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心猛的一震,趁这个空挡疾疾跑入林间,跑了一段路,背靠着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受了好几处伤了,会死吗?一想到他会死,一想到他的以身相阻,柳倾倾胸口就闷闷的,呼吸都有些滞涩。他对她是情根深种吗?这么一想,以前的一些小细节也就有了更好的解释,比如她在绣花,他总会装模作样的在旁边弄出各种动静来博她注意,比如他见她一直未曾扯布做新衣,在某天他突然抱着两匹布回来凶巴巴的让她做新衣穿,又比如他知她爱吃百味斋的烧鸡,总是经常带回来给她吃,而他说的理由是老子今天路过那里,顺手就买了。
可百味斋里衙门要拐几个岔口,怎么会那么巧,回回都路过……
虽然他对她做了那种事,然,想到他对她的一桩桩一件件入微之好,心莫名的发颤,不,他不能死,蓦地睁开眼,媚眸中满是坚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折身返回激战之地,离得近了,耳边也无兵刃相交的声响,四周寂静一片,冷风刮起满地残叶,在这寒冬时节,萧条的让人心慌。柳倾倾心里一个咯噔,若是他还活着,不会不来找她,这么安静,怕是……
想到那种可能,她心里一沈,加快了步伐,土丘旁的空地上,三个男人躺在地上,而他则斜斜的歪在一棵树旁,不知生死。即便有风在吹,离得稍近也能清晰的闻见浓浓的血腥味。
柳倾倾跑到柳棘身边唤他:“叔,叔,你醒醒,快醒醒,别吓我。”本是屹立如山,强壮如熊的男人此刻浑身染血,虚弱的靠在树干上,无端的让人鼻酸。他虽然长的丑了点凶了点,对她说话也不好听,关键时刻却可以为她以身相挡,这份情,重如山!
似听到了耳熟的声音,眼皮动不动,微微睁开眼,看到她焦虑的面容,唇角扯开一抹笑,嗓音艰涩,“你在关心我,真好!”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柳倾倾听在耳里,鼻子一酸,泪盈於眶,忙翻出包裹里的衣服,好在里面还有一把剪刀,剪成多块布条缠在他的伤口上。
柳棘没想到这次受伤,她对他有好颜色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甚至内心深处还是感激贾大三兄弟给他的这个受伤机会。
他皮糙肉厚的,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望着她泪盈盈的眼眶,颤着手轻拍了拍她的肩:“笑比哭好看。”
柳倾倾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伤口太深,我回去找人来推你吧!”
“不用,你扶我上马就好。”柳棘吹了个口哨,奔进林间的马儿听到哨声嘶鸣一声返回了土丘。
一路慢腾腾的返回,柳倾倾一直被他圈护在怀里,倒也没怎么感觉到冷,到达白河镇时过了午夜时,城门已关,柳棘亮出了捕头腰牌守城的这才放了行。
天一亮柳倾倾就替他送消息给县丞大人了,余后的事情怎么处理她不知道,柳棘成天在家里养伤,两人夙日相处,却比之以往多了几分自然。
☆、嫖捕快叔叔14父归h
这天上午,窗外飘起了雪花,如筛盐如琼粉,纷纷扬扬,没多久整个世界就已银装素裹。
屋里摆着炭盆,厚重的门帘垂挡,温暖如春。柳倾倾手持针线,神情专注的家里两个男人的冬衣,柳棘躺在铺着褥垫的小榻上,神情专注的望着娇艳如画的面容。
世界一切万物变得安静,让人变得放松,让人感到温暖,静好岁月,年华似锦。
柳倾倾被男人熠熠生辉的目光盯的很不自在,睨了他一眼,他昨天把半脸的络腮胡剃掉了,露出了本来面目,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只是那条疤给这张颇为俊朗的脸添了几分凶悍,柳倾倾红唇一撇,不再看他,这几天下来,她也发现了,他除了外表凶,语音粗,其实也没那么可怕的。
柳棘有些紧张,这样静谧的与她相处在几天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手心溢出了淡淡的湿汗,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摸了摸揣在怀里多日的簪子,僵着声音道:“你戴来戴去就那一根木簪,诺,我这里有根包金的,你拿去换着戴吧!”
看看他手里的簪子,再看看他僵硬的表情,柳倾倾眨了眨眼,他这又是唱的哪出?簪子看着挺贵的,她可不能收,回绝道:“叔还是等以后送给婶子吧。”
柳棘好不容易鼓了勇气要将簪子送出去,被她一驳,虎目圆瞪,“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装什么傻,老子是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你的婶子就是你自己。”
“我,我不和你说了!”柳倾倾脸上晕红浸染,火烧烧的热,针线活也不做了,起身就想回自己房间,刚站起,身子就被男人强势的圈进了怀里,想挣扎又顾及着他身上有伤。
进退两难!
男人身上的气息无处不在的熏绕着她,柳倾倾一阵面红耳赤,身子莫名的发烫发软,臊的她垂着脸,不敢抬起。
柳棘的目光毫无掩饰自己的yù_wàng,热切的盯着少女泛红的侧脸,充满风情的诱惑,引入侵犯。柳棘喉结滚动,舌尖轻舔她的脸颊,手抚上那饱满的胸脯揉弄。
柳倾倾低低喘着气,不敢乱动,“别,别这样……你还有伤在身……”
听着少女娇爹爹的媚音,柳棘浑身骨头酥了大半,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操办了!但为了早点好起来可以肏她,硬是生生憋忍住了,啃着她的圆润耳垂低喘道:“等我伤好了,就可以了,是吗?”
“……”柳倾倾垂着脸,就是不应他,这时,男人把她的手按在他高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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