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只要再被肏几秒钟,我就会在高潮中失去自我。
正在肏着我嘴的男人身体向前勐顶,把他的jī_bā深深插进我的喉咙,然后把
jīng_yè直接射进了我的胃里。
接着,他抽出jī_bā,把上面残留的腥臭液体涂在我的脸上。
监狱长射光了最后几滴jīng_yè,才恋恋不舍地从我的身体里抽出他的jī_bā。
我这时才可以自如地活动自己的身体,上下动着,让插在我屄里的jī_bā一进
一出,「哦,好啊,肏我,肏我啊!……」
我身下的男人一边向上耸动着身体肏我,一边掐弄搓揉着我的rǔ_fáng,终于把
我送上了性欲快感的顶峰。
「啊,啊……我到了啊,好舒服啊!我肏,我肏啊……」
我大叫着,快感充满了全身,颤抖着,似乎高潮永远都不会过去……终于,
我疲惫地瘫倒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抽搐着,喘息着。
男人翻身把我放在地板上,让我腹部朝下趴着,然后扒开我的两个屁股蛋,
把jī_bā又塞进了我的pì_yǎn里。
我的gāng_mén已经被监狱长肏得麻木了,所以当那个男人插进来的时候,我并没
有感觉到多少疼痛。
很快这个男人在我pì_yǎn里shè_jīng了,一股股淫液从我的屄腔里流出来,顺着我
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
喧闹的声音终于停止,高潮过后的我浑身无力的瘫躺在地板上,几个男人在
我身边穿着衣服。
这时,巨大的羞辱感重新回到我的心里,身体的刺痛和心理羞辱让我抽泣起
来。
「你们,你们……我要见我的老公。」
「当然,当然,你可以去见你的老公,但是我想还有些男人也很想分享你的
ròu_tǐ啊!」
监狱长回答道。
「求求你,先让我见见我老公好吗?等我见完我老公,我就让你们肏我,怎
么肏都行,好吗?」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呵呵,你别说傻话了。你就一边会见你的老公,一边让那些男人干吧!」
「啊!怎么样能这样啊?……」
我绝望了,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最后在我pì_yǎn里shè_jīng的狱警似乎良心未泯,他对监狱长说:「看这骚屄
应该以前从没这么干过,不妨放过她,下次再……」
监狱长想了想说:「好吧!这次就饶了她,让她滚蛋吧!」
「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我老公!呜……」
「不行!」
监狱长冲那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
那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给我套上衣服,将我架了出去,从监狱的后门将我扔
了出去。
我带着心灵和ròu_tǐ的伤痛回到家中,再三思量,将那天的经历写在给家康的
信中,就是这封信竟然要了家康的命。
他接到我的信后,悲愤万分,趁放风地时候请求见监狱长,在监狱长的办公
室中和监狱长厮打起来,虽然被赶来的狱警制止住,但是也让监狱长丢了面子,
当晚,家康就莫名地死在了公共浴室里。
我得到消息后悲痛欲绝,将州里监狱告上了法庭,当然不是以lún_jiān我的罪名
,是以监狱管理不善,让我老公莫名致死的罪名。
由于取证艰难,这个官司一拖就是三年多,拖得我疲惫不堪,监狱长还买通
那些出狱的犯人来骚扰我,那期间我被大约四五个出狱的犯人qiáng_jiān过。
其中一个犯人是迫于监狱长的淫威不敢不为,他悄悄告诉我,我那天看到的
景象,是狱警给我老公下了药,他才会去参与奸污那个女人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接收调停,接收了监狱象征性的一点赔偿撤诉了。
但是事情还没完,就在我拿到赔偿的那天晚上,监狱长竟然找到我的家里,
用我被lún_jiān的照片威胁我作他的性奴。
我孤身一人在美国,一个弱女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虚于蛇委地答应了他
,并被他百般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走后,我就离开了家,去机场卖了飞机票直飞回北京,然后回到了
我的父母家里。
xxxxxxxxx说到这些,闫勤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她扭过头对小
雄说:「这就是我的经历,我的屄和pì_yǎn里灌满了那些肮脏的狱警的jīng_yè,如果
你要是嫌弃我,现在就可以走!」
小雄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说:「那不是你的错!闫勤,跟着我,我不会
再让别的男人欺负你!」
闫勤看着小雄说:「我……已经快四十了,你才……」
「岁数不是问题,关键是你是否肯委屈自己,跟别的女人分享我!」
「我……还有资格去独占你吗?」
闫勤转过身来伏到小雄的身上,小鸡啄米似的亲着小雄的额头、眼脸、鼻梁
、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小雄的脸上。
小雄轻轻抚拍着她的嵴背,任闫勤发泄心中的苦闷。
闫勤抬起头看着小雄说:「从今天起,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不会在给第二个
男人玩了!」
她扶着小雄的jī_bā放到自己的pì_yǎn上,「用你的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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