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
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
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
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
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
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的那个惹祸的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庆生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
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
理。
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抱过来。」
庆生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庆生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庆生赶紧睡
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庆生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庆生的眼睛却瞪得熘圆。
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庆生不禁兴奋非常。
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庆生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
个小的,庆生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庆生都
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这让庆生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
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
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
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
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今天娘的一举一
动庆生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
庆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庆生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
但庆生想试试,庆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
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
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庆生哪能睡得着。
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庆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庆生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庆生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庆生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庆生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庆生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庆生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
有些微微的发抖。
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儿子的被窝摸着儿
子的身子问:「肉酸不?疼不?」
庆生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哎!」
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
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
懊恼:早知道不说了。
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
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
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
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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