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影响她的名声。
“我刚病好不久,淋了雨可不得再生病呐?”庄河比她高出一个头,慕倾倾把脸上湿漉漉的雨水蹭到他胸膛上,耳边是强而有力的心跳,乱序般的快。“庄河,你忍心吗?”
她的身体紧紧压贴着他的,严丝合缝,没有空隙可言。
裤衩子里鼓囊囊的一坨抵在小腹上,都能感觉到那里脉络的跳动。
这姿势,这紧密度,实在暧昧。
庄河脸上没有表情,眼神落在她头顶,喷出一口气,口吻带了狠厉,“杨倾倾,你一而再的勾引老子,不就是想要老子睡你吗?”
慕倾倾抬起头,“是我想睡你。”
或许真睡了他,对他的兴趣也就淡了。
“还是说你的这里也折了?”
她小腹磨了磨,那一坨很快开始膨胀,硬热硬热的。
霎时间,庄河眼里的平静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喉咙溢出沙哑声,“我让你知道折没折。”
庄河要还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一手托上她细软的腰,一手拄杖,将她带到可以躺人的木板床上,微一侧身,覆在她身上,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脸颊。
“你要玩,我陪你玩。”
说完这句,庄河就不再说话了,唇贴近,最先亲的是她的脸颊,接着往中间移动,找对了唇的位置,轻轻地舔吻。
很生涩,只是舔吻。
他是想啃想咬,让她知道勾引他的后果,又怕真咬了被人看出端倪,累她名声。
庄河心里憋着一股气,气她一而再的来招惹他,更气自己被她蛊惑,她对他有几分真心,能有几分?
怕是只贪一时欢愉和一时好奇,若这样,是不是就该生发之初就高傲拒绝。
但现在他尝到了她的味道,意志力在罢工。
庄河越吻越深。
慕倾倾闭上眼睛享受,虽然她经验老道,可也得好好掖着,手在男人结实的后背游移,移到他裤腰处,挑开一个口往里探索。
他的身体一绷,喘息加重,慕倾倾的嘴唇被他轻轻一咬,微微的疼。
庄河的舌头闯进来,强势,粗暴的搅吸。
慕倾倾指甲在他后臀一划,唇齿舌被攻占,只能靠鼻腔呼吸。
分不清谁的更粗重,呼息紧密交缠。
庄河将慕倾倾的衣服捋上去,形状姣好的rǔ_fáng乍然呈现,很白,很软,还很翘,樱粉粉的小尖,像枝头最嫩的桃花色,芬芳萦绕。
“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他的手盖在一只,重的一揉又轻的一捏。
慕倾倾身体微微绷住,庄河许久没去剃头匠那里剃胡子,长了一圈,刮在她皮肤上刺痒痒的感觉,异样的酥麻。他的手掌非常粗糙,厚厚的一层茧,摸起来极为舒服,慕倾倾低吟出声。
“还要继续吗?”庄河眼睛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他左腿撑在她身侧,右腿搭在另一边,五指罩在rǔ_fáng上兴风作浪。
力道偏重,却带了分寸。
不至于让她感到疼。
微弱烛光下,小姑娘眼睛里似含了水,闪着滢滢的光。
胸口若有似无的窒息漫上来,庄河皱起眉,感觉一切失了控。
两人贴合着,心跳叠在一起,一声一声,全都乱掉。
白蜡燃过一半,草棚外风雨潇潇。
慕倾倾没说话,手绕到他前面,先触到的是曲卷偏硬的毛发,然后是一根粗大发热的棒子,张开手指,捏住。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庄河尾骨一麻,含住一颗rǔ_tóu,啃磨,手重力的抚摸她,从rǔ_fáng到腰臀。
从来没有过的手感,滑的似乎能在他手里化开。她先来招惹的,可怪不得他。
庄河拉下她的裤子,手落在她腿根。
慕倾倾被厚茧硌得颤了一下,他慢慢往里。
探到微湿的穴口。
他说:“骚。”
她脸别到一边,喘息中带出一丝颤音。“庄河。”
她喊他的名字。
声音不轻不重的撞进他心口,庄河驱开那只握住他男根的手,曲起左腿,脱下裤衩,分开她的双腿将勃发至凶悍的男根抵在穴口,却不进入,在外边滑动。
“杨倾倾,你把我当什么?”
慕倾倾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弧度魅人,“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回答我。”
眼睛里是荡漾的柔柔水波,捻起男人胸前的一粒凸点,说:“没折就快点。”
耗太晚,怕杨树他们要找。把他当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答?
她的避开不答让庄河眼底一黯。
……
这会儿杨家三兄弟都回了屋,杨林拿起一颗水果糖闻了闻,舍不得吃,又放回去,见大哥总瞟向门口,说道:“阿妹也不是小孩子了,许是在哪里躲雨,等雨小点就回来了。”
杨树“唔”了声,又看了一眼,抽出一根大生产,火柴划拉一下,小小的一团火,飘摇不定印的男人脸庞明明灭灭,点上火,深吸一口,手夹着烟,吸得快,烟很快烧了一半,灰长长的掉落。
……
☆、那个他16
杨树手里的箩筐编错一格,偏开头,“我不爱吃甜的,你自己吃。”
慕倾倾不满,“都沾你口水了,你还要我吃。”
哪沾到口水了,顶多碰到点他嘴唇,杨树的脸泛起红,但他皮肤黑,红了也看不出来。
敞开的院门口,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男人拄着木杖经过,他的目光在和兄长玩闹的小姑娘身上停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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