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日后被其找上了,悔不当初。”之后王得胜便跟在夏老头身后,消失于长街尽头。那来自江北的瘦子也是一声冷笑,仿佛看死人一样看了看那孔武有力的粗壮汉子,随手扔下几个大钱在桌子上,同样转身去了。
“呸!一群没胆的东西,被人吓成这样也敢瞧不起老子。”那孔武有力的粗壮汉子也很不爽,一声冷哼。.
那姓张的矮胖子仿佛与粗壮汉子相熟,此时说道:“你就少说几句吧,人家林平之能闯下诺大名头,又让人畏如蛇蝎,必定不是好相与的,你这次想要和衡山派拉关系,就更不能得罪衡山弟子,难道这点你还看不清?”
那粗壮汉子道:“张兄,你怕个甚?嫂子可是姓晓,乃是衡山继任掌门晓峰的族人,凭你的关系,在衡山脚下难道还会有人为难咱们?”
那张胖子苦笑道:“我那浑家出自晓家是不假,但跟人家继任掌门没有半分干系,我拼尽面子才有一丝为你引荐的机会,你还以为这衡山派是我家后花园?”那粗壮汉子双目圆瞪,一副难以置信之色,显然之前听信了张胖子的吹嘘,此时到了地头,张胖子又换了说法,这让粗壮汉子如何不气不惊?
没等粗壮汉子说话,外边行来一名青年男子,男子一身得体长袍,乃是衡山派的样式。按说衡山派大典在即,衡山派弟子都在山上忙碌,即便在衡阳城中有衡山派弟子现身,但每一个都行色匆匆或是身怀任务,而这个青年却径直走向茶馆,让人好不奇怪。这青年在茶馆之外拔出腰间挂着的长剑,茶馆中人见了都不禁叹一声“好剑!”。
只见剑长三尺有余,通体成血红色,在阳光照射下也并无反光,长剑出鞘之后,茶馆中人都感到一阵凉风袭来,显然这必是一柄切金断玉的宝剑。
持剑之人正是护送东方飘雪与张紫嫣二女回福州的白禁,白禁长剑指向茶馆之中,扬声说道:“姓裴的,出来受死。”
茶馆中的客人听见那衡山青年说话,便猜到这又是江湖仇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知道哪个是姓裴的,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在衡山派的地头上招惹衡山弟子。坐在茶馆中靠里的位置上有一个身上缠着绷带的男人,这男子大概三十多岁,双手骨骼粗大,太阳穴鼓起,很容易从外形上看出其不弱的武功,只是一双三角眼破坏了他的整体形象。
这男子听了白禁的声音,将茶杯重重敦在桌子上,身形一晃就想从茶馆的背面破壁而出,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中年汉子却忽然出手,一掌拍向那三角眼的裴姓汉子,那姓裴的汉子无奈,只得同样一掌拍出,一声巨响之后,角落里起身之人退了两步,但那裴姓汉子也被打回原地。见到有人出手,一个背朝门面朝壁的长须男子将放在长剑上的手松开,继续喝起了凉茶。
那角落里之人说道:“既然白公子让你出去,你还跑什么?”
那裴姓汉子嘶声道:“是你!归南海!没想到你堂堂断剑门门主居然也给林家做了走狗。”
那角落里起身之人正是断剑门门主归南海,只听归南海说道:“什么走狗不走狗,多蒙林总镖头与林公子看重,我们断剑门才得以和林家合作。你招惹了林家,又从我断剑门的地界通过,于情于理我也不能放你跑了。裴炬,你好歹也是青原山,白云山,井冈山的三山之主,我也不欺负你,你出去与白公子做上一场,是生是死全凭自己功夫。”
茶馆中“嗡”的一声,爆发一阵议论之声,那归南海在江南拥有诺大名头,听他的口气,不说投效林氏门下,但最起码也是在为林家办事。而那裴炬也是一个绿林道巨枭,据说他早年乃军中高手,又立过战功,但在京城与官宦子弟争风吃醋,后被人诬陷,不得不落草为寇。其后凭着一身惊人武功,和带兵经验,倒也收拢了近千喽啰兵,在赣西一代肆虐,只不知如何惹到了林家头上。
那裴炬气道:“好,好,好!他林平之果然好威风,一个师弟就欺到我头上了。”说罢转身向茶馆之外的白禁走去。显然,他也看得出来,那归南海虽然给林家办事,但也拉不下脸面围攻自己,只要自己去和白禁放对单挑,想来归南海不会食言而肥夹击自己。至于白禁,裴炬虽然吃不准,但他被逼到此处,也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白禁见了裴炬,长剑一摆说道:“好贼子,倒是有几分胆色,居然玩起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跑到我们衡山脚下了,看剑!”说着长剑一挑,刺向裴炬右肩。
“哼!”裴炬闪身避过,同时从怀中摸出两个虎爪护手带在手上,一边反攻白禁,一边说道:“他林平之也太过霸道了吧,都已经把我山寨毁了,还千里迢迢,不依不饶的追杀我。”
白禁剑法加紧,连刺三剑,让裴炬险象环生。同时说道:“只怪你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
裴炬道:“不过两个小娘皮,你还待怎样,更别说我连看都没看上两眼。”却是白禁与东方飘雪一行从裴炬山下经过,裴炬原想拦路抢劫一番,但白禁亮出衡山派与福威镖局的名头,却也让裴炬犹豫了。不过坏就坏在这时小丫头想要看热闹,马车帘子一挑,露出她和东方飘雪那两张倾城倾国的容颜,裴炬色心大发,当即指挥手下围攻马车。好在林家镖局派来的高手恰巧赶到,成不忧,丛不弃带头一冲,便将裴炬手下杀的鸡飞狗跳,而他本人也中了成不忧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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