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当然知道,田伯光只是在说漂亮话而已,让他和自己照面,他都不敢呢,更何况来‘见识见识’自己的衡山神技?不过林平之还是继续拿话逗田伯光,“田兄,这有何难?选日不如撞日,正巧在下前几日领悟了一套高明剑法,田兄不如来品鉴一番如何?”
听了林平之这话,田伯光脸上的肌肉都不自觉的跟着跳了跳,心中暗骂林平之不要脸,堵住自己就想动手,根本就是恃强凌弱嘛。找什么借口不好,还让自己品鉴你的剑法,难道你不知道田大爷只会品鉴美女么。
当然林平之是听不到田伯光心底的呼唤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将田伯光给逼成这个样子,恐怕他就哈哈大笑的,将田伯光给放过了。
其实田伯光也是有火气,带种的男人,若是平时,林平之如此相逼,指不定田伯光脑袋一热,就拔刀和林平之先拼个死活了,不过不行啊,单是林平之一个人,田伯光就已经搞不定了,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东方飘雪?别人不识得东方飘雪,田伯光仔细一看,哪还能不知道这是日月神教的公主。
按说林平之在洛阳盘踞了大半年,田伯光又怎么会不知道有这么个对头在洛阳?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横穿洛阳?只是因为田伯光最近实在太倒霉罢了。
当年他在川中伤了白禁,之后被令狐冲逐走,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西南,反而借着川中、川西大乱的空当,浑水摸鱼,日子倒也逍遥。不过人要是倒霉,那真是喝口凉水都能塞牙。
大家都还记得,在原著中,令狐冲功力全失,又遭到失恋的打击,所以忧郁缠身,之后得到任盈盈的倾心。而任盈盈的面皮太薄,群雄为了讨好她,而给令狐冲治病,却惹得她怒火冲天。她与令狐冲摔落山崖之后,又听到祖千秋,老头子等人在嚼舌头,于是又命令他们‘追杀’令狐冲。
现在令狐冲与任盈盈是没了见面的机会,可任盈盈还是陪在了某个曾经的名门少侠身旁。而整个天魔教上下都知道,那就是见到了大小姐任盈盈与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最好装作没看见和不认识,要不然说不定就会被发配到海南岛去。
可是田伯光并不清楚这些啊,所以当重楼和田伯光在渝州城意外相遇后,田伯光便和重楼高声攀谈起来。
在灭门血仇和被嵩山派千里追杀面前,重楼和田伯光当年的那些小过节早已烟消云散,再次相遇,反而觉得亲切,是以重楼倒是和田伯光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
本来陪在重楼身旁的任盈盈,对田伯光是没什么感觉的,后来通过二人的谈话,发现这个拿刀的男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cǎi_huā淫贼,田伯光。任盈盈便大是不乐,显然的么,哪个女子能给一个cǎi_huā贼好脸色看?尤其是田伯光不顾重楼面色尴尬,居然借着酒劲非要传重楼什么‘观女之术’。这下任盈盈可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掀翻了二人的酒桌,径直离去了。
当重楼面色古怪的告诉田伯光任盈盈的身份时,田伯光的醉意一下就没了。任盈盈这个级别的姑奶奶,他哪能惹得起?尤其是他居然好死不死的在任盈盈面前大谈‘观女之术’,还想将之传给与任盈盈不清不楚的重楼。田伯光当天晚上就收拾行装,准备逃离西南,天魔教势力虽大,可也基本上是被正道和日月神教给圈在了西南。大爷我惹不起,还逃不起么,‘万里独行’你当是白叫的?
不过任田伯光精明似鬼,也还是没有人家天魔教的下手快,在长江边上的一个小镇,田伯光被任盈盈派来的高手截住,一通乱斗,田伯光中了一个唐门长老的毒掌,不过也得以遁入江中,逃到北地。
如此丢人的事,田伯光怎么会跟林平之细说,当下只道:“如此甚好,在下对林兄的功夫也是挂念的很呢。”看到林平之拉开架子,真的要开打,田伯光连忙道:“慢来,慢来,在下的意思是,若是我身上无伤,那自然要跟林兄斗个痛快,可在下深受创伤,即便是有心舍命陪君子,可我这副身子能发挥出几亭的实力,就不是在下说的算的了。”
林平之当然知道田伯光不敢与自己动手,刚才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他,免得他不长记性,再招惹衡山弟子。不过田伯光现在说自己受了重伤,林平之反倒来了兴趣,心说天下还有人能让田伯光吃瘪么?若他真的受伤,那么冒险潜入洛阳也就说得通了,毕竟天下第一神医平一指就在开封,而从西边往开封走,那自然要经过洛阳的。
提起平一指,林平之心下起疑,当年他玩‘金庸群侠传1’的时候,如果队伍里有田伯光,那平一指可是二话不说的上来就开打,两个人的仇怨也是不共戴天,而现在田伯光居然还敢去找平一指医治,这又是怎么算的?
于是林平之开口问道:“我说田兄,你受了什么了不得的伤啊?居然还需要平一指前辈给你疗伤。而天下间又有谁有这个能耐,把你伤成这样的?”
田伯光听到林平之对自己评价如此高,心下高兴,抱了抱拳便道:“嘿,承林兄的青眼,居然把在下看的颇高。不过放眼江湖,在下的功夫虽自付不俗,可还是敌不过那些一流高手,最起码在下就未必是林兄的对手。”
见到林平之点头,田伯光继续道:“但在下‘万’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平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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