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嫌,但这却是她的闺房。
神使说她之后去的几个世界都会比较困难,还真没说错。
原主叫杨倾倾,十五岁,原主还有三个兄长,大哥杨树,二哥杨林,三哥杨杋。
父母在闹饥荒时为了把为数不多的粮食省给孩子吃,活活饿死,撇下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家里条件比大队里多数人家还要困难。
家里穷不要紧,可问题是现在的时间点是1961年,刚刚经历过大饥荒,对于这个年代慕倾倾有点大致印象,细节不是很清楚,知道极其穷困,全国人民都在温饱线上挣扎。什么都是公家的,做买卖叫投机倒把,不但如此,买东西还需要各种票,出门也要介绍信,什么都做不了。
再加上过几年就是群魔乱舞的十年黑暗。可以说,她最不想来的便是这个时间段。
郁闷也无用,来之,安之。
眼下能做的只能尽量活的好一点儿。
原主小学没念完就辍学去大队里挣公分了,一年一块多钱的学费对他们家来说也是一笔极大的开支,原主是个心眼小的,因和三哥杨杋只相差两岁,而家里辍了她的学,却供三哥一直念下去,原主觉着哥哥们偏心的厉害,把她当赔钱货,不疼她这个妹妹,故对几个哥哥并不亲厚,甚至是疏离厌恶的。
☆、那个他2
慕倾倾无奈叹了口气,原主五天前高烧发病,那个雨夜里,大哥杨树将蓑衣让给原主穿,他自己则顶着寒雨,背她到两里外的卫生院看病,二哥杨林则把家里不多的一点细粮都塞进了她的肚子,三哥杨杋是一下学到树林里找鸟蛋,捉鱼,尽可能的给她弄点荤腥。
三个男人都用他们所能的方式在照顾原主,已经好过了极大多数人家的哥哥,只是原主对于辍学一事耿耿于怀,双眼蒙蔽。
加上二哥杨林嘴巴不好,说话难听,原主对他更是没好感。
这么一数,三哥哥竟没有一个得原主喜欢。
她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攻下三兄弟里的其中一个。唯一的金手指就是近水楼台,可这是禁忌啊,何况是在六十年代的农村,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慕倾倾想到她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被拉出去批判,被脖子上挂破鞋游街,怵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件事不急于一时,且行且思量,慢慢来。
撑起身子从床上爬下来,寒气侵肤,打了个寒噤。
她摸了摸衣服,外面一件灰色粗布外套,是农村人自己织的老土布,袖口磨出了一条条布丝,别处也是挂满补丁,内里是一件同布料的背心,胸前两颗被磨的涩疼,可能是营养不良,快十六岁的姑娘胸部才到b罩杯左右,摸起来却也挺翘软绵。
可再小,总这样真空晃荡着也是不舒服的。
“唉!”又是郁闷的一声叹气。
慕倾倾脚步虚晃了一下,稳了稳,趿上布鞋,走到窗口中指叩了叩,“大哥。”
一开口,她便一愣,软软的嗓音像沾了糖,加上病弱的娇楚,黏糯得发酥。
“阿妹醒了,哥你先抽着,我进去看看。”杨林拍拍裤腿上的泥巴,站起来往屋内走去。
杨树掐灭烟,将没抽完的半截塞进木窗缝里,也跟着进屋。
杨林进屋见妹妹还在窗边呆站,声音有点儿冷,“还嫌病的不够重?”
“我好多了。”语气平淡,叙述事实。
杨林气得嚷,“你知道为你这病家里成什么样了吗?任什么性,去躺着。”
慕倾倾淡淡看着他,没吱声。
气氛冷凝。
这时候,院门响动,杨杋的声音传进来,“今天运气好,摸了两条,给阿妹炖个鱼汤补补。”
杨树拍了下杨林的肩膀,“做饭去。”
“知道了。”杨林睨一眼垂眸呆站的妹妹,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出去了。
“真好些了?”杨树摸自己额头,手覆上慕倾倾的,确实不怎么烫。
“嗯。”男人的手掌粗粝温热,触在皮肤上有点磨砂的感觉,慕倾倾突然想到狗爪上的肉垫垫,触感像极了。
“老二也是急,他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杨树这副嗓子,音色极低,有种沧桑的磁性。如他的手磨在皮肤上一样,能起颤栗。
“嗯。我知道。”
兄妹俩平时就不亲近,一时竟无话可说。
“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饭好了叫你。”杨树起身往外间走去,手臂忽然被拉住,低头看,见短的衣袖里一截柔白皓腕露出来,手拉着他的手臂。
杨树顿住脚。
“黑,我怕。”她嗫嚅着说。
杨树有些意外,平时晚了家里也是摸黑的,妹妹也没说怕过,更别说和他这个兄长有肢体上的接触,一病性子倒娇气了,也愿意和他亲近起来。
杨树心里一软,“上去躺着,我陪你一会。”
这回慕倾倾很乖顺,蹬掉鞋,爬上去躺好,“谢谢大哥。”
杨树给她掖好被角,“咱们是一家人,还客气上了。”
房里光线很暗,只能隐约可见轮廓。
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没有再说话,灶房淡淡说话声透过门缝飘进来,是杨树和杨杋,说一些琐碎事。
慕倾倾嘴角弯了弯,生活的气息吗?
也好!
她侧头打量坐在床边的男人,翻记忆总不如亲眼所见来的深刻,他卷着袖子,小手臂上的肌肉紧实,流畅而贲张,让人想摸一下试试,是不是很有力量。
慕倾倾舔了舔嘴唇,忽然想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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