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师祖回来教训你吧。”这世上恐怕也只有程永元才能管得着他这个骄纵的小弟子吧。
又过了一会,阿才这才把几道菜端到石桌之上,温淮也跟着搭把手。虽说都是素菜,可阿才这手艺实在是好,哪怕没有一丁点荤腥,温淮和他那小徒弟也吃的欢。
饭后帮着阿才收拾了残余,温淮这才又带着魏辛来后方的一处宽敞的空地也是用来专门教习弟子剑法的地方,长青的藏书馆共有五层其中书籍都是程永元慢慢攒起来的。
经过前几月的基础,魏辛如今已经踏入练气,是时候该摸点皮毛了。
一层内拿来两把小木剑,温淮把其中一把扔给了魏辛:“师父只演示一遍,你要好好记着。”
年幼的魏辛听懂哦他这话,抱着小木剑极其慎重的点了点头,活像一个小老头。
温淮演示的是当初程永元教给原主的一套入门剑法,不多也容易学,魏辛也确实没给他找多余的麻烦,全部记住了动作,只不过拿着剑的手不稳动作之间流畅度也不行。
“练到手不再抖就来找我。”温淮撂下这句话,径直走进,留下魏辛一个人周而复始的练习那套简单剑法。
至于温淮可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他记得这藏书馆二楼有一间布置舒适的休息室,正好可以去躺上那么一小会,吃饱喝足再来一觉,想想都觉得生活真美好。
约莫着睡了一个时辰,迷迷糊糊中温淮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以为是魏辛上来找他又怕这孩子找到他人,温淮坐直身子揉着一双睡眼拉开那扇木门:“师父在这呢。”
又打了一个哈欠,耳边没听见魏辛的回应,他这才睁大眼睛四处扫了一眼,只不过来人并非是魏辛。
一身浅青色衣衫的容遥正从那古旧的书架上拿出一本样子古朴的书籍,听见动静这才回头一看,幽暗中两人目光交汇于一处。
“师叔。”容遥只是浅浅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嗯。”温淮的目光有些恋恋不舍的黏在那人身上,他这可是许久都不曾见到过容遥了。
又从书架上拿到自己所需的内法,容遥这才再次转身看向温淮,温淮身后是藏书馆唯一的一间休息室,而至于温淮为什么会从里面出面,容遥不用想也能猜到。
对于这位师叔,他本能不想多交流,但一想到外面那个努力练习剑法却又始终毫无进展的小孩子忍不住皱眉:“师叔,你那弟子似乎并不适合剑修。”
温淮条件反s,he脱口而出:“为什么?”
“身法生硬,心志不坚。”容遥简单给出了答案,刚才在外面时他也看到了这位同门师弟,单单看了几招他心里就有了分寸,这孩子并不适合剑修这条路。
“那怎么办?”经历过两次任务学霸的宠溺之后,温淮已经习惯性的找对方来解决问题,可他反应之下却忘了容遥现在对他非但没有一点好感,反而还有着几分看不惯。
再一皱眉,容遥更是言简意赅:“师叔大可以尝试其他修法。”
话罢便是一行礼转身要走,温淮盼了这么多天就盼来了这么不过短短几句话的相处时间,心里不满足之余绞尽脑汁想着一个听起来比较合理能够把容遥暂时留下来的理由,可这想了想却是怎么也想不到。
倒是容遥自己走至楼梯口时停了下来,温淮可谓是时刻关注着自己这位师侄,见此不免隐隐约约多了几分期待。
“师叔既已收徒,当是认真对待才好,此番未免太过儿戏。”
留下这句话,容遥就是头也不回的走了,留着温淮自己一人靠着门框暗自神伤,只不过系统似乎是闲这点打击还不够继续雪上加霜。
“叮,非常遗憾容遥好感减五,当前容遥好感为负五,宿主还要加把劲才行哦!”
我去你的祸不单行,温淮独自黯然神伤了一会这才出。
外面的魏辛还在照着刚才他所教的一招招练着,温淮远远看了一会慢慢皱起了眉,他的教学方式并不错(跟着程永元学的),自己当初也是在这宽敞的后院中练上了多半天才好。
现在这时候,魏辛也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可这动作却是比刚才还要生硬,小小的脸上虽然有着不懈的坚持可那更像是偏执。
怪不得容遥会那么说,这套剑法为剑修的入门,按理来说练习此剑法动作只会逐步流畅,只到整套剑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可如今魏辛这表现显然不是预期所想,温淮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魏辛。”
听见他呼唤的孩子停下了了动作:“师父?”
“嗯。”温淮招了招手,“你过来。”
魏辛当即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仰着个小脑袋定定的看着他。
温淮斟酌着该怎么说才能不打击这孩子的自信心:“你喜欢剑法吗?”
魏辛:“喜欢!”
温淮:“那师父还有更好玩的,你想不想学?”
魏辛:“想!”
“符咒、阵法你想学哪个?”温淮等着他做选择。
这两个对于魏辛来说同样陌生的很,只不过前段时间他和徐栩天天一起玩耍,听了不少她对阵法的抱怨,又怕自己学不会让师父失望,思索片刻还是选了符咒。
“嗯。”温淮笑有些勉强,虽说符修多靠自己的悟性,可这入门课是尤为至关重要,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温淮这连把人领进门都本事都没有。
说来也还是原主丢下的摊子,当初程永元不是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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