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日钦坐在主位上喝着酒,他的身后点着两堆营火,男人的皮袄胸襟大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他的身旁坐着他的可敦乌兰。女人和达日钦的年纪差不多,她长得不似大渝女子细腻,脸颊上有着草原女子独特的红晕,眼角和唇边已经开始出现深浅不一的皱纹。带着已婚女子的皮帽子,用五颜六色的绸缎包裹着,缀着各种宝石,四周垂着漂亮的串珠点缀着孔雀羽毛。身上是一件火红的锦布袍子,样式是北疆最普通的样式,脖子上戴着珍珠串子,上面的珍珠各个都有女人的拇指盖那么大。
他们的身后站着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韩君悦,她穿着大渝的棉袍,细致的眉眼在一群浓眉扩额的人群中格外的显眼,引得在场的男人们频频注目。
这些野蛮人从来不用筷子,他们用刀将滚烫的烤肉切下来,用手抓着放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他们端着大碗喝着酒,酒水会顺着胡子留下来湿了袍子。他们隔着营火互相笑闹,那听不懂的话音在韩君悦的耳中显得格外陌生而可怕。
韩君悦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保证自己不会当场哭出来。可偏偏是这欲哭却不敢的可怜模样更能激起男人们的兴趣。
达日钦一把拉过她,不顾她的尖叫油乎乎的大手顺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揉捏着她那并不算丰满的rǔ_fáng。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幻想着那大手的主人是那个救下自己的男人,那个说自己叫铁勒的男人。
达日钦看着少女悲愤的模样,觉得似乎可以玩点什么不一样的,于是他高声喊道:“铁勒的炎烈呢?过来过来!”
炎烈坐在很偏远的地方,每次在这种场合达日钦总会找各种机会羞辱他,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看不到他,或者直接忘了他,可惜他并未如愿。当达日钦喊道他名字的时候,男人浓重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
他迈步上前,绕过篝火,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达日钦身上紧闭双眼流着眼泪的韩君悦。男人的眉毛皱的更紧了,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并不讨厌,何况他毕竟曾经欺骗过她,虽然迫不得已,但是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
“张开眼睛,来看看你的老熟人!”达日钦残忍的捏着少女的脸颊,用大渝话说道。
韩君悦微微张开眼,就见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则靠在别的男人身上,任由对方揉捏自己的rǔ_fáng。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她想别过脸,可是达日钦的手太有力,她根本无法做到。
“炎烈,这个女人好像很喜欢你?”达日钦用大渝话说道:“只要你跪下来舔我的靴子,我就将她赐给你。”
在北疆,只有奴隶和宠物才会跪下来舔主人的靴子,同理,这个动作的侮辱性不言而喻。
炎烈站的笔直,一动也没动,他知道,达日钦只是想羞辱他而已,无论他怎么做,他都不会开恩的。
“看看,看看!”达日钦用牙齿咬着少女的耳朵,轻声说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
话音一落,他大手一扯,就扯开了少女的衣襟,随着女人的尖叫,一对小巧的rǔ_fáng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顿时暴露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
在场的人们纷纷看了过来,目光淫邪的笑着。
韩君悦只觉得眼vvvv前迷茫一片,女人的直觉让她知道今天的自己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摧残了,她看着炎烈哭喊着求道:“铁勒,救我!救救我!”
男人的目光下垂,拳头攥的死紧,却依旧站立不动。
又是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达日钦将少女按在桌子上,撕开了她的裹裤,露出那娇嫩的处子花瓣。
“她在求你!”达日钦看着炎烈挑衅的说道:“你过来舔我的靴子,我就放过她。”
铁勒部落的男人们已经愤怒的站起身,博尔达拦住了他们,现在并不是该闹事的时候。
“草原都是大汗的,草原上的女人也都是大汗的!”炎烈努力压抑着胸口的愤怒,说道:“大汗喜欢的话便可以随时享用!”
“你这个男人真是窝囊!”达日钦鄙夷的啐了一口道:“当初我上了你未婚妻的时候你也是这个死样子!”
说着,他拎起一旁的羊奶碗将里面满满的一碗羊奶倒在了少女的下身,男人满意的看着少女浑身颤抖,哭喊不止,挺着自己的ròu_bàng对准肉穴就刺了进去。
红色的鲜血混着白色的羊奶顺着少女颤抖的双腿流下,达日钦笑着看着炎烈那满是愤怒的眼睛,耸着腰在少女的甬道里冲撞着。
几个喜欢拍马屁的部落首领不停的称赞着达日钦的“勇猛”,达日钦也会笑呵呵的回应几句,顺便丢给他们几件自己身边的珠宝算是奖励。
一旁的乌兰面无表情,继续坐在原地吃着她的烤羊肉。坐在他们不远处十九岁的大儿子达日亚布和十六岁的二儿子达日达巴也似没看到一般,吃喝如旧。就连他只有十岁的小儿子达日图也把玩着手里的小木马,对父亲的行为习以为常。
而看着下面渐渐平淡了愤怒的炎烈,达日钦也没了兴致,他抽出自己未shè_jīng的ròu_bàng,将几近昏迷的韩君悦扔到一边,随手拿过布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迹,将裤子提好,对着炎烈说道:“听说上次给你们的女人,你一个也没要?莫非你是喜欢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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