他造成伤害都不太可能,
除非,这伙人不顾同伴的生死,连同同伴一起进攻才有可能间接伤及到他的身体,
“找死。”右侧的人看到李晨居然打算用剑挡住其的攻击,沉甸甸的感觉顿时轻了许多,仿佛看到一个愚蠢的人再作无谓的挣扎一般,更是忍不住讥笑一声,
因为大刀明显要比圣光剑快上许多,按照时间推算在斩到李晨腰间之后,圣光剑才有可能击中大刀,那时,李晨已经让他拦腰斩断,所以他才敢于大松一口气的,
不过其倒也不是那种还未成功就事先庆祝的人,唯有事实方能让他吃下这颗定心丸,否则的话,他依旧寝食难安,当即,更大力催动灵力注入进去,打算加一把劲尽快将眼前的祸根解决,
“嘭。”李晨根本不理会对方的无知,仅仅露出一抹嘲讽般的冷笑,随即,右手剑在其特意的艹控下,急速凝聚出一股能量,当达到他所认定的强度之际,立刻顺着剑刃闪出去,如同一枚细小的锥子般,以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向那把袭來的大刀激射而去,就在大刀所蕴含的灵力触碰到衣袍的霎那间,撞击在大刀某个受力点薄弱的地方,
看上去根本不成正比的两股灵力撞在一起,本应该是弱小者溃败下來,偏偏眼前却是以少胜多般,生生将强力推进的大刀震停下來,
也让得右侧的人一惊,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完全受到自己控制的大刀居然在这一刻不受他控制,其上的灵力更是有着凌乱之势,奈何那一震荡也导致手臂也跟着惯姓反弹而回,促使他想尽力补救眼前的困局,
可这短短的呼吸间却已经能够决定胜局,那本來还有些差距的圣光剑终于强有力的击中其正极力压制的反弹之力,他只能含着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绝佳的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
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为何前两人和李晨交手都出现反弹而回的情况,原來一切都出在李晨的身上,看向李晨的眼神透着自心底冒出來的恐惧,
能够将巧劲运用到炉火纯青地步的人,不知道经历多少生死一线间的局面,以及不断千锤百炼才能磨出这种始终敢于和死神赛跑的凶悍劲头,
一想到眼前之人手上不知有多少条姓命时,他的心瞬间就跌入谷底,哪怕他拼命拉都拉不起來,
左侧的人还沒有亲身领教过李晨的高招,可他不是白眼瞎,看着本该十拿九稳的机会居然胎死腹中,其的眼睛都是收缩了一下,浓浓的惊慌在眼中闪现,他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仅剩下右手的大刀,再加上盾牌正承受來自于同伴的压力,一时半会儿无法拿來阻挡攻击,
“啊…”大刀在他近乎失去理智的向左侧扫过來,却难以远水解近火,透着凌厉寒意的圣光剑以一种刁钻的方式攻向其的下身,随着剑刃撕裂袍子,触及到皮肤的瞬间,面容飞速扭曲下來,滚动的喉咙传出那低沉的惨叫声,
圣光剑从中一划而过,沒有带起一丝血肉,又在划出的瞬间,向上调转轨迹,直直向那失去任何掩护的脖子袭去,
在所有人都无法回过神來的霎那间,圣光剑轻轻松松划过左侧之人的脖子,似乎一切都沒有发生,仅仅是虚惊一场,可左侧之人再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铛。”李晨立刻从左侧之人身上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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