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的温柔乡,几乎把慕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声长嘤。
景宣体力好,chōu_chā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慕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势下,“阿宣,嗯……骨头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欢吗?”
“喜欢,倾最喜欢阿宣。”
女孩儿的咿咿媚吟,嘤嘤娇语,是景宣最难以抗拒的春药,哪里还忍受得了。膨胀男茎得紧紧的,每一次进出,都被那一处一放一收地吸吮着,那种畅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说。
崩浆肆卷,情动难遏——
透骨的从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于是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快速的狠攻猛进。
床榻不堪重负,“吱呀吱呀”摇颤。
两侧帷幔滑落,随风悠荡。
慕倾ròu_tǐ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身体,去迎凑他猛烈的chōu_chā。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处在高昂战栗,飘飘欲仙的情况下,春潮来袭,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shī_jìn般喷泄。
弦月泠泠,夏虫咕哝。
这场缘于惩罚的欢爱将至子夜时才消停下来。
一大早,慕倾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庆安堂请安。
身为过来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倾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是侄媳妇,虽不喜慕倾小妖精似的长相,举止却是挑不出错儿的,嗔了眼神清气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妇自己多疼着点儿,她年纪小,若伤了身,于子嗣不利。”
慕倾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礼,“姑母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摆早膳,留景宣和慕倾一起用。
慕倾两人走后,薛城才从屋角迈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浓密的双帘,掩去他眼底浮动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迈进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两日。
于寿诞后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请辞。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为由推辞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绝了薛家套好的华丽马车,两人一马,带着慕倾离开薛家堡。
两人都喜欢无拘无束的肆意游玩,饿了捉野味,渴了喝山泉,天为被,地为席,方是快活人生。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康城,高头骏马,神仙眷侣般的一对人儿一进城就收到了无数瞩目。
那么多瞩目里,有一道目光让慕倾极为熟悉,似有感应,她倏然抬头,一座二层阁楼大开的窗棂前站有两个男人,一身形峻挺,粗犷不失俊美,一矮小精悍,面目平凡无奇,不正是宁远和丁小义?
两人目光对望上,仿佛穿过了时光,回到那宁静的午后,他挽袖为她锄地,她执帕为他拭汗,只是慕倾和宁远再也回不去了,感情易伤,岂能无恙。
他们的情与爱,早已流散——
慕倾先收回目光,将脸埋进景宣怀里,“我们快些出城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山野风光。”
景宣亦不耐被太多人瞩目,尤其是那些男人看慕倾的眼神,他解下乌纱外袍,罩住慕倾,右臂一扬,喝马离开。
丁小义睁大眼睛,结巴道:“远哥,那,那不是小嫂子吗?她,她怎么和景少主这么……”他想说这么亲密,却感觉用这个词不太恰当。
特别是远哥的脸晦暗阴郁。
宁远沉默不语,直到下方骏马渐行渐远,还依旧望着街面迟迟收不回目光。
既然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要你陪了,如你所愿让你飞走,飞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毕竟,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不爱我。
你只是不爱我!
从此相忘于江湖,再不复相见!
良久,宁远沉声道:“在康城停留了三日,我们也该回了。”
两行人,一南一北,背道而驰,可能一生也不会再见。
这一夜的薛城对月独饮,烂醉如泥,被小厮扶上床,隐约间,小厮似听公子口中喃喃,“是我先遇见你的,是我先遇见你的…倾……”
下面还说了什么,小厮听不大清。
五年后
这一年的冬天冷的比往年都要早,风卷着雪花,尖厉的唿哨。
慕倾裹紧狐氅下了轿,跨上府门台阶时,见墙家蜷成一团被雪覆盖了大半的人,对丫鬟道:“端碗热粥给他吧!”
“是,少夫人!”
被雪覆盖的人闻声,抬起埋在双膝间的头,一张脸脏污不堪,瘦骨嶙峋,可能饿的久了,眼神耷拉无神。
慕倾还是认出了他。
是宁禹!
宁禹也认出了慕倾。
她裙裾摇曳,身披华贵狐氅,肤若莹玉,一看就知过得极好。
他这种卑贱脏污的人连多看她一看都仿佛是一种亵渎。
他们母亲被赶出村庄后,遇上一伙流民,母亲被lún_jiān致死,他虽逃了出来,却以一条断腿为代价。
所有的宏图大志化为泡影。
这是他的童养媳,这是昔日仰望他鼻息的女人,此时衣香靓丽,高高在上,像个神女站在他面前,而他像团烂泥腹爬在她脚前。
淋漓尽致的诠释了何为云泥之别。
强烈的心理落差和一种别扭的心态下,宁禹蓦地从地上挣扎起身,唯有一个念头,他不要看到她,他再也不要看到她。
不顾残腿,杵着根木棍,一脚深一脚浅的迈进风雪里。
“这乞丐,太无礼了。”丫鬟愤愤道。
“不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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