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脚下一滑,往前栽去。
柳棘顺势接住她的身体,魁伟的罩在她身前,浓眉紧皱,烦躁道:“跑啊,怎么不跑了?在别人面前笑的那么yín_dàng,看到老子就跑,老子是打过你了还是骂过你了?至於你见了老子跟见了鬼一样吗?”柳棘这段时间也是受够了,只要他出现,她一准溜的比兔子还快,可又不忍太过逼她,今天也是实在忍不住了。
柳倾倾在他贴紧她的时候就吓得脑袋嗡嗡了,他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清,但yín_dàng这两个字她倒听得分明,她最不喜的就是别人说她yín_dàng,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叔也不叫了,拔高声调道:“我才不是dàng_fù,你别胡说,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见她发怒,柳棘反而笑了,又意识到自己笑起来会更难看,马上收敛了回去,听到巷道口有人过来,放开了她,沈声道:“我送你回去。”
他一笑,那长疤一扭曲,柳倾倾腿有点软,极力的挺直脊梁骨,“我自己会回,不用你送。”
柳棘走在她身侧,拧着眉头道:“墨迹啥,要我背你不成?”
这人,这人还可以再讨厌点吗?
☆、嫖捕快叔叔8强暴1
回到家里,柳棘手一伸,语气被人拒绝,“拿来。”
莫名其妙,柳倾倾想从他旁边绕过,可男人的手臂一环,强力的圈她入怀,颤声问:“什么拿来?”
柳棘冷哼一声,飞了一个眼刀子给她,声音冷冽暗沈,“就是刚才那男人给你的东西。”
他管的是不是太多了,他只是她的叔叔,又不是她的丈夫,做什么一副捉奸的语气,柳倾倾气极,也忘记了害怕,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稳住声音,“关你什么事,你快放开我。”
柳棘本就是血气方刚性欲正旺的年纪,再加上柳倾倾的身体对他有着无可名状的吸引力,体内的欲火被她这样一扭动如同火见了干柴,迅速燃烧。但是他还没有忘记正事,见她不肯拿出来,手直接穿进她怀里去掏,手摩擦过她丰腴的rǔ_fáng,那把火烧的更旺了三分,眼睛里闪着幽幽赤光。
柳倾倾被他野兽一样的眼神吓呆了,可是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的手摩挲个不停,她羞耻难忍,又害怕极了,无助的央求道:“你,你别这样,叔,叔!”
然而她的央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一声声叔反而更加刺激了柳棘体内的暗藏的兽性,在她衣襟里掏出一根雕工精致的木簪,他虎目一凝,潜意识里他早就将侄女儿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她居然收了野男人给的东西,不可忍,手指一掰,那根精致的木簪瞬间断成了几截,直接扔出了窗外。
柳倾倾眼睁睁看着余生雕给她的木簪被柳棘掰断却毫无办法,气得身体发抖,这是小木匠为了感谢她经常照看他小侄子给的谢礼,他凭什么想折就折,想扔就扔。实在让人忍无可忍,对准那作恶的手张口就咬,使尽全力的咬。
手上的这点疼对柳棘来说不算什么,可心窝处却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她为了野男人送的东西咬他,柳棘气怒交加,再因欲火作祟,身上的匪气也被带了出来,“老子就是扔了折了,你能怎么着,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和他来往,老子折的就是他的腿,说到做到。”
柳倾倾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倒不是对那小木匠有什么感情,而是这男人的态度实在太气人,媚眼怒瞪他,“你,你不可理喻。”
本是瞪人的眼神,在柳倾倾做来却带着灼人的火,媚人的醉。柳棘不知不觉沈迷其中,目光火热幽深,脑中闪过她曼妙的胴体,小腹之中一股热气升了上来,顿时只觉得全身火热、欲念横生,想将她吃下肚,身体力行,快速捕获住她红润娇艳的唇以自己的大嘴吸裹着,宽厚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壁中胡肆横行,不放过一寸角落,如饥似渴的吞吸着少女口中的甘汁。
柳倾倾惊骇的睁大眼睛,她再无知也知道这种事只有丈夫才能做,他是她的叔叔,他怎么可以这样亲她?嘴里被他的舌头堵的满满的,无法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吸气,发出低弱的“唔唔”声,像只受惊的小兽,可怜又无助。
手脚并用的拼命挣脱,然而男人力气大的惊人,她这点力道无疑是蝼蚁撼大象,起不了分毫作用。又惊又怕之下,她选择了用自己的舌头去抵抗,用尽全力去顶在她嘴里作怪捣乱的舌头,却好死不死的被他把大半截舌头都吸到了他嘴里,只觉得上天无门入地无道,委屈的被迫承受叔叔的侵犯。
柳棘边吃着少女的软舌,手爬到了她胸前的柔软,扣在绵软的的丰乳上大肆揉捏,娇弱的rǔ_fáng被他揉上揉下,衣襟的领子在他的大动作下逐渐敞开,他还不怀好意的双指夹着乳端上微凸的茱萸,或轻或重的上下夹动。
屁股下有根火热的硬物在她臀沟间摩擦,她知道那是叔叔的男根。柳倾倾心肝俱颤,脑子一片空白,可她的身体未经人事,又敏感的紧,在男人的连番动作下软的化作了一滩春水,已没半分力气再抗争。
可她的思维还有一丝清明在,在男人的嘴偏移到她的下巴时,她急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少女发髻淩乱,水眸波光潋灩,晕生双颊,还有经他吸吮艳红的唇沾满了他的唾液,丝丝缕缕闪着烁烁亮光,柳棘两眼发直,发胀的巨龙在叫嚣,在咆哮,在不停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这股的邪念在疯狂的生长,无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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