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羞地垂下眼睑,偏又被他说得心里痒痒的,便咬着唇攀住了洛泱的肩,脚尖撑地微微抬起臀,骑马一般前后摇动了一下身子。臀部缓缓上下研磨,间接的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似泣非泣,她的肌肤在雨丝弥漫的山色掩映中透出淡如青烟的瓷白,又透着一层轻轻的粉,极美。
“倾儿——”洛泱喘息着往上顶,感受着粗大被窄小包容的紧窒和温暖,随着洛泱的顶撞,慕倾倾战栗的更厉害,花径也更紧地夹着洛泱的男茎,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人间销魂极乐,不外如是。
他的手指缓缓推匀慕倾倾遍体细密的汗珠,令她喉腔中经不住又颤出了几声沉重的音节,“三郎,嗯嗯……啊……”
上下跳动的shuāng_rǔ,乳浪层层。
洛泱声音有些沙哑,低低问出一句:“真的不后悔么?”不能光明正大,只能躲在不能见光的阴暗处行欢,终是对不住她。
“不,”慕倾倾在昏乱中摇摇头,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眼怔怔望着洛泱,蓦然又捂唇一笑,弯身在他脸上刻下一吻,低头羞赧,“死也不后悔。”
洛泱双眸一黯,男茎越插越深,频率越来越快,慕倾倾配合洛泱chōu_chā的频率,随着他一起舞动娇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风雨簌簌,雨水混合着汗水在瓷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水光莹莹生辉,纤细柔韧的娇体如染上宣纸的淡墨一般,细雨山黛都沦为她的陪衬背景。洛泱忖,这一生他都忘不了眼前此景,铭刻在心。
在洛泱的顶撞下,慕倾倾其实并没有出什么力,主导权仍在洛泱身上,她觉得整个xiǎo_xué给得酥痒无比,洛泱退出时是空虚、顶入时又奇异的充实,浪潮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
“倾儿——”
“父亲——嗯嗯——三郎——”
洛泱揉搓着跳跃的娇乳,yù_wàng像被压弯的茂竹挑起势头,将二人的神魂抛上云空,凤与凰同时在梧桐上比翼惊叫,琴与瑟的琤琤合鸣像春潮般席卷而过,周围是腾腾的云和密布的雨,他们在巫山之巅痉挛、窒息、彼此颠倒——
慕倾倾几乎承不住这样汹涌的情潮,险险要滑下云端败下阵来。
“三郎……嗯……倾儿要不行了……”慕倾倾在洛泱身上无助地绽放。一bō_bō现成的快乐将她推送到yù_wàng顶端。
她的发梢扫过洛泱的唇角,勾起丝丝的痒。
洛泱索性把她半抱起,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盘在巨石上,将慕倾倾托住,男茎快速蹭磨着热紧的花径。
蜜汁飞溅,高潮迭起——
发丝交缠,宛如结发——
旖旎的时光在磨人的漫长中飞逝,就像点点滴滴的甜酥耗费一夜汇成一座酥山,再于晨光初绽的瞬间入口即溶。
白云寂寂,草木浮香,山风飘荡,雨丝轻漫,衣袍猎猎作舞,烟青深山处,并蒂花开结千发,良宵更苦短。
接连三日,慕倾倾和洛泱纵情欢爱,被衾犹暖,温香依稀,缠绵迷离,却终有要醒来的时候。
桃红早就被慕倾倾打发了,留下的都是老实本分的,因洛泱提前报备过管家少奶奶去了南山寺进香,又痓夏得厉害,便多停留了几日,至于七夕夜那天,慕倾倾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在她第四日回到府里后,丫鬟仆妇并无任何异常。
慕倾倾回来的次日洛琛也回了京,自那夜两人不欢而散,洛琛似乎有意的在躲她,正好她也不想面对他,此举正中下怀。
逗弄着洛泱送给她解闷的八哥,见洛琛负手而立,不知什么站在她身侧,慕倾倾微微欠身,就算是招呼过了。
洛琛负在背后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终日为她愁眉不展,夜不能寐,她倒是闲情逸致的很,洛琛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出言激她:“夫人真是妙人。琛日日忧苦于案牍之间,实不及夫人这般有闲趣,今日也想学学夫人,提鸟逗玩,游目骋怀一番,不知夫人能否割爱?”
☆、侯门妻27
洛琛负在背后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终日为她愁眉不展,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她倒是闲情逸致的很,洛琛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出言激她:“夫人真是妙人。琛日日忧苦于案牍之间,实不及夫人这般有闲趣,今日也想学学夫人,提鸟逗玩,游目骋怀一番,不知夫人能否割爱?”
“这有何不可?”慕倾倾对洛琛微微一笑,很是大方,在把八哥递到他手边时,不料指间一动,手中八哥竟立即扑腾飞到半空,她忙不迭惊叫起来,“哎呀呀不好不好,这鬼东西竟然飞了,世子爷您看……”
她故作无奈的狡黠笑容浸在明媚的阳光里,美若春花,花随光动,光摆花枝,究竟是光明媚了花,还是花灿荣了光?
不得而知。
甫一乍见,洛琛不禁有些眩晕,几日不见,她似乎更美了!
乜斜她一眼,洛琛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不点破,只是仰首往空中淡淡一瞥,口中唿哨一声,径自伸手一扬,就看那见色忘义的八哥竟然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扑棱棱落在洛琛手中。
慕倾倾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眼任洛琛将她的八哥收走,过了半晌方才无奈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扼腕骂道:“呜呼呜呼,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个不长眼的傻鸟,落在他手上,真是找死……”
然后又转向洛琛,喟叹一声,“世子爷果然风姿清雅,真是‘东海玉树临赤水,花开花落年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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