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自从听到应源这番话后,久久陷入一种喜忧掺伴的情绪中,因为他终于找到有关于身世的线索,可问題就是从此冒出來,谁叫这条线索太过于艰难,而且还是那种有可能永远留在六阶修为的悲惨境地,所以他心中有着担忧,
既想这是真的,又不希望它是真的,只因他若是远古遗族后裔的话,那么他攀登高峰的步伐比别人困难千百倍,促使两种情绪纠缠不休,让得他非常混乱,混乱到应源让他自行去闭关修炼,他犹如一个唯命是从的木头人一般,木讷的转身离去,
“唉。”应源看着李晨木讷的样子,也仅仅是轻声一叹,不做任何解释,谁叫他提前给李晨下个保险,这个保险就是让李晨有心里准备,以免他人都触及到七阶门槛,又或者跨过七阶门槛,那时,李晨必然会心理不平衡,
他作为过來人非常了解年轻人的心性,不论李晨多不喜欢争强斗狠,比拼修为,那都是沒有遇到坎坷前,遇到坎坷必然会波涛汹涌起來,
毕竟,从未遇到过降临到自身的困境,永远都是打击最为巨大的,那是无法估量出來的,这和生死磨练并沒有半点联系,后者仅仅是在死亡面前还能保持住镇定的心态,前者却是足可比后者可怕千百倍的,
自身无法得到寸进,永远卡在中阶之列,不知有多少自喻天才的青年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以自杀了解还有大半光阴的年轻生命,
“现在我多想根本沒有任何意义,不是还有两年作为猜测的依据吗。”此时此刻,李晨正沉溺在这种奇怪的心境中,渐渐的,他恢复一些理智,让得他在心底呐喊一声,促使干扰其的情绪减弱下來,
是啊,就算他真的命中猜测,那也有追寻亲生父母下落的线索,远比他满世界寻找要强得多,再有,这都是凭空猜想,沒有太过于铁证如山的依据,不过依据却是这两年逐渐定型下來,
随即,他就大步向着往日所修炼的地方赶去,那里将是他未來两年所呆的地方,也是前一年所呆的地方,而朱飞燕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似乎已经听闻他要回來闭关修炼,作为照顾他日常起居的人,他已经习以为常,沒有言语就投入到修炼中,
这种废寝忘食的修炼,眨眼便是过去整整二十个月时间,以往突飞猛进的修为变得异常缓慢,犹如是蜗牛攀爬一般,这也让得他脸上始终挂着一种化不去的无力感,
“六千三百点。”如今,他手中捧着一块测灵石,其内有着一个清晰的数字,数字让得他更显无力,手掌也是微微握拢,一道道青筋开始若隐若现在皮肤上,大有将测灵石捏爆的可能,少许,其才松了松手掌,从其口中传出一声唉叹:“一年零八个月怎么才提升两级啊。”
是的,两年前,他已经达到六阶sān_jí修为,可尽一年零八个月仅仅提升两级,这不难想象出他到底承受多大的压力,
不过压力要比一无所知好得多,毕竟,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能够承受住一定不可测的压力,
可料是如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谁叫有一个人已经触及到七阶门槛,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恒,相信不出一两个月时间就可冲击七阶圣光骑士,到那时,他和唐恒的距离将会逐步放大啊,
“李晨,你不是有一份记录可以淬炼身体的天材地宝的宝图吗。”朱飞燕一直看在眼里,也不希望李晨太过于消极,只要有命在就不怕走不出这道坎,促使她飞快想着将李晨心思从眼前移出去,
李晨一听此话,眼瞳倒是有点期待闪现出來,可很快就淹沒干净,那是他从一位七阶修为的赏金猎人口袋夺得的,
虽然那个死于他的家伙不敢前去夺取,他拼上性命才干掉对方,如今,要对付连对方都无法夺得的天材地宝,那种压力将比面对对方更可怕,只因守护天材地宝的魔兽有可能达到八阶,
可想一想都比艰难修炼要好得多,不去搏一搏,又怎能知道他沒有福分享受那份福缘,
“去一趟,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少许,他的眼神也是逐渐坚定下來,一有决定,他立刻就打算动身前往天材地宝的地点,
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提升修为,就算达不到触及七阶门槛的地步,最少最少距离七阶不远,否则的话,再过四个月的龙骑士选拔将要面临非常巨大的压力,
仅靠今时今日的修为,面对七阶修为有一战之力,可也仅仅是一战就丧失后续的战斗力,后面还有成千上万个竞争者不断涌來呢,
“我和你一起去吧。”朱飞燕一见李晨作出决定,要求道,
“不用,我只是去摸摸底细,如若无法闯进去,那我会返回來,不会鲁莽的。”闻言,李晨摇了摇头,道,
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不可能为一样天材地宝放弃自身的性命,那不值得,何况,他不打算带着朱飞燕一同前去,好像他离不开朱飞燕的保护,这是对一个男人的耻辱啊,
本來保护女人是男人的本能,可让女人保护男人,男人的尊严何在,
随即,他就迈步向应源的住处走去,他不经应源允许,是不得外出一步的,而且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询问应源,
“老师,我想知道有关光明古族的所有记载。”待得他刚來到应源住处,刚见到应源,根本不客套一句,直接进入主題,
这年零八个月根本沒看到应源前去找他,也不知道应源到底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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