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被薛云奕柔柔地抱在怀里,她肚子里装满了jīng_yè,才能清醒一小会儿,图南拉开上衣口袋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湿漉漉的盒子:“云……云奕”,她呼吸喷吐之间,全是热气:“项链修好了……你能原谅我了吗?”
这个傻孩子,到现在还在担心自己生她的气,薛云奕接过首饰盒,从来到大殿之后就毫无波澜的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柔情:“不生气”,他说:“我给你戴上”
“不要”,图南把哭花的脸埋进薛云奕怀里,头发上沾的泥土也蹭到他身上:“我现在好丑”
薛云奕把她的脑袋摆正:“早和你说过,宝贝怎么样都美”,说完他打开首饰盒,把复原完好的钻石项链,戴在了她脖子上,钻石熠熠闪光,和灰头土脸的人一点都不配,在昏暗的大殿里,却仿佛比金乌弓还要夺目
短暂的清明过去,图南很快又咿咿呀呀地发起了骚,金乌弓却从刚刚开始,好像感知到了自己即将被带走,一直在时不时发出震颤,却没人理它,只好颤一会儿,停了,接着再颤,不亦乐乎
萧玦听了一会儿,确定神弓的震颤没有规律,眼睛里面光芒一闪,提议道:“击鼓传花?”
众男人愣了一会儿,都懂了,令会林反应最快:“震颤停时在谁手中,谁就nèi_shè?”
薛云奕和靳元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在神弓再次开始颤动的时候,“击鼓传花”正式开始,小花穴被当成了游戏中的彩球,四个男人围坐一圈,图南上身被缚,只能大张着双腿,如一个肉套,被来回传递,lún_jiān日穴,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神智飘忽,连自己落到了谁手里都分不清了
靳元有力的手指探进去,掰开了烂熟的ròu_dòng,里面存的精失去了控制,崩溃般的流了出来,如同融化的奶油,沾在了红肿软烂的穴口,而后流到了会阴、后穴,被那贪吃的菊花一个收缩,又吞回了体内些许
靳元眼神一暗,把图南翻了个方向,让她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双腿大开,骑在靳元大腿上,一杆粗壮的肉刃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后穴里,日翻出松软的淫肠,被操开的yīn_dào口也无力地缩着,胸前一对漏奶的yín_dàngrǔ_fáng,也因为上下颠动的剧烈动作疯狂摆动,展示在众人面前
令会林看得眼热,刚要提醒他换人,神弓的颤动停了,只好哼了一声:“算你走运”
图南却已经受不住了,她再天赋异禀,也一个月没有挨日,这个蔫坏的“击鼓传花”的点子,既保证了每个男人都能公平地日到,又能保证他们最大程度地节省体力,只是苦了图南,yín_xué一时半刻也不得歇,刚刚就是因为刚被薛云奕射过,sāo_xué肿了,靳元才体贴地只是入了后穴,可他是什么尺寸?这样一干,最敏感的花心儿里面得不到照拂,却从后洞里传来了隐秘诡异的快感,一下下深沉的撞击,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打不到g点,却能有隔靴搔痒般的快意
“啊……不要,不要操后面了……啊!三儿,别撞了……那里……好奇怪啊……啊!……”
靳元一只手揉着她的奶,把她上半身固定住,凑到她耳边说:“只用这里……可以吗?”
虽然他话没说全,图南却一下子明白了这个老干部的意思:只用插菊花,你可以高潮吗?
图南崩溃大喊:“不要……不行……不!!我不要被日后边儿日到高潮啊……不!”,图南流着泪,疯狂摇头,菊穴里打桩般的日干却越来越激烈,淫肠绞动,连着前面的sāo_xué也颤动起来:“啊啊啊……不行!……哈啊,我要尿了啊……啊——”
一声媚吟之后,其他三人眼睁睁地看着那红肿的逼口微微张开,尿道口一缩一缩,然后清亮的水液从哪里激射而出,喷出好几股,就像尿了一样
图南知道自己再yín_dàng的样子他们都见过,可是这一下还是如同失了魂儿,仅仅只是干后面,就cháo_chuī了,这也太丢人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靳元带着笑意重新分开了双腿:“急什么,我还没到”
图南:“!!!”
靳元幸运地得了“花”,自然就要让她好好地“开花”,直到图南被日到第二次高潮,才低吼着射进了肠道深处,最后肚子里存了太多的jīng_yè,微微显怀的小肚子变得更大了,ròu_bàng抽出菊穴之后,发出如拔瓶塞般的yín_dàng响声,而后过了几秒,肚子里大量的jīng_yè如同开了闸,从两个合不拢的yín_dàngròu_dòng里面喷了出来,如同jīng_yè喷泉一般,白浊遍地……
【小剧场】
捆金绳:金乌弓前辈,采访一下您老,还没进家门,就被当成xìng_ài玩具的感受如何呢?
金乌弓:那你呢?
捆金绳:……咱能别提这个了吗?换个话题!
作者:
唉,萧爸爸办法怎么这么多,我办法怎么也这么多,快夸我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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