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喘着气,让马儿跑到沙道上极速地飞奔起来。
马儿在坚硬的沙地上跑得更快,蹄起蹄落更加迅捷,重重落下的时候地面都隐隐在震动,踏出响亮的撞击声。
“嗯啊啊啊会死的哥哥”
“呼宝贝,操死你不好吗”男人喘着粗气断续出声,随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紧绷发力,更凶猛地撞入
“啊啊”白桔尖叫着泄了出来,汹涌的yín_shuǐ随着甬道的急剧收缩欢腾地喷涌而出,又急又猛,迅速沾湿了两人的衣摆。
白墨的身子几乎紧绷到极致,呼吸浓重深厚。
他将自己卡在她体内不动,用力咬上女孩的耳朵,火热的鼻息带着磁性嘶哑的嗓音喷洒而出:“舒服吗”
白桔混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舒服得可怕。
她的身子还在战栗着停不下来,双手软哒哒地搭在他肩上,脸上yù_wàng的潮红将她染成了小柿子,眼睛红红的,可爱的茫然中透着蚀骨的娇媚。
想操死她。
“乖乖等一下。”
白墨让马儿下来,将缰绳绑在右手臂上,这才搂着女孩让她翻过身来坐在马背上。
两人的衣服下摆都湿哒哒的,空气中还散发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甜甜的,醉人心弦。
“搂住马脖子。”他将女孩向前推倒,让她整个上身都贴紧着马背,双手正好可以抱住马脖子。
白桔心里一个激灵,这个羞耻的姿势,她立刻明白哥哥的意图了。
她从来都猜不透哥哥的心思,只除了在这种事上。
她又惊又怕,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不要回去回去让哥哥随便操好不好怎样都行好不好”
这个姿势让她所有重量都放在了上身,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奶子被压在马背上,挤压得几乎扁平,两颗rǔ_jiān儿也被死死摁着,传来的胀痛酥麻难受至极。
白墨俯下身,吻住她的脖子,细致地舔着,齿尖一下下刮过她敏感的动脉,温柔哄她:“宝贝会喜欢的,试一下。哥哥还没出来,你忍心哥哥难受么,嗯”
如幽夜中吸血鬼的诱惑,甜美又极致危险。
白桔的思绪被那湿热的唇和温柔性感的话搅得乱七八糟,根本思考不出什么,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好乖。”
白墨双手掐住女孩的纤腰,提起一些,那肿胀到极致的巨物再一次深深地捅了进来
“嗯啊”
从后面插入,一下就顶得很深,粗长的ròu_bàng火辣辣地摩擦着刚高潮过的甬道,戳到了花心。
和刚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下半身被托高,屁股翘起,唯一的支撑点是体内的巨物,马蹄下落时的撞击就像身体被重重凿穿般,深入到极致。
好像灵魂都要被撞出来了。
这样的姿势总是使白墨更兴奋,听着女孩一声声媚惑入骨的呻吟声,总觉得人间最美好不过如此
把最爱的女孩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到哭一起进行最原始最极致的身心交流。
他的动作越发狠戾,像是失了控,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如迅捷的猛虎,提握着女孩的腰臀托起而后重重按下,每一下都像是要完全贯穿她。
汗珠密密麻麻地沁出,从他的两鬓流下,那双黑亮的眸子已然染上丝丝血红。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他的病没好。
也不可能好。
这样的场景又将他的独占欲和残暴的摧毁欲勾了起来,无法抑制。
白桔被顶得崩溃,从来没有过这么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要被哥哥弄死了。
从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慰传遍全身,层层堆积,她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混沌,整个人像泡在电网中,无处不在的酥麻差点逼疯她
下体因哥哥越来越暴戾的动作被举得越来越高,乳儿完全贴在了马背上,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了上去,小小的rǔ_jiān早已摩擦得红肿坚硬似滴血。
呜呜呜。
要死掉了。
哥哥是不是真的要弄死她。
她想出声制止或哀求,却被颠簸得无法开口,无助而绝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花穴在阵阵战栗,收缩,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如果这场运动不停歇,她想她大概能淹没这片马场的草地。
风呼呼地刮过,风干的速度却远远及不上蜜液淌出的速度。
每当风吹进花穴时激起的阵阵凉意,总能刺激她的神经,让理智稍微回来一些,不至于在一bō_bō的情欲侵袭之下晕过去。
真是疯了
她清晰地感受着哥哥在体内的进进出出,然后哥哥滚烫的巨大极速膨胀着喷洒出热液
明明理智告诉她应该挣扎,她却不自觉地扭摆身子去迎合,去体会着每一刻的欢愉,与哥哥共同沉沦。
心甘情愿。
她的身体也在无比急切地渴求着哥哥。
被开发得越彻底,渴求越明显,也完全不想逃开。
短短的几千米沙道,好像走了几个世纪长远。
没有别人知道这里曾上演着一场最刺激的情事。蜜液洒了一路,只有沙土还记录着这一抹足迹。
马儿停了下来。
白桔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下来搂在怀里,只听见哥哥低低地说了一句“可能伤了”,带着情欲过后的嘶哑,语气少见地有些懊恼。
第三十九章使劲儿欺负她(3500兄妹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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